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索性后来,野种被我弄掉了,她的子宫也没了,人倒是疯了,最后我也就只能废物利用拿来做我的贱狗咯哈哈哈只要我一想到沈霁你一心爱着的女人做了我七年的母狗哈哈我就觉得好笑真好笑
我缓缓停了下来。
站定在门口,我唤了个人过来。
不要让他轻易死了。最后,做干净一点。
说完,我转身朝门外走。
哈哈哈
霎时间,我的声音轻到仿若雾一样虚无缥缈。
然而,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
就像我当初认为自己不可能会为自己的离开再一次心生后悔的时候,我也没有想到
你姑父
等着他在牢里不放过我吗?
你他妈骗我不可能
然而,再也不会有了。
再也没有了。
永远,也不会有了。
蓦然之间,我意识到
再也没有了。
再也不会有那一天了。
只是,这条吃屎的狗马上就再也吠不出来了。
把嘴角扯得更高,我笑出了声,眼角都渗出泪来,然后我不再管身后的事,继续往前走。
可很快,我发现不管我往哪儿走,我都看不见月亮。
说罢,我继续朝外走。
而当我一走出工厂,就立马有人替我细心地关上了身后的门。
从而将屋内浓郁至极的血腥气味与我隔绝开来。
把人好好养着,让平蓝把他会的手段都挨个挨个在他身上试。
记住一点,我要的是他生不如死。
是,我知道了。
太高了,把他放下来。
下一刻,铁链快速转动,卢永湛哐当一声,狠狠跪在了冰冷刺骨的地面上。
以他那双断肢膝盖触地的方式。
来人恭敬地低下了头,老板。
凝视着前面无边的黑暗,我一字一句慢慢开口出声道,马上把他的舌头割了,喂给山上的野狗吃。再把他的手和脚也给我剁碎,一块儿喂给野狗。
如果要是连野狗都嫌弃不吃就丢到最脏的下水道里,给里面的老鼠蟑螂吃。
卢永湛像是疯了,在我背后一个劲地疯狂大笑起来,沈霁你该庆幸胡媚那个贱女人已经死了不然,现在你就该拿刚刚看我的那个眼神看她,因为太恶心,哈哈哈
沈霁你还不知道吧?你们还没分手那会儿,你女朋友就已经被我和我的兄弟们睡了个遍她可行了,蓝焰宫里的小姐都没她厉害,一天到晚能接十几个客,十几个客哈哈
咳咳要不是,要不是后来她肚子大了,搞得胡廷找上门来,我被我老头逼得实在没办法,不然我才不会娶她进门!谁知道她肚子里怀的是谁的野种
最后,我却为我的愚蠢决定后悔了一生。
让人后悔到,痛苦至极的一生。
所以,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我轻笑,缓缓站起身来,视线在他身上慢慢转了一圈,待我欣赏完他如今正以着一个向人赎罪的方式垂头跪在地上的正确模样后,我才轻声继续道,不可能?
你告诉我胡媚死了的时候,我当时也觉得不可能。
在散布着些许耀眼星芒的星空下,皎洁的月光也随之缓缓倾洒了一地,我站在卢家大门旁的围墙外,凝望着三楼窗边钢琴旁的纤细身影。
那是我最后一次近距离地和她站在同一片天空之下。
一起欣赏着如水的月色。
甚至,一颗星星也没有。
我抬头望向天空,浩瀚无垠的万里天穹之上,就只有仿若粘稠血液一般的云,以及大片的深蓝色与诡异妖艳的深紫色相接而成的底色。
我呆呆站在这片仿若无尽地狱深渊一般的血色苍穹之下。
也隔绝掉了,卢永湛仿佛是因为吃得太多被屎噎住了的难听叫骂声。
不过,倒也真像是一条一天吃饱了没事干,就只能吠天吠地吠空气的狗一样。
我笑。
另外,你把卢永湛刚才提到的那些人记下来,然后联系程东闯,告诉他这次价随便他开。但是三天过后,我要知道那些人一定都是和卢永湛一样的下场。而且,他只有三天时间。
我明白了,我马上就去办。
我点了点头,嗯,去吧。
啊啊好痛痛
沈霁,沈霁你不是人我姑父绝不会放过你你等着
我坐在椅子上,淡眼看着鲜红的血迹从卢永湛底下,一点点地在地上逐渐蔓延开来,我侧头示意让人上去给他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