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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软淋漓多巴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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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与兽的嬉戏(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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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凶狠,没有咬疼她的意思。兽与兽嬉闹惯了,他对她今夜的成长并未表示尊重,虞翰之忽然生出厌倦和愤怒:他终究和我不一样。

这小小的少女恼怒起来:我们竟然不像。

他眼睛亮起来,连连肯定:那当然,我是狐狸,你比我凶,你是老虎。

说完觉得不过瘾,她又强调一遍:去你的吧,爸爸。

虞翰之松开手掌,酒水洒在她肩颈上,凉得让人发抖,现在他们染上同种气味。他并不理会女儿的怒气:有的人天生是酒鬼。

然后把虞视视的手掌翻过来,掌心蜷起形成凹陷,他往此处倒酒,因着握瓶谨慎,威士忌是一滴滴淌积的,虞视视手心凉湿湿,连掌心纹路都要醉。他还在调侃:而有的人天生适合佐酒。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一点郑重,也有一得意。虞视视下意识曲膝,细弱热流淌在腿间,她想那件风衣一定脏了。

虞翰之替女儿掖了毯子。黑暗之中他的鼻梁和颧骨天然地反射一点光线,虞视视下意识伸手去揩,虞翰之以嗯发问,睫毛也被女儿的手掌覆住,轻轻痒痒一动。

虞视视哑声问:打算怎么庆祝?

虞视视执意同他对视,她怀疑他现在想吃了自己。瞧瞧,他每天只睡四个钟头还晶亮滚烫的眼睛,都能想到这个男人拆吃女儿之后魇悦地眯起眼睛的神情。那时候她在哪儿?在他偶尔的饱嗝里。

她问虞翰之:你有没有那种冲动?把我吃进肚子里,重新吃回身体里。

虞翰之会错意,答案里有意外的天真烂漫:我?怎么会?你是我女儿呀。说着低下头,热且潮湿的舌头黏在虞视视掌心打转,先是舌尖,一个圈,两个圈,三个圈,然后整片嘴唇覆盖着吮吸,嘴唇叼起半条褶皱。

他出去片刻,回来带着酒。虞视视冷眼旁观,直到他用酒杯喂她小小一口威士忌。

这是虞视视记忆中头回喝酒,酒的滋味很好。虞翰之询问要多来一点儿吗,她点头。于是虞翰之把酒杯放在地上,双手合十呈碗状递到女儿鼻尖下面:就在这儿喝,想喝多少就倒多少。喝完就不发烧了。

虞视视看看酒杯,又看看他。她说:去你的吧。我才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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