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舌尖被含进男人嘴里舔舐,食指摸上顶端的小阴蒂。
左手被男人身子压着,右手着急地握成拳头,砸在男人肩头。
任由铃砸着,男人食指紧紧按压住阴蒂,左右用力旋宁。
男人异色的眸子在黑暗中更加闪亮,像大型的猫科动物,诡秘地望着她。
我要回去了。这么晚还没回家,父母肯定会着急。
老师真无情,明明都爽得晕过去了,醒来就要走。
屋子里没开灯,只能借着月光看到一些轮廓。
现在几点了?
啊腰肢被箍住,身子又被压回床上,被子被彻底拉开,高大的男性躯体带着凉风欺压上来。
老师,这是你把我咬出血的惩罚。左手依旧按压着她的臀部,右手拨开她的底裤,巨物熟练地抵到她的阴道口,龟头顶着干涩的肉璧,往里插入。
恶心,恶心。
铃厌恶地甩开他的手和亲吻,声音略高了几分,这是在我家门口,你疯了吗。
小声点,一手按住铃的屁股,一手拉开裤子拉链,巨物直接弹了出来,他没有穿内裤,除非你想把他们都叫出来。
老师的事我都知道。杀生丸熄了火,侧着身子解开她的安全带,拉着她的胳膊往自己身上扯。
你干什么?她被他粗鲁地扯到驾驶室。
捧着她的屁股分开坐到他大腿上,连衣裙像朵花散开,他从后面直接摸上她的底裤,沿着细缝前后按压。
痒别还在睡梦中的女子微蹙着好看的细眉,小声嘟哝,毫无防备的声音,像个小孩。
老师男人色情地玩着铃的乳尖,薄唇凑上前去,含住女子细腻的后颈,吮吸起来。
唔两颗敏感都被男人捏在手指里把玩,后颈也喷洒着灼热的气息,铃被逗弄的开始转醒,眼帘抖动了几下,缓缓睁开。
跟在杀生丸身后,进了电梯,以为他会带着自己去打车,没想到直接到了地下的停车场,男人在一辆越野车前停住,拿出钥匙按了一下,车灯亮起。
男人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铃识趣地钻了进去。
虽然有些吃惊,但也没过问,他的事,她没兴趣。
等等。手摸上门把的瞬间,男人出口制止。
你还想干什么。女人咬牙切齿。
我送你。男人脱掉睡袍,走到衣柜前。
哪个同事?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就是交外国文学史的井上麻里奈,我下午来拜访她,喝了点酒,就睡着了,抱歉,爸爸。
杀生丸已经穿着睡衣走了出来,饶有兴趣地靠着墙壁看铃一本正经的说谎。
铃打开房门,摸索着按亮客厅的吊灯。
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好,又捡起黑色的小香包,找出手里,输入解锁密码,果然,十几个未接电话。
想回过去,停顿了一下,改成发信息,爸,我马上就回来。
如果我不让你走呢?
你,你不要这样。刚爬下床的铃顾不得赤身裸体的羞涩,转过身,望着还躺在床上的男人。
你把我都咬出血了。
<h1>在家门口做爱?咬伤他的惩罚</h1>
一轮弯月清冷的挂在墨蓝色的天幕上,闪动的星光如萤火虫渺小,城市的万家灯火抬头仰望,隔着云雾与星光迢迢呼应。
窗帘拉到最大,月光不断从落地窗流泻进来,朦胧地照着床上的两个身影,散去燥热的夜风卷起低垂的帘布,虽然在市中心,但足够高的楼层捂住了所有的世俗喧嚣,屋子里是渡满夜色的静谧。
不行,这样下去,又要跟他做了,舌尖发麻,下体也开始颤抖,铃狠下心狠狠咬住男人的薄唇。
杀生丸吃痛地松开,抬起手揉了揉唇瓣,一股铁锈味慢慢流进嘴里。
铃趁机从男人身下爬开,我真的要回去了。
脸颊瞬间胀红,只是声音还保持冷静,才不是爽,是太累了才会睡着的。
狡辩。男人吻上铃的唇瓣,睡了几个小时的口腔有些干燥,男人的唾液顺着唇瓣流进来,润湿着干燥的黏膜。
一只手摸上被他半压住的大腿,来回缓慢抚摸,带起一大片鸡皮疙瘩,而后摸到大腿内侧,食指弯曲,抵着内部娇嫩的皮肤磨蹭。
杀唔乳尖被男人纳入口中,唇舌并用,大口吸舔。
唔停下下午被玩弄了许久的乳肉很敏感,湿热的口腔围着乳尖,又酥麻又温暖。
不要忍着舒爽,女子推开男人的头颅。
混沌了十几秒,女子终于意识到现在的处境。
她居然在他床上睡着了?
使尽全身力气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拉开盖在身上的柔软被子,撑着双手坐起来。
男人按着她的屁股,隔着底裤跟他的棒子暧昧地互相磨蹭。
铃还在挣扎,男人手上稍微一用力,她便动弹不得,和男人比起来,女人的力气真的太小了。
别在这里好不好。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铃靠着他的胸膛,软着声音。
双手抵着男人胸前,铃挣扎着摆脱下体的手指,你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松开她的底裤,抓着她的手按到自己下体,鼓鼓囊囊的一包。
你唇瓣被堵住,舌头灵活地钻了进来。
车开得很稳,半小时后,车在一座常见的二层小楼旁停下。
铃刚跟井上麻里奈打完通气电话,望着自家的房子,心里忐忑,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
她只给他说了大致的地点,这一带都是居民区,可是他居然能准确停到她家楼下。
不用麻烦你了。女人转动门把。
那你就别回去了。男人已经穿好t恤,正拿出一条黑色的裤子往上拉。
铃停下动作,沉脸看着男人拿起手机钥匙,简单的衣服,也掩饰不住他自带的贵气。
爸,我先挂了,我马上打车回来。铃眼疾手快挂了电话。
撒谎精。男人弯着腰靠近她,老师对我是不是也这样?
没有。铃后退了几步,我走了。
信息刚发过去,电话就打了进来,铃瞄了眼黑洞洞的卧室,接通电话。
你在哪儿?电话里父亲的声音更严厉。
我,我在一个同事家里。
对不起,可是也请你替我想想,我父亲对我要求一直很严格,我如果再不回去的话,他甚至可以去报警的,那样,你也不好解释吧。
祈求还带着隐约的威胁,男人没再说话,身
子往后一趟,靠着床头,拉过被子盖住修长的双腿。
一只白皙瘦弱的手无意识地抬起,推拒着正逗弄乳尖的大掌。骨节分明的大手被轻轻推开,随即又捏上粉嫩的乳尖,暧昧地摩擦。
唔娇小的女性躯体不舒服地翻了个身,无助地想摆脱胸前的瘙痒。
可再怎么翻身,都是在男人怀里,大手也不需要更多折腾,略微调整方向,又捏起乳尖,左右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