衛以騰側頭看到李吟沁咬牙切齒的樣子,身心舒暢的笑了起來。
李吟沁看見他的暢快的笑容,不由得心悸。他俊美無雙的臉上,帶著跟他爸爸很像的小酒窩,真的是相當...相當...讓人難忘。
「妳想吃什麼?」衛以騰像是牽著自己女友般自在的問道。
李吟沁不想理他,走出圖書館就想自己找個地方吃飯。
但一出去衛以騰極為自然的伸手牽住她的手,把她拉回身邊說:「往這邊,妳走錯路了。」
「我沒要和你一起吃。」李吟沁甩不開他牽著的手,氣急敗壞的說。
李吟沁覺得衛以騰真的很奇妙,像是一隻老鼠,對氣息很敏感,又喜歡啃人。
她這兩天是怎麼了,專門遇上這種動物本性的人類,先來了一條狗屬性,又來了一隻鼠屬性。
但不管怎樣,她絕對不跟衛以騰上床!
衛以騰再次將她轉了過來說:「怎麼又回答不上來?」
「...」不是阿!說好的問假說呢?
衛以騰看她愣住帶著氣憤的神情感到好笑,低頭就吻了上去。
她都被白子丞收用了,他不是應該退避三舍嗎?怎麼還是似乎對她有想法,完全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李吟沁遲疑間,抵達一間豪華的酒店。
這是吃飯還是開房間呢?
但下一秒她聽見開門聲,然後就被抱進一台豪車之中,被繫上安全帶。
衛以騰關門,車子自然的上鎖。
李吟沁看著衛以騰笑得極為燦爛的從車頭走向隔壁的駕駛座,一氣呵成的開門坐上來。
「吃日本料理好不好?」衛以騰想了個選項問。
李吟沁不太想理他,繼續專注在掙脫他的手。
衛以騰的手很大,牢牢握緊了她的手。她感覺到手心相貼,雖然他沒有弄痛她,但也完全沒有掙脫空間。
李吟沁趕緊收回心神,專心的看回書上。
兩人陷入安靜的學習進度中,時間飛快到了中午的用餐時間。
衛以騰闔上筆電說:「念完了?」
李吟沁從迷失在他的美色中清醒,想掙脫他牽著的手,卻怎麼甩也甩不開。
衛以騰仍是閒庭散步的模樣,像是思索著餐廳並悠悠哉哉的說:「妳別掙扎了,這樣做只會讓人覺得妳是鬧脾氣的小女友。」
「...」這位仁兄是沉浸於什麼奇怪的人設之中了嗎?
衛以騰拉著她走,神色自若的說:「等等還要一起上課,沒必要分頭行動,太過矯情了。」
太過矯情?
李吟沁覺得自己好像得內傷了,跟衛小公子說話,真的不死半傷。
「怎麼很失望?想要更多?」衛以騰看著她變化的神情感到有趣。
李吟沁瞪了他一眼,不想回答他莫名其妙的問題。她快速的收好自己的東西時,衛以騰早就收好東西,好整以暇的等著她。
當她站起身時,衛以騰也站了起來。
更正確的說,是啃了上去,他的牙齒沿著她的嘴唇咬了一周。李吟沁感受著他齒間的啃食感,覺得荒謬。
這就是處罰?
衛以騰啃了一圈又一圈,終於在李吟沁伸手阻止之下離開說:「這不是處罰,我只是先收點利息。」
這是什麼神仙操作?
自己也夠傻,他鬆開手也不跑,傻愣愣的抱坐上車。
李吟沁側頭看向認真開車的衛以騰,覺得這男人似乎比她想像中還難纏。
李吟沁一路被拉著走,一路研究怎麼掙脫,試了好幾次無果,只好說:「放開我的手!」
「好。」衛以騰沒有遲疑地回。
李吟沁愣了,看向真的被放開的手,心想早知道用說的就有用,她掙扎半天是在掙扎什麼?
李吟沁不知道該不該點頭,她才剛接觸看是看完了,剛剛他的問題她有想法,但沒把握回答正確。
她正想試著回答,就聽衛以騰說:「學者羅在1977年提出兩種可能,第一種是資本資產定價模型在市場上是無效的,另一種是什麼?」
「啊?」李吟沁沒想到她還沒回答第一個,怎麼又拋來第二個問題。這個剛剛好像也看到,但她太過專注於假說沒有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