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这八个月以来被她赶走的第三个了,没有omega的信息素安抚她,只能选择使用抑制剂,效果虽然尚可,但是对于她这种高级别的alpha来说,还是有种如蚂蚁般啃噬的难受折磨着她。
体内的欲望又开始澎湃了,颈间的腺体在叫嚣着不满,身体渐渐发了起热,属于alpha的发情期征兆一个一个在慢慢出现,折磨着谢安弥的一切。
茶几边上摆着的药片伸手可及,alpha呼吸急促地爬了起来,摸出两粒囫囵吞下,连水都没喝。
alpha冷漠的面容突然出现了一些歉意,配合着她说出的话,omega知道发生了什么,干脆也不装了,嘴巴一撇:有毛病吧你,我跑了这么老远就是为了爽了,你说不干就不干了?
谢安弥也知道自己做的确实有些不对,没有任何掩饰地打开一旁的保险柜,从里面拿出自己最常背的那个驴牌包包,翻了两三下从里面掏出来一张卡递给了omega,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这是c&a商场的消费卡,算是我表达了我的歉意
人终于被哄走,谢安弥看着omega那兴高采烈离开的样子嗤笑一声,打开了房间里的换气系统,甜腻的信息素在一瞬间被消毒水的味道冲散。
最高等级的抑制剂效果很不错,热意瞬间就被压制住了些许,困意渐渐袭了上来,alpha脱力地瘫倒在了沙发上,藕白的手臂垂落向下,犹如葱白般的指尖落在洁白的地毯上,轻轻抖了一下。
谢安弥呜咽了一下,陷入了沉睡,记忆中淡淡的茉莉香味仿佛又在飘荡,犹如海草一般将她缠绕,数次降临她梦中的女人再次出现,一如八个月前她们初次见面那天。
她虽然讨厌消毒水的味道,但是此刻她更讨厌omega信息素的味道。电动窗帘也被打开,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了房间,谢安弥躺在能晒到月光的沙发上,闭眼小憩,任由湿漉漉的长发把布面的沙发弄湿。
其实,她是有需求的,也是一个正常的有欲望的人,作为一名成年已经数十年的alpha,她从没有过固定的伴侣。早年间一直使用抑制剂来维持身体的稳定,可是高等级的alpha只用药物很难维持身体的信息素平衡,所以近两年除了因为工作或者其他原因以外,她也会选择约会来度过她的发情期。就像今天一样,约上一个聊得来的也同样需要解决的omega一起度过一个夜晚,不需要多美好,只需要解决掉她的欲望就行。
但是,最近这大半年来,她似乎不行了,不是指那方面不行,而是指心理。每次约好了人都无法进行下一步,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是因为临时标记的原因不够适应,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临时标记的牵扯已经到了完全不会影响alpha的程度时,谢安弥依然无法接受其他omega的靠近,从心底在抗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