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絳染搶在他的賊手往另一乳前去前,頭一低,將自己染血的唇親上他的臉頰,在那上面留下一只血唇印。
當她抬頭準備離開,好等待鮮血裡的毒性滲透過皮膚,進入他的體內時,本緊抓著她手腕的大掌突地一鬆,在她以為自己有辦法全身而退時,那隻鬆開手腕的大掌卻不知何時已到了她的後腦勺,將她的頭硬生壓下,讓她的唇改了方向,直接吻上寒騎淵冰冷的唇。
而他的舌則趁著她張口想喝斥他時,侵入了她的口中翻攪著她嘴裡的瓊漿玉液,叫措手不及的戚絳染一愣,被迫與他的舌交纏著,一同嚐著她鮮血裡的腥甜味。
當她邊掙扎邊釐清著特製的藥為何會對寒騎淵的效用不大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衣帛破損的聲響,右胸瞬間一涼,一隻滾燙修長的手隨之探入肚兜內,將她的右乳狠狠抓住,讓她腦袋一空。
失貞的可能叫她本有的冷靜,全化成了慌張,但她又不敢出聲呼救,因此刻的下場,皆是自己誤判的結果,引來了外頭的護衛,只會顯得自己的不足與難堪罷了。
她師父與師丈的醫術在江湖上是赫赫有名的,她又是他們手把手教出來的,這臉她可丟不起。
腦裡邊思索著該如何為寒騎淵解毒,邊要將手收回時,手腕突感一緊。
頭才剛轉過去看,人便被股強勁的力道拉扯過去,轉眼間她便倒趴在寒騎淵瘦削單薄的胸前,與他那雙因情慾未解而暴戾腥紅的眼眸對上。
他渾濁陽剛的鼻息,重重地噴撒在自己的唇鼻間,與自己的氣息互換著,是那樣的曖昧且滾燙。
搖晃著頭想逃,寒騎淵的雙手卻如硬鐵般難以撼動,禁錮住了她的雙頰讓她失去了躲避的可能,逼迫她只能承受著他粗暴且綿長的吻。
隨著他的吻越是深入,她的腦越是昏沉,因他如土匪般毫無節制地掠奪著她每個喘息的機會,使她開始因缺氧而暈眩,導致她的掙扎不再有力,身軀更是因此而發軟半癱著,與寒騎淵尚未長成的薄瘦身軀緊貼著,隨著他呼吸起伏著。
幾次的掙扎依然掙不開寒騎淵異常怪力的箝制,右乳的疼痛更是隨著他的抓捏痛得她直冒冷汗。
既然她特製的麻藥無效,那只能
牙一咬,便將自己帶紫的唇瓣咬破,一股透著紫紅色的鮮血頓時冒出。
讓從未與男子如此親近的她,一陣的恍惚,但她很快便恢復,只因寒騎淵另一隻手以最殘暴的方式緊捏著她的右乳,讓她痛得眼淚迅速在眼眶裡形成,並痛苦的掙扎著。
她不解自己特調的麻藥怎會退得如此之快?因過往只要一針,體壯如牛的人,都要安睡上三五個時辰才會醒,他怎麼不到半刻鐘便醒了!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