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真是蠢b。
温忱顺着自己说下去是程栩没想到的,她本来以为他会疯狂拆台和各种阴阳怪气。
程栩慢吞吞的挪到房间门口,一打开房门就闻到浓烈的香味,她差点没抑制住突然升起的强烈饿意。
不行不行,美食佳肴哪有温忱好吃。
温忱?我怎么在你房间睡的啊。程栩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走到温忱身旁。
<h1>够可以</h1>
程栩从温忱的床上醒过来,她记得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一切行为也是由她自己支配的而并非酒精。可是程栩没想到的是酒精会突然上头,还是在她强吻温忱的时候。
不用想都知道温忱得有多嫌弃她。
可是为什么还要嘲讽她一句?
啊?真的吗?程栩从温忱和料理台间隔的大空隙里钻了出来,于是现在的姿势变成了温忱把程栩禁锢在自己和料理台之间。
她仰头望着他,他也俯视看了回来。
问问自己。温忱背对着程栩回着话,他双手搭在料理台上,身体和台子之间隔了很大的空间。
程栩盯着那一大块空地愣了愣,突然笑了起来。
我走错房间了吗?喝太多不记得了。程栩演起来真是没得说。
程栩整理了一下从温忱衣柜里偷来的居家服,拖在地上的一长截裤子被她卷成一大坨扣在脚踝处。虽然说昨晚该看的也都看完了,但是程栩还是想装会蒜。
大不了抵死不认账,就说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温忱应该不会为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