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至于?你在手上吐几口唾沫。
为啥?
消毒。
宋扬接肉夹馍时,一眼就注意到童萱的手被树皮磨破了,他皱着眉无奈叹了口气:你可真是大小姐的身子。爬个树手就破皮了。
你不是知道?我是十指不沾阳出水的。
你当我是夸你呢?宋扬愤愤从怀里掏出两条白布条,幸好我带着绑带,张手。
香的。宋扬笑笑,却不加主语,不说是她的体香还是饭香,怎么忽然关心起我来了?我练了这么久,也没见你哪天给我送吃的。
对你好还不行啊?
他含着温柔的眸光移了下又重回到童萱脸上:没说不行。
来找猪的。
那手里拿的什么?
猪食。
宋扬柔软的唇似乎是轻吻着她的皮肤。童萱觉得掌心处沙沙的痒。行了吧
明知故问
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姑娘家,自己出门很危险?宋扬握住她肩膀,树林子里坏人多得是。
童萱不满抬眼瞟他:你怎么跟萍儿一样啰嗦。
不要怪恶心的。童萱苦着脸缩缩脖子。
见她这样,宋扬干脆不再劝,顶着她惊诧的目光将她的手拽到自己面前。
你要做什么三个字还未出口,她的手已经被少年含住,滚烫的舌裹着湿滑的唾液沾上她的手掌,舌尖微微用力摩挲着略见红痕的伤口,淡到不可查觉的血腥味在他口中蔓延。
干嘛?
包扎。
不至于吧
你笑什么笑?
我想到了好笑的事。
一听就是骗傻子的,童萱将肉夹馍一把塞到他怀里,干脆赌气不去看他,噎死你。这几分赌气中又有几分是少女的娇憨?
猪食?宋扬抓着她手腕将她手抬起,鼻子凑近她手腕闻了闻。
这个距离很是微妙,肉眼看不到二人皮肤间的距离,可身体却知道二人并未碰上。人类的大脑是很神奇的,会根据眼睛所见脑补,这种若有若无的触感让她心不正常地跳。
痒!她抽回胳膊。
我们那是关心你。
哦,那谢谢你童萱不以为意,要不是某人在这儿,谁稀罕来?
来找我?宋扬明知道答案但还是要张嘴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