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头瀑布似的头发也难得乱成一团, 坐在床上, 眼神无光。
被子遮住了她大好的春光, 裸露出来的肩膀星星点点的都是吻痕。
何鸢皮肤很白, 一掐就容易留下一道青色的痕迹, 看起来很是恐怖。
可见男人在床上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
何鸢慢条斯理的,就像平时一样反驳他:“你大可以试试。”
她说完,突然体味到一丝不对劲,察觉出了今天的反驳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时迁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他的手钻进何鸢的睡衣里。
何鸢盯着他,时迁:“我要实践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不能怀孕。”
何鸢条件反射的想还手,最后也只是软绵绵的抵在他的胸口。
时迁对她而言,到底是与众不同的。
时迁眼色一暗。
这种事情总是一回生二回熟,做多了之后, 何鸢便放任自流了。
过年时, 时励亲自打了一个电话给时迁, 问他过年什么时候回来。
时迁知道爷爷的这个电话不是打给自己的, 是打给何鸢的, 对方正翘着脚,
何鸢牙缝里的一句话还没挤出来,时云烟在隔壁屋子里先哭起来了。
时迁翻下床,蹑手蹑脚的往时云烟的房间走去。
他昨晚上果然是履行了自己的诺言, 彻底实践了一下。
显然,他的僵硬已经影响到了何鸢。
时迁干巴巴的开口:“阿鸢,你知道一个马克思主义的真理吗?”
答非所问,说的还跟自己心里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时迁心虚的往她的位置上挪了一挪。
“阿鸢……”
先撒娇再说。
时迁笑了一声:“好啊,阿鸢,这是你说的。反正没人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
第89� 大结局
何鸢难得起晚。
何鸢:“不能。”
时迁眼里深沉的墨浓郁的化不开,被□□染上了一层艳丽的颜色。
他:“那就实践到出成果为止。”
何鸢的身体跟她的脾气比起来,可软的太多了。
被他压在身下,就像一滩春水似的。
何鸢道:“你干什么?”
起初他还有点儿虚,毕竟何鸢看起来实在是太难搞定了。
但很意外, 对方似乎没有什么抗拒。
时迁得了便宜之后不敢卖乖, 安分了几天之后,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何鸢嘟囔:“不知道。”
时迁说:“实践出真理。”
他突然猛地一翻身,压在何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