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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会把你操得喷水喷奶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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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思见过韩胥言,自然是有印象,此时与沈婺目光相接,立即福至心灵,道:

沈婺,我男朋友阑尾炎,他家人人都割阑尾,就剩他了,我这会要赶紧去趟医院,你看我给你叫个车送你回去?

沈婺装醉,慢吞吞道:奥,好啊。

正想着,就听到头顶声音响起:沈婺。

沈婺心里一烫,有些欢喜起来。她抬头,目光撞进韩胥言黑沉的眼睛里。

她本来就是不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人,韩胥言自然察觉到了她的高兴,手动了动,又忍住。他开口道:你朋友呢?

她一愣,这才发现这几个人好像都是她带的公共课上,每次坐前两排的学生。

她这两年视力逐渐变得不太好,每次上课只看得清楚一二排学生的脸。此时师生酒吧相见,有一种掉马的尴尬。

沈婺干干笑了两声,仪态立马正经起来,温柔道:你们就坐这玩啊,我陪朋友来的,这就走了。

她越说越气,眼眶泛红,眼见着就要哭了,宋思思见状不对,赶忙安慰她:你还有你姐,给你姐打电话!让她收拾那小王八蛋。

沈婺一听自家姐姐,立马清醒了,坐直身子道:不行,我姐姐本来就觉得我和他不成,我一找她,肯定先要被我姐嫌弃没用。

沈婺拍了拍脸,转头看着宋思思,叹气道:思思,我是一个除了事业,一无所有的可怜人。

今天喝的不知道哪个酒,真的太上头了,沈婺默默想。

再醒的时候,好像也没过多久。沈婺眼睛睁开条缝儿,看见韩胥言正低头泡茶。她想了想,假装翻身,把手搭在了男人的腿上。

男人明显是僵住了,沈婺迟钝地等着他的反应,却听到他起身的声音,然后手被一阵温和干燥的冷牵住是他的手。沈婺微睁开眼,就见他半跪在沙发边,明明表情淡漠,却垂着眼在一点一点亲她的手。

韩胥言叹了口气,推开车门下车,她的眼神真的不好,近视度数不轻的样子,无数次他离她那么近,她都没有在意。

他到车侧,看了眼美羊羊车贴,开门叫沈婺起来。

沈婺那会儿看着还挺正常,这会酒意似乎才慢慢浮上来,此时全身发热,正睡得不省人事。

车内气氛冷下来,沈婺从没听到韩胥言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有点心虚,闭着眼装睡,但没想到这一装,还真的睡着了。

她方才心里腹诽着,全然不知道韩胥言完全理解歪了。驶离热闹的街道,韩胥言心如坠冰窟,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近乎机械地开着车。

已经是深夜,路上车也不多,他一路慢慢开到沈婺家旗下的一家酒店门口,熄了火静坐了一会儿。

韩胥言带着她往停车的地方走,低声嗯了一声。

车门打开,沈婺还记着自己醉酒的状态,摇摇晃晃爬到了后座。

车门是韩胥言打开的,因着她并未注意,这辆一看就很男性化的车的侧后方,贴着个美羊羊的车贴。

<h1>他也会把你操得喷水喷奶吗?</h1>

宋思思再见沈婺,是隔天晚上,对方约自己去a大两条街外新开的酒吧喝酒。

沈婺酒量其实很好,只是容易上脸,有时候看她脖子都红了,但一喝,还是能喝倒一片。

宋思思也慢吞吞往出掏手机,韩胥言站在一旁,终于开口:我送她吧,我开了车过来。这会晚了,车不好叫。

宋思思立马把手机锁屏收进包里,两句场面话说完,就开着车逃离案发现场。

沈婺蹭过去,睁大眼做出一派无知的样子看着他:你买车了?

沈婺啊了一声,道:在里面上卫生间。

韩胥言抿唇,帽檐下额发遮住了些他的眼神:你来这儿玩,你丈夫放心吗?

沈婺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狗日的已婚身份。她撇了撇嘴,正要解释,就见宋思思急匆匆走了出来。

一道存在感极强的目光落到她头上,沈婺抬头,就看到这几个学生旁边,韩胥言扣着顶帽子,正站在那看着她,目光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而沈婺心里也正古怪着,自己学生怎么跟他一起?这个念头只不过转瞬即逝,她堪堪顶着男人灼热的目光,冲着几个少男少女温温柔柔笑了一下,立即就往外走。

沈婺盘算着出去等宋思思,刚好吹吹凉风,散散酒气。不过心里还是想着,万一韩胥言跟过来,万一

宋思思见她喝得差不多了,便要劝她走。自己刚起身,却觉得不太舒服,好像是来姨妈了。宋思思匆忙道了句:我不太对,去趟厕所,你在这别动,等我回来。说罢就拿着包直奔卫生间。

沈婺也感觉到自己酒量上限了,再喝一定要醉,她起身抿唇拿出手机,倚在一边看微信未读消息。新进来几个人,男女都有,沈婺余光看他们要坐,便插了一句:不好意思啊,这边有人,去卫生间了。

说罢,就听到个女生惊讶开口:沈老师?

这个场面说实话,有点涩。沈婺瞬间就清醒了,她努力睁开眼睛抽回手,以排解那种莫名的酥麻。他身上的气味很熟悉,和从前一样。沈婺酒意还未消退,定定看着韩胥言两秒,就坐起身揽住他的脖子,直直撞上他的鼻头,去吻他的唇。

又想又怨,沈婺泄愤似地咬他的下唇。韩胥言手微微发抖,终于在沈婺手往他腰下摸的时候,再无法忍耐地摁住她,起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他探进她口腔里,和她交缠着互相交换津液,沈婺沉迷在他周身冷淡又炙热的气息里,几乎以为是在做梦。她行事愈发无所顾忌,曲起腿以膝盖蹭他的下身。

韩胥言又唤了她两声,沈婺才迷蒙睁眼。她还没睡醒,乖顺地跟着他。

她喝醉酒,带她到自家的酒店对她来说更安全。韩胥言跟前台订了房间,把沈婺扶好识别人脸。待前台开好套房后把房卡递给韩胥言时,沈婺半路伸手接了过来,塞进了韩胥言的衣兜。

韩胥言扶着她到顶层的套房,刚进门,沈婺就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有什么可不方便的,她从前一个人住的时候,他不也常去吗?如今说不方便,不过就是因为她家里多了一个丈夫身份的男人而已。

韩胥言看着后视镜,那里映照出的眼睛里尽是陌生的戾气和嫉妒。他定定看着自己的脸,直到心绪再次平静下来。后视镜中间显示着后座的模样,沈婺正睡在那儿,裙摆贴在大腿上,毫不设防的样子。

他闭了闭眼,为什么她结了婚,还能对自己这么毫无防备?她明明知道自己对她的渴望,即便她六年没见过他,结了婚,也不该就此忘记他们曾经有那么亲密的关系。

韩胥言问她住哪儿,沈婺犹豫了一下,想到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宋思思买的漫画,话到嘴边转了个弯:我家里不方便,你送我找个好些的酒店,我随便凑活一晚吧。

韩胥言沉默了一瞬,转头面无表情看着她,手上敲了敲方向盘,轻轻笑了一声:哪儿不方便?

沈婺没吱声,躺在后座装死。她敢说吗,让他送她回去,看散落一沙发的恋爱黄色漫画?

宋思思知道喝不过她,干脆打定主意做司机,就看着她边喝边骂,自己酌情适当安慰两句。

沈婺撑着下巴发呆,半晌又喝了一口,转头跟宋思思道:

我气死了!我有病,真的,我那天就不该骗他说我结婚了,也不能全怪我,那死孩子,你是没见啊,那咄咄逼人的样子!不过就是二十多岁,腰板硬了,还盘问我,那我生气是情理之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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