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样点画另一边。红润乳尖上缀着的水珠,如滴泪,如沁出的蜜。小懿细喘,手已经遮住自己眼睛。
燕偈平静地将笔搁下,收拢手臂,低头去亲吮她一双鸽乳。小懿扬颈,前胸脱力地送出,使用还生疏的双腿慌乱地分开又收紧。她发出幽弱的悲啼,与人类女子乐极的欢声,又有不同。她泪朦朦地哀伏在他臂弯里,看着自己小乳被他唇齿吮、咬,生出些微拉扯的酸疼。
他手掌再去抚摩她下腹。她没有再阻止,只是得了一场恶疾般虚弱地发呆。燕偈略想了想,只是用两指试了试她下身的濡湿,便收手。神君能承受的祭礼竟然这么有限。小懿昏沉,侧过身便睡,也不管身体底下湿泞成了一片湖光山色。留下年少的野心家独自打着算盘。他顾忌人,敬畏神,忘记了欲情乃是人之本性,很难真正止息。他静想了半晌家国大计,低眼却尴尬地发现自己的国之利器已硬顶着小神君湿乎乎的肉阜。
她双腿小心翼翼地放松,随即将他的手拎出来。她摇摇头,又看到他手指头上的水光,不由一愣。小懿挣扎着去看自己躺过的地方,果然有一小片浅浅的水渍。
小懿回过头,微喟一声,手势指示他:她点了点自己挺翘的玉乳。
燕偈迟疑地将手覆上去:这样?
她满意地点点头,又低颌示意另一边也要揉揉。
无暇多想。也许是神龙的感官与凡人不同。燕偈抱她去小几旁盘腿坐下,小懿借势舒服地倚在他怀里,将胸乳朝向他,目光从他的脸上转到他的手上,监察他是否用了十足的功讨好她。燕偈一掐她尖嫩嫣红的乳头,恰如用巧劲掐颗花骨朵下来,染一手的花汁,正当时的风雅。小懿受刺激一哆嗦,还是大着胆对他微笑,颔首肯定他。燕偈继续着钻研和玩味的眼神:她这样究竟算是什么。她还能给自己带来什么。
随着他力度绵柔的捧拢颠玩,小懿即使血冷,耳廓还是烧起了一层薄红,胸前更是热得难受。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欲哭一般呼吸噎止。燕偈见状,着手去取了一支干净湖笔来,蘸了笔洗里的清水。密软的笔尖,轻轻落下,绕着她乳尖碾旋,仿佛冰冷的舌卷,小懿发颤,缩起两肩,躲也无处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