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幕杂乱无章的场景从眼前闪过,是你,原来是你。
曹源用尾巴卷卷容想的脚踝,是我,我们错过了这么多年。
曾经发生的事情不会忘记,只是暂时想不起来罢了。
你不叫容想,你有父母的。容止是妖,你是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带你出去,曹源强势地拉住她的胳膊,你不想你的父母吗?
容想被这样稀里糊涂的带了出来,她的脑子乱成一团,父母,白符,曹源,妖。
容想怔了怔,配合对方压低声音,你是?
对方身体晃了下,我是曹源啊,你怎么了。
我不认识你。
<h1>白化病 完</h1>
夜深了,容想一个人在池塘边发呆。夏日水边凉爽,树下放张躺椅,侍女见她乖巧不惹事,倒也无人多关注她。
她有一种微妙的感觉,这个院子里的人看似在侍奉自己,实则在监视她。
容想走了,你为什么选我?
我看到了你的过往,你绝不会背叛我。我需要这样一个妻子来平衡和哥哥的关系。
曹源化成蛇,载着她,快速在草地里游荡。
她的思绪更乱了,双手抚摸对方细腻的鳞片 - 我是不是曾经见过你。
巨大的蟒蛇,湿碎的雨。
那你记得白符吗?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不记得。她的心口微微疼起来,白符是谁?我是容想。
男人用力压了压额角,我竟从来不知,圣子还有这种本领。
容止,是自己的丈夫吗?她摸摸自己的心口,毫无波动,是这样子的吗?
篱笆旁的草丛簌簌动了两下,暗夜下看不清楚,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那边窜过去了。容想心里有些害怕,收拾了椅子准备回屋。
一个极冷的身子贴上来,对方非常迅速的捂住了她的嘴 - 别叫,是我,我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