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要去关车门锁好,边锁还解皮带。
谁知下一秒他就被人揪了出去,根本就是眨眼之间的事情,那男人就被丢出了远远的。
我喘息着,也没法理清这是个什么情况,倒是听见一道说话字正腔圆熟悉的清冷男声,语调抑着盛怒难得的冲那男人骂了句:
男人粗砺的声音辱骂着:
易靖你怎么还是这副鬼模样?分手四五年了,还这么念着我啊?他说话时吞字不清,腔调刻意装得高高在上,我好像有点意识到他是谁,只是身体现在确实有心无力。
那男人用力拍了好几下我面颊,没想到是你这女人撞了老子,不会到现在旧情未了,还想着倒贴老子?都跟你说了,你就是个村姑,穷逼村姑。
然后石小姐回了什么话我就没有听清楚了,只知道她俩都慌张起来,石夫人似乎匆忙给某人打了电话,还小声嘟囔着那孩子真的疯了,竟敢因为一个贱蹄子开车撞我们!石小姐却偏偏插话反驳道:不是的,妈,是他派人设了路障,我过不去撞到另一边的摩托车上了。
接着后边的话语我又听不真切了,什么都是他的错疯子神经病就不应该生他,石夫人叨喃了一大堆,比石小姐说话的语速还快,她额前渗出点血,估计是刚才受了伤,又加上面目扭曲,看着很是渗人的恐怖。
我还是在难受。
混蛋。
如果是清醒的我就好了,可惜现在我只能软着身子塌在后座,给人俯身做小点头哈腰,因着药性还不得不哭着哀求:
啊、对不起,是我的错快摸我,救救我
哈哈哈真骚!男人放肆的嘲笑着,给爷舔舔就满足你!
刚才那一出,倒是多少唤回了点我的理智。只是恍惚间,我眨眨眼,身体里的热浪又卷土重来,几乎是如山倒如海潮般的汹涌,我快要被灼烧殆尽意识,最后只余本能。
也不知道那两个女人是不是下车去了,只知道有人摸了摸我脸颊,我贴上去,握住那只微凉的手,再多摸一会、求求了,好舒服我卑微的乞求着。
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