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上一次的何楚瑤姐妹不一樣,這一對姐妹簡直就是上天的傑作,兩隻幾乎可以稱得上完美的臉蛋長得一模一樣,恐怕她們平時相見時都會覺得是在照鏡子。
158的身高配上苗條的身材,還有光滑白皙的肌膚...
實在話,真為她們感到遺憾,如果沒有犯下罪行的話,倆人必定都會在校園內鶴立雞群般接受男孩們瘋狂的追求。
就像是兩個可愛的瓷娃娃,令人完全無法想象她們會做出那樣殘忍的事情。
不過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很抱歉只能送她們前往地獄才能夠慰藉亡靈了。
因為是上面安排好槍決的,所以不太好改......不過子彈打的位置還有它的顆數和材質都可以選擇,而且他們不會干擾我們拍攝的。
很快我們便到了三樓,張華韻帶著我走進了301室,也就是一號處刑室。
推開門,房間中央空蕩蕩的,只有六架攝像機孤單聳立著,很明顯,這是為了待會兒的行刑預備的。
視線向左邊看去,只見左側牆邊坐了一排人,有握著手槍的行刑人員,也有負責攝像和記錄的工作人員。
之前每一位前來自願接受處刑的女孩基本上都挺好看,相比之下那些審判後送過來的就顯得很普通了。
既然張華韻主動和我說起了她們,那想必是不差的,要不然也不會特地拉著我來觀刑,要知道,一位漂亮女孩的死亡遠比長相普通的那些更具有觀賞性。
她們是因為校園暴力被判刑的......硬生生地折磨死了另外一個女同學,本來是要判無期的,但上級下命令嚴肅處理,就判了死刑。
王若溪一下子掙扎起來,想要衝開束縛去往姐姐身邊,但我一用力她便又落回了我的臂膀之中。
一顆顆溫熱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滴落,滑到我的衣袖和左手上,看著她紅紅的眼眶,我湊近了一些,輕輕含住她如玉般溫潤的耳垂。
少女的味道,鹹鹹的,還有點甜,又在她頭髮邊吸了一口氣,她柔弱身軀發出的顫動盡收眼底。
我右手攔著女孩酥軟的左肩,左手則是輕輕按在她柔軟的腹部,輕輕蹭一下,還可以感受到她肚子那裡一下小小的顫動。
乖,等一會兒你們姐妹倆就可以團聚了。
我對著王若溪的耳邊吹著氣,女孩曼妙的身姿微微顫抖,一頭短髮輕輕飄動一下,似乎是想回頭看我一眼但又不敢。
執行處死姐妹倆任務的是一個魁梧的男人,想必是之前在刑場中對這種情況早已司空見慣,他無視女孩的尖叫和哭泣,不耐煩地直接隨便從中挑了一個拉到攝像機前。
姐姐!
王若溪焦急地呼喚著,甚至站起身想要衝到自己姐姐的面前,但被我一把按在懷裡,一邊蹂躪懷中的女孩,一邊強迫她觀看王若伊的死刑。
這間處刑室的地板和牆壁都是瓷磚,所以完全不用擔心血液濺到上面弄髒了房間。
正好待會兒槍決姐妹倆的時候,可以讓少女的鮮血落在瓷板上,收集起來說不定還能夠高價賣出。
好了,你們誰先來?
當然了,我根本沒打算用這個方案,她們又不是什麼冰戀愛好者,搞這種花樣幹什麼?不光她們沒有快感,連屍體都會被破壞,到時候就只能用嘴了。
聽到前半句的時候,姐妹倆皆是鬆了一口氣,但我隨後的話語讓她們再度緊張起來。
一個打頭,一個打心臟,都用那種口徑小,穿透力強的子彈。
<h1>血莲花</h1>
陳哥,今天下午有對雙胞胎準備行刑,你要去看看嗎?
剛從外面回到研究所的我就收到了這個消息。
我見照片拍得差不多了,便向張華韻問道:你們有商量好具體的行刑細節嗎?
還沒呢,這種事情還是交給陳哥你親自決定比較好,張華韻如實回答,然後又提議道:陳哥你覺得用穿透性比較強大的子彈打下面怎麼樣?
兩個可愛的女生眼中瞬間充滿了驚恐之色,不安地看向我和張華韻,明顯是希望不要以這種方式結束生命。
在小姐妹倆詫異的目光下,我拖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到她們身邊,拿起手機肆無忌憚地拍起照來,張華韻時不時補充幾句具體情況。
可惜行刑人都是指定的,要不然我就可以玩一把真槍了......
張華韻有些遺憾地咂咂嘴。
當然,這一切都比不上坐在最邊上,被手銬腳鐐禁錮住的兩個嬌小身影。
兩個女孩留著一樣的妹妹頭,烏黑亮麗的短髮從圓圓的臉頰兩側垂下,兩雙水靈的眼睛正慌張地打量我們這幾個突然走進來的不速之客。
由於研究所的特殊性,姐妹倆並沒有穿著囚服,而是身著一件白色襯衫,下身是一條印著青花圖案的短裙,腳上光溜溜的,沒有鞋子也沒有襪子。
這麼狠?
對啊,原本他們想在監獄裡直接槍斃的,不過瞧這兩個小女生長得挺好看,就給我們送過來了。
我與張華韻一邊上樓一邊聊著,從中瞭解到了很多關於這對姐妹的事情。
不遠處,作為今天這場表演的第一位主角王若伊,她面帶淚痕渾身發抖地站在白瓷牆面前,垂在腹前的一副手銬正發出輕輕的響聲,像是悅耳的銀鈴鐺一樣。
五、四、三......
我倒數五個數就開槍,來!瞄準!
與行刑者一同來到現場的死刑見證人朝拿著手槍的男人說道,同時也是讓王若伊做好準備。
姐姐......
鏡頭前,王若伊依舊激烈的反抗,身後腳下的鐐銬不停嘩嘩作響,行刑者毫不憐香惜玉地掐住她的脖子,當然他不可能真的掐死王若伊,只是想強迫她安靜下來。
女孩被一隻大手狠狠掐住脖子,頓時美目圓瞪,喉嚨中咯咯作響,行刑者一把將王若伊往前拉去,讓這個嬌嫩的女孩瞬間跪在了地上,一副齜牙咧嘴的模樣,顯然是被弄疼了。
一絲清香順著王若溪的髮絲傳入我的鼻中,頓時讓我心曠神怡,只感到身心一片舒適。
我最後調整一下攝像頭,看著眼前的姐妹倆問道。
在剛才我已經瞭解到這對姐妹的名字,妹妹叫做王若溪,姐姐叫做王若伊,都是很美的名字。
兩人聽到後,眼眶一紅,開始哭訴之前做下的種種錯失,期望能夠免過一死,但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我又細細觀察了一陣這對小姐妹,隨後做出了決定,我相信這是最適合她們的死法。
好嘞,張華韻衝幾個執行人員招招手,填寫完具體內容後交給我簽字。
槍決開始的時間定在半個小時後,在此期間剛好可以準備一下攝像頭和其餘的刑前處理工作。
看著眼前滿眼笑意的張華韻,我饒有興趣地問起具體情況。
......原來不是自願來的,我就說我怎麼不知道。
一番打聽下來,我才知曉原來今天下午的這對姐妹並不是自願前來報名,而是經過法律審判,判處了死刑之後送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