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嗎?釧兒??男子並不理會劉釧兒,只埋頭衝刺。?老子要射了!?
?嗯!嗯!嗯--不、不行不行不行!?
小穴失控地顫抖,溫暖的陰精洩出,男子大吼著挺腰將自己的精液射--
?行房。?他一邊舔舐著柔軟的胸脯,一邊拉扯褻褲,卻遭遇了抵抗。
?不,不行。?她意識昏沉卻不忘堅守阿娘教導過的底線,死死地拉住褲頭,夾緊腿。
?為何不行??他也不躁進,反而耐心地按摩她的腿根,舒緩她的緊張。
?老子今天就要射在釧兒的騷屄裡!?
?不行不行--啊、啊、啊!饒了我,興哥哥?
肉穴裡吸嘬得愈來愈緊緻,劉釧兒的手緊緊地抓著男子不放,他更加放肆地抽腰插入。
?誰??她努力想睜開眼,卻酒勁未褪地口齒不清。
?妳的夫君。?說完便伸手解開中衣,一掌握住少女單薄的乳。
?大少爺??昏暗的環境令她看不清對方的面容,但聲音卻讓她莫名熟悉,連帶放下了警戒。
陸和安喚來小紅為她擦臉、換衣,收拾完,其餘婢女們也逐一退下,一室寧靜,只剩下架子床旁的一對大紅喜燭照亮內室,陸和安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酣睡的桃香,褪去妝容,蜜色肌膚使她看起來更為嬌小,蜷縮在大紅喜被裡顯得孤單可憐。
房中貼滿了大紅囍紙,她躺在雙人大床上卻是孤身無伴。
陸和安離開前,看了眼桌上的酒杯,端起,將杯中殘餘的酒液飲盡,隨後便吩咐守在門外的小紅將室內收拾乾淨。
?怕!怎麼不怕??桃香邊咬著酒糟鵝邊說:?可是我更怕家裡沒米下鍋,我還怕小弟同阿娘一樣地死去,我昨天就說過了我很感激陸家,就算嫁過來被當奴僕使喚我也沒有怨言。?說完,端過碗來喝湯。
?嫂嫂真是心大。?陸和安看著桃香專心吃喝的模樣,苦笑道。
?我也不是心大。?桃香放下湯勺說:?像我這樣的人家,沒資格挑三撿四,早年我哥哥生病,哥哥是急病,挨不到醫館就走了,阿娘生病時,阿爹無論如何都不願再重演一次,賣了牛車賣了牲畜湊了錢讓阿娘可以住在醫館裡,可最後阿娘還是走了,阿娘的病拖了半年,田地和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賣了,最後,阿娘的喪葬還是村子裡叔伯們幫忙。?
?嫂嫂餓了吧!不夠我再讓廚房送些。?陸和安邊斟酒邊說。
?夠、夠、夠!?為了趕時辰進門,桃香餓了大半天,忙不迭地先夾了片桂花蒸藕放到陸和安的碗裡後,再夾一片送進嘴裡。?嗯,好吃!?
又夾了塊鵝肉,咬了一口後,再挑塊肥美的鵝胸肉放到陸和安的碗裡。?這也好吃!和安小姐,妳也嘗嘗。?
夠了。陸家這麼待她,她已經知足了,既是嫁給過世的陸大少爺,就算半夜鬧鬼又何妨,畢竟是她的夫君。桃香深吸口氣,努力放下心中的不安。
大紅頭蓋忽然被挑起。
隨著眼前一亮,桃香的視線也隨著蓋頭往上移。
桃香不安地握著手,雖說出嫁前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仍然會惶恐。
陸家大少爺陸和晉在十二年前就過世,陸家奶奶因為思念孫兒再加上孫兒託夢,便決定為早夭的長孫迎娶一位孫媳婦,憑著陸家在臨川的地位,即便列出優渥的聘禮,卻是沒有哪個父母願意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塊牌位。
男人冥婚只須尊冥妻為正房,仍可娶親;女人冥婚,一嫁過去便是守寡,所以通常鬼新郎冥婚的對象也是鬼新娘,人間女子冥婚的極少。
?小少爺,得由你來掀起蓋頭,才算禮成。?花嬤嬤耐心說道。
?唉--不是!嬤嬤這秤桿上還有血呢!?男孩繼續嫌棄地說。
?這是方才拜堂用的公雞,把公雞血塗在秤桿上,才能表示是大少爺掀起新娘的蓋頭。?花嬤嬤繼續哄道:?只要掀了蓋頭,小少爺就可以回去宴席上了。?
我哥的房間,也就是妳明天以後的婚房,現在正在鬧鬼喔!?
大紅花轎在黃昏時分抬進陸府。
沒有敲鑼打鼓的吹奏報喜,也沒有鞭炮隆隆的迎新娘,桃香在一片寧靜中下了花轎。
?那麼妳一走,妳的弟妹們要做的事是不是就變多了??
桃香看向陸和安淡然一笑:?我的弟妹雖然小,可是都很能幹,他們很快就能適應我不在的日子。?
那麼妳呢?陸和安把話吞了下去。既然已經買斷了她的人生,就無須再多出虛偽的善意。
?這是何故??
桃香看著陸和安笑說:?大小姐有所不知,我們鄉下人的茅廁都是在屋外的,離家遠一點的地方,挖一個大坑,上面安片木板就是了,要解手得走上一段路,弟妹們還小,我得幫忙打著燈火帶他們去。?
?怎麼不用夜壺??這樣多省事。
?啊別、別這樣、嗯--?
?哪樣??男子抓著柔滑的臀肉,加大肏弄的力度。
?嗯!嗯!?劉釧兒手往後抓住男子寬厚的手掌,啞聲道:?頂到了!頂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還好?她牽起嘴角乖巧地笑著。
陸和安看著桃香謹慎微小地跟在後面,便放慢腳步。
?嫂嫂家中有幾個人??
?正巧,我也睡不著,可以跟嫂嫂一起嗎??
桃香點點頭。陸和安伸手接過小紅拿著的燈,準備要引路,桃香卻伸過手,?我來拿吧!?
陸和安只是一笑,?嫂嫂對這裡不熟,還是我來吧!西院有株金桂,此時應該開了,嫂嫂可要去看看??
?這是奴婢分內事,少奶奶無須介意。?
?妳陪了我一路,我還不知道妳的名字??桃香看著面前總是不多話的女孩問。
?小紅,奴婢名叫小紅。?
桃香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蓋著被子,一點睡意也沒有。
守夜的婢女睡在外間的榻上,邊上點著一盞燈,澄黃的燈火是唯一的光源,桃香小心地起身,腳正套著鞋時,婢女已經醒過來,舉著燈問:?少奶奶可是要夜壺??
?沒事,我睡不著,想去外面走走。?桃香本想靜悄悄的不打擾其他人,只好尷尬地站在一旁。
?好?桃香捏著衣袖,猶豫地說:?可以不要叫我嫂嫂嗎??她實在擔不起這個名號。
?為什麼??
?那個妳也知道,要不是像我這樣的村姑怎麼可能嫁進陸府這種有頭有臉的人家裡,所以還是叫我桃香就好了。?
?嫂嫂早些休息。?
?好?
見陸和安轉身離去,桃香忍不住出聲:?那個?
桃香舔舔嘴,心滿意足地說:?我吃飽了。?
?這飯菜還合嫂嫂的胃口嗎??陸和安問。
?合!太合了!?桃香開心地猛點頭。
?好啊。?
桃香拿起筷子,迫不急待就要夾水晶鵝,卻見到陸和安正慢悠悠地淨手,只好咬著筷子耐心等待。
把擦手的帕子交給婢女,陸和安回頭就看見桃香焦急地看著自己,不解地問:?怎麼了??
?陸府比這裡還大。?陸和安把她帶進已經安置妥當的正房裡。
?真的啊!?桃香左顧右盼著,房裡那些白白青青的擺設她叫不出名字,但看著就覺得貴。
陸和安領著她坐下,並示意花嬤嬤把她頭上的鳳冠先拿下,一旁的婢女們端著淨手的瓷盆上前。
陸和安歡快地牽著桃香的手,一邊悄悄收起垂掛在肩上的紅蓋頭交給花嬤嬤,一邊帶著桃香往擺好晚膳的花廳步去。
桃香看著一座座佇立的石燈籠將小院內照得朦朧柔美,她只看過夏夜裡山澗飛舞的螢火蟲,那裡看過這樣雕飾如詩畫般的庭院,眼睛貪戀地看著遠山近樹的光影,腳步虛浮地跟著陸和安走。
陸和安注意到她新奇探望的目光,停下腳步問:?嫂嫂喜歡這院裡的佈景嗎??
?身體不適,先去休息了。?陸建業說。
?真是可惜,今晚美景如畫,娘子們都到甲板上賞景了。?
?無妨,來日還有機會。?陸建業笑著又飲了一杯酒。
桃香循聲看去,一位身形出挑的女子正掩袖輕笑,象牙白的衣裙顯得她清貴優雅,桃香生長的村子哪裡有這般細緻的女子,一時不禁看呆了。
?少奶奶,這位是和安大小姐,是和晉少爺的妹妹。?花嬤嬤介紹:?此番迎娶路途漫長,老太太擔心您途中不適,讓大小姐過來陪您作伴。?
陸老太太真好!桃香感謝地放鬆一笑,隨後才想起似地笨拙地行禮。?桃香見過大小姐。?
糟糕,她好像睡著了。桃香抓著東西想要扶正身子,才發現不知是誰背著她,嚇得趕緊直起身,卻重心不穩地人往後仰,大紅蓋頭也跟著滑落--
?啊!?
?少奶奶!?
誰在說話?
?大小姐,小心!?
?沒事。?
桃香摸了摸嫁衣上的刺繡,滑膩的大紅緞子上一朵又一朵艷麗的花瓣,一叢又一叢吉祥的雲紋,對比她粗糙骨節分明的手,真是可惜了這件衣服,如果繡娘知道這件嫁衣是給她穿的會不會也暗自嘆息?
桃香仔細地撫平衣襬,梳理好蓋頭邊的穗子,打起精神繼續坐好。
雖然還要很長一段路才會到陸家,她總不能在路上就叫人看了笑話,她不懂大戶人家裡的規矩,但是坐正、站好,她是沒問題的!
?少奶奶,拜堂前新娘不可以露面。?
?喔。?她只好乖乖縮回去。
剛剛匆匆一瞥,花轎才剛過橋而已,這是要往鎮上集市的路,她走過很多次早就熟悉路線了,過了橋再走一段路就到曲鎮了,但已經離她生長的小村子有好長的一段距離了,而陸府離這裡還有好長一段路,陸府在臨川城裡,城裡長什麼樣她從沒看過,只聽說有高高的城牆。
<h1>冥婚</h1>
七夕夜裡,華燈高照,夜市人遊如織,臨川河上畫舫徐行,絲竹聲飄飄,琵琶彈唱不絕,火光照耀得水波粼粼。
畫舫裡,文人雅士憑欄賞景,或行酒令,席面上杯觥交錯,有人欣賞月琴小調,有人高談闊論,酒酣耳熱之際,有人不慎失手灑了酒。
?你們在做什麼?!?
陸建業憤怒地大吼。
大紅蓋頭隨著轎子搖搖晃晃,一左一右規律地令人昏昏欲睡,轎內悶熱的空氣和香粉的味道混在一起更顯得轎內的仄逼,桃香小心翼翼地掀開簾子想要透點氣,卻被隨轎的喜娘制止。
?啊啊啊啊啊啊--饒了我饒了我?劉釧兒哀叫。?裡面不能啊啊不能不能?
?可以的釧兒的騷屄還沒吃過哥哥的精液哥哥這就射給釧兒!?
?饒了我饒了我啊、啊、啊!饒了我饒了釧兒?鄰近高潮,劉釧兒的聲音逐漸嘶啞,小穴開始一抽一抽地吸吮著肉棒。
?阿娘說,只有洞房時才可以讓夫君碰。?
?現在就是了。?他伸手滑向少女保護的秘密,隔著布料輕輕揉壓。
扒開一邊的肚兜張口就含住露出的乳尖,引得她啞聲長吟。
?舒服嗎??
?您這是在做什麼??她不適地扭動身體,覺得下身有點癢癢的。
?嗯?
好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身上滑來滑去。
黑色身影伏在嬌小的女體上,隔著中衣輕觸嬌嫩的蓓蕾。?好小?
桃香低頭看看自己因農作而粗糙的手,再看看陸和安修長細緻的手,晦澀地開口:?和安小姐可能不明白我怎麼能為了錢嫁給死人,但是我若不嫁給陸大少爺,就換成我家人得死了這樣的生活,離和安小姐太遠了?
陸和安只將合卺杯遞過去,說道:?喝完這合卺酒,妳就是我陸家的人了。?
桃香接過合卺杯,本該是兩人一起共飲的合卺酒,她獨自一人嚥下,陸和安又換了杯子勸了幾杯酒,沒多久桃香就酩酊大醉。
身為長姐,桃香習慣事事照顧他人,何況是陪著她一路來的陸和安,這個小動作看在陸和安眼裡,卻意外地勾起心底對桃香的歉意。
見陸和安盯著碗卻不動筷,桃香疑惑地問:?妳怎麼不吃啊??
?我昨天不是跟嫂嫂說過,這間房子鬧鬼。?陸和安淡淡地看著桃香說:?嫂嫂就不怕嗎??
?嫂嫂久等了。?陸和安笑說。
看見陸和安,桃香忐忑的心情也輕鬆許多。
掀過蓋頭後,陸和安把沾了雞血的秤桿交給小紅拿下去,領著桃香來到圓桌,桌上擺了桂花蒸藕、酒糟鵝、蓮子紅棗湯。
男子十指用力扣著臀,肉棒盡根沒入穴裡。?釧兒!釧兒!唔--好緊射進去好嗎??
抽插的快感逐漸逼近高潮,劉釧兒一邊忘情地撅著臀,一邊搖頭:?不行不能射在裡面?
男子喘著氣,舂擊肉穴的速度卻愈來愈快,肉水相擊的黏稠聲啪啪啪地響。
所以花嬤嬤才會到那偏遠山腳下的小村子,為陸家大少爺尋覓新娘。城裡的人不願意,但鄉村裡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可就不一定了,誰知一說到是冥婚,個個面有難色。
只有桃香聽說聘金是一百兩銀子,二話不說就點頭答應。她太想要錢了,她願意為一百兩銀子將自己賣給陸家,就當作是賣身為奴吧!何況賣了終身契當奴婢還只有五兩銀子,她把自己賣給陸家簡直大賺啊!不只小弟的醫藥費有著落,連帶當初為了阿娘醫藥費而賣掉的田地都能買回來,怎麼算都划算!桃香是這麼告訴阿爹:阿娘臨去前囑咐她照顧好弟妹們,如今她不能讓小弟也步上阿娘的後塵。
陸家做人也厚道,並不是丟下一百兩銀子就把人帶走那樣的粗暴,時間雖然倉促,但文定的流程一樣也不差,聘禮一樣也不少,新娘的嫁衣也不用她家準備,還打了一套金飾頭面送她,送嫁的路途上吃喝一樣不少。
?哼!那更不必是我了,叫她待到半夜,新郎自然會來掀她頭蓋。?
?小少爺!小少爺!?
男孩似乎甩手就走,花嬤嬤追了出去,房裡又安靜了下來,遠處傳來模糊的人聲,更襯得婚房裡的寂靜。
桃香牽著紅緞子,在喜娘的指示下,三拜禮成,接著便被引進婚房,她坐在床鋪上,透過大紅蓋頭,只模糊看到來來去去的人影,和幾聲雞叫,接著便聽到一個男孩的聲音--
?不要!為什麼是我啊!?
男孩的聲音充滿抗拒。
?而且陸家給了一百兩的聘禮,這麼多銀子,不僅可以治好我小弟的病,還有多餘的錢可以買回之前賣掉的田地,沒什麼好擔心的。?桃香看著陸和安認真說道:?我是真的很感激陸家,就算做牛做馬一輩子我也心甘情願。?
桃香稚嫩又明亮的目光,如一枚小釘子打進心上,明白原由的陸和安雖然抱歉卻沒有後悔,但還是提醒她,說:
?就算嫁給惡鬼也心甘情願嗎?
?用夜壺,還得安排人輪值去倒,一早起來就得忙家務和農活,更何況茅坑跟小溪是在兩個相反的方向,實在沒時間。?主要也是沒人想走來走去花那麼多時間只為倒夜壺和洗夜壺。
?小孩也得做事??陸和安好奇小孩能做什麼事。
?喂雞、撿雞蛋、割豬草、撿柴火、送飯去田裡好多好多事呢!?
?奶奶、阿爹、大弟、小弟、大妹、小妹,加上我總共七個人。?桃香扳著手指數。
?好熱鬧的家庭啊!?陸和安輕柔地笑說。
?對啊!晚上大家就睡在大通鋪上,弟妹們還小,總得要鬧上一陣子才肯睡覺。?桃香開心地說著,看著眼前與家中黯淡又殘舊的景象不同,燈火通明又寂靜的庭院,竟生出些許遠離家園的感傷來,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少了我,不知道大家還敢不敢半夜起來上廁所??
?好?
看著陸和安舉著燈的手修長細緻,跟自己因為農活而粗糙曬黑的手完全不一樣,桃香就難為情地將手背到身後。
?嫂嫂還睡得慣嗎??
轉眼間,小紅已把桃香打理好,拿燈領著桃香步出房門,巧的是一旁耳房的門也開了。
?嫂嫂怎麼醒了??陸和安笑盈盈地問:?睡得不舒服嗎??
?沒有、沒有。?桃香忙搖著頭:?就是想出來逛一逛而已。?
?奴婢陪少奶奶一同。?
婢女放下燭火,拿過藕色比甲手腳俐落地幫桃香穿上。
?沒關係,我自己來。?她的手想要自己繫結,卻老是慢一步。
?這樣啊?陸和安苦澀地笑了一下。
眼前這個剛及笄的小姑娘是陸家用一百兩銀子買來的新娘,用一百兩就買斷了她的人生,一個乾淨清白的人,只區區一百兩,而她竟然還覺得自己配不上陸家。
是陸和晉配不上她。
包廂裡,本該暈船休息的劉釧兒正一隻腳跨在床上,湘妃色的馬面裙被高高撩起堆在腰際,雪白渾圓的臀一抖一抖地搖晃著,男子光裸的胯部節奏有致地撞擊著。
?嗯--嗯--嗯、嗯--?劉釧兒咬著下唇,避免發出更大的聲音,綿長的悶哼卻加重了這場情事的背倫感。
他一邊將肉杵送進那泥濕的穴裡,一邊彎下腰精準地抓到包裹在重重衣物裡的乳頭,隔著布料男子不知輕重地搓捏著那早已硬挺的小尖兒,激得劉釧兒難耐地揚起頭,些許失控地溢出聲。
陸和安回過身,望著她。
?和安小姐,今晚睡哪??
陸和安指著不遠處的房門,溫和地說:?我就在隔壁的耳房,嫂嫂有事都可以叫我。?
?那就好。?
喝過茶,陸和安便起身。?明天得趕著時辰進門,請嫂嫂早些安置。?
眼見陸和安要離開,桃香忽然覺得心底空落落的,只好跟在她後面送到門外。
?等妳好了,我們一起吃。?桃香家裡雖然有七個人,但一向是大家都上桌坐定了才開動的。
陸和安微微一笑,便舉起筷子夾了肉多的鵝胸放到桃香的碗裡。?多謝嫂嫂。?
桃香也笑咪咪地夾了支鵝腿過去,禮尚往來,隨後便津津有味地吃起來,沒多久,水晶鵝、八寶飯、藕鑲肉、竹笙雞湯統統盤底朝天。
桃香看著一桌子香味撲鼻的菜餚,不禁問:?這些都是我們吃的嗎??
?是啊。嫂嫂妳顛簸了一天也餓了吧?菜不夠的話,我讓廚房再上。?陸和安拿過濕帕子幫桃香擦手。
桃香只顧著盯著眼前的水晶鵝和八寶飯,眉開眼笑地說:?夠夠夠!我們可以開動了嗎??
?喜歡這間客棧真漂亮!?桃香由衷地讚嘆。不愧是大戶人家,連客棧都住得貴氣!
?這裡不是客棧,是陸家的一棟小別院,嫂嫂遠嫁而來,客棧哪有自家來得舒適呢??陸和安說。
桃香瞪大眼睛。這麼漂亮的房子竟然說是小別院??這裡,比我家的那畝田還大啊?
?嫂嫂不必向我行禮。?陸和安牽起桃香的手,好笑道:?妳我是姑嫂,應該是我向嫂嫂行禮。?
說罷,陸和安就要彎下膝蓋,桃香趕緊攙住她:?使不得、使不得!?她不過是陸家買來的擺飾,怎麼能讓千金大小姐向她行禮呢?
?嫂嫂也累了一天,不如我們都別行那虛禮了吧!?陸和安調皮地眨眨眼笑說。
?小心!?
花嬤嬤接住桃香,扶著她,笨手笨腳地滑下那人的背,才站穩腳步,就聽到柔和明朗的笑聲。
?嫂嫂真是有趣!?
又是一陣搖搖晃晃唉好暈這轎子要坐到何時啊?
涼絲絲的夜風輕飄飄地掀進大紅蓋頭裡,桃香漸漸清醒了過來,半睜著眼睛,眼前依舊是一片紅通通的模糊光影,耳邊傳來花嬤嬤的聲音。
?少奶奶??
只可惜這東搖西晃的轎子就像娘親的懷抱一樣,桃香終究是暈乎乎地閉上眼睛。
?大小姐,這可使不得!?
?不要緊的。阿大,去把閒雜人等支開。?
坐花轎的話還有一天的路要走。
?其實坐驢車過去也是可以的?還省事得多,她不明白何必非得乘轎?
花嬤嬤說陸家在臨川也是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高門大院規矩多,不能省事可能就是規矩之一吧。
?陸兄,抱歉、抱歉!?那人彎著腰連連拱手。
只是灑到些許,陸建業拍了拍沾濕的衣袖,擺擺手說:?不妨事。?
?陸兄,怎麼不見你那位小妾呢??有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