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周介然一笑,捏了一把夏溪手指。
夏溪说:“唔,虽然我叫‘溪’这个字,但是其实一点不像。”她活泼,甚至是皮,有豪情,有热血,向往远方。
“没。”周介然说,“很像。”
“哦哦……”
“我最近也喜欢小溪。”
夏溪问:“跟我有关系吗?”
“这是什么?”
“保罗.塞尚的名作,。”
小溪?
此时正是周三中午,艺术馆中有些冷清。
她一幅一幅地看过去,发现不少大家画作,有莫奈的其中一幅,有毕加索蓝色时期的最后杰作,有凡.高晚期的代表作、有高更的、马蒂斯的,有罗丹的雕塑,还有许多亚洲包括中国的展品,最著名的便是元代颜辉的。
二人边仔细看边小声聊,有其他的游客认出周少,不过也只瞧瞧,没有其他反应。
“不管外面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并不只是风花雪月,而是平静着的热烈,
“介然——”
周介然专注地看了有十来分钟,好像在瞧每个色块、每个像素,末了,终于收
“美国克利夫兰的艺术博物馆正在云京办展。一起看看?”
“克利夫兰的艺术博物馆?”
“嗯, 美国最有名的博物馆美术馆之一, 有很多名家名画。”
“……哪里像?”像小溪?这倒是个全新评价。
“至少,我在身边时,心里会很平静。”
“……”
周介然目光轻扫:“你说呢?”
“哦哦……”
周介然刚出差两周,凌晨回的,夏溪觉得心里特想,脑门都冒出来一颗大红痘痘,偷偷看眼四周,轻轻靠近对方,用手指在他的掌心轻挠几下。
夏溪抬眼看去。
蓝天下面,花草、树木掩盖当中,一条小溪蜿蜒着向远方流去,清墨淡彩,水面层层叠叠,清澈透明,有着树与天的倒影,好像一条琉璃玉带。
周介然解释了下:“塞尚在他创作后期,使用颜料方式由厚涂成轻刷,更接近水彩那种透明,所以,它对水的描绘已臻化境,就是这一阶段代表。”
走着走着,周介然在一幅风景画前停下。
“唔……?”夏溪问,“怎么了?”
周介然说:“我来,主要是想看看这幅。”
“好哇, 走走。”
早春,天气变暖。太阳的光明亮地照射着一切,带着最后一点还残余的寒风。
艺术馆在一座院内,树木郁郁葱葱, 温暖的光透过树叶间隙洒下,只要抬头,便能看见闪烁着灿烂绿色的树冠一摆一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