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痕迹的微微皱了眉头,他解开纱幔,看了看外头的路途,便解下外衫,披在她身上。
云家的人并不是个个都好相与的,你要做好准备。将衣服裹好,到了云家后我会说是路途颠簸,你在路上感了风寒。云颐顿了顿,又沉声嘱咐,记住,你是槐城人士,是父亲外出经商时,外室生下的女儿,这么些年一直养在外头。
怜香又轻应了一声是。
这,可令云颐稍许有些困惑。
方才她身体柔软的触感还在指腹漫延。唇腔里,也几乎是她甜腻的气息。至少再此刻,他无法再以兄长的身份看待她。
她是女人,而他是男人。
<h1>6.少年</h1>
好受些了么?他问道,从袖中拿出一块素净的手帕,擦了擦唇上的水泽。
怜香没敢抬眼看他,只埋头将衣襟理好,随后将衣带系了回去,笼住了胸前那一片曼妙的春光。
待回云家后,我会为你请大夫。他开口,食指不由得在窗扉上叩了两下,这件事别让任何人知道,会影响云家的声誉,还有你的名节。
是。
云颐的视线至上而下俯视,越过她低垂的眼睑,没有束带的遮挡,她小巧的乳缨透过薄薄的衣物,显出淡淡的绯红色来。
被吸得差不多,一时半会的,应该不会再溢奶了。
嗯。她温顺的回应,劳烦兄长了。
潮红渐渐退去,她的脸上神情又恢复成最初那般。劳烦这个字眼从她口中说出来实在太微妙了,她眼中,是不是没有半点伦常?还是说,她觉得这般亲密的事情,如同用膳入寝一般,再寻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