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还来不及缓口气,头发就被许瑗一把拽住向后拎起。
沈穆修颤抖着用余光去瞄她,一眼瞥见她秀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他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昔日的痛苦纷至沓来,像是要将他压抑多年的泪水全部在今天催逼出来。
他听到自己克制不住地抽咽,精神失常一样,哭得毫无尊严。
短时间内连续的高潮让他疲软不堪,尽管此刻他的身体仍有快感,但内心早已对快感产生了强烈的厌烦
那是很遥远、很模糊的记忆,仿佛只存在于他最懵懂无知的童年。
俨然记事以来,他就没再哭过了。
每当痛苦到了极点,也只是借助烟草、酒精来排遣
行。许瑗转身就走,我找清洁工来收拾你了啊。
沈穆修只好起身。
浴室里,他背靠着瓷砖墙站着,双腿还在止不住地打颤。
她提着热毛巾回到房间里时,看到沈穆修仍然跪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肩膀还在微微耸动,嘴角就忍不住地上扬。
她走上前去,从背后环住他,扳起了他的下巴:来,六撇,擦擦脸。
毛巾还没来得及碰到他的脸,就被他偏头躲了过去。许瑗啧了一声,抡起湿毛巾在他背上抽了一下:再躲一个试试?
许瑗关了震动棒,两指撑开他的臀瓣,将几乎齐根没入他后穴的震动棒抽出后扔到了旁边,轻笑了一声:没想到这么容易。
沈穆修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僵在原地颤抖,没给她半点回应。
彩蛋任务完成,主线二通关后点数翻三倍,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失禁的瞬间,沈穆修惊慌失措到浑身颤栗。
他的指腹全然堵不住射出的东西。短暂的射精过后,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溢出他的指缝,一个劲地往他身下的床上淌。
他握住性器的手剧烈地哆嗦起来,睁大的双眼里泪水肆意地外涌
他的神经紧张地跳跃起来,敏感地察觉到一股急促的酸胀感侵袭了他小腹,连带着腿根都开始不断地痉挛。
别别他的声音恐惧到剧烈颤抖,我不想!
许瑗瞥了一眼任务进度,双手抱住他的腰,加快了顶胯的速度。
腰胯带来的撞击感比之前拍打带来的撞击感强烈百倍,一下接一下地顶得他眼泪直流:别!呃啊!别顶!
许瑗!
他拼了命地想躲,却被她钳制得避无可避。情绪强烈到压得他喘不过气,哭声急促断续:别顶!别顶了不要再顶了
她不知道沈穆修有没有听进她这一套歪理,只知道他虽然没有回话,却也没有避开她的抚摸,只是低声抽噎了很久,又含糊不清地出声求饶了一次:你放过我吧放过我这一次
这一次?许瑗眯起眼睛,笑得毫无人性,你这是玩上瘾了在约我玩下一次呢?
沈穆修立刻惶恐摇头,随即就被她不由分说地摁了下去,按住腰更用力地撞击起来。
你这是什么狗血发言?!
她突然笑出声,转念想想这个时候笑好像不太人道,只好憋住笑道:哎怎么会呢?
她的手掌摸上了他湿淋淋的脸,胡乱揩了两把他的泪水,语气温柔得有如南派传销:你明明爱惨了我。
他紧闭着双眼,哽咽声都断断续续:
许许瑗
我们好歹夫妻一场
他越是急迫,尿意就越是强烈。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羞辱他
她是故意的!
沈穆修瞬间如遭晴天霹雳,小腹都不由自主地猛一缩紧。
她的视线带着压迫的意味,连同着刚才说出的那句话,逼得他催生出了一股原本并不算明显的尿意。
<h1>失禁py/事后清理(前夫)</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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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瑗你疯了!
果然,下一刻,她的视线扫向了他的下身,轻飘飘地笑了一声:
想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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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恨自己身体的反应。
高速震动的按摩棒被她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沈穆修咬紧了牙关呜咽,忽然听到许瑗在他身后慢悠悠地问道:怎么样,有感觉了吗?
身后的撞击感减弱了一些,掐住他后颈的手也松开了。
许瑗离婚后搬出家里的那一天
撞见她与沈穆远赤裸相拥的那一刻
被家业的重担压到崩溃的无数个夜晚
沈穆修满脸是泪,面前的床单被他的泪水濡湿,又被他的额头拱得乱七八糟。
他不停地深呼吸,不停地吞咽泪水,竭力平缓着气息,却怎么都缓不过气来。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这么哭是什么时候了。
沈穆修只好僵着不动,低垂着头,由她扣着下巴擦了把脸,随后手里就被塞进了那块毛巾:身体自己擦。
他动作迟缓地擦拭完身上的各种浊液之后,又被她拍了拍背:起来洗澡。
沈穆修纹丝不动。
许瑗检查完点数,又看了一眼药剂的剩余时间还剩一个多小时。
她想了想,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毛巾在热水里浸湿后,被她拎出来拧了个半干。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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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要多榨你几次才能干呢。
累积起的快感开始将他往顶峰上推,然而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抗拒高潮的到来。
求饶没有用,他就只能拼尽全力地憋住想要射精的欲望,紧紧握住自己的性器,用指腹死死堵住了马眼,试图与自己的本能斗争
然而他根本控制不住。
直到这一刻他才确信,无论他怎么求饶,这个女人都不会收手
她说过今天要肏到他失禁为止,就绝不可能中途放他一马。
沈穆修跪趴在床,近乎绝望地感受着快感夹杂在痛苦中如潮水般袭来,绷紧的双腿全然不受控制地打起颤来。
然后一本正经地开始给他反洗脑:你看,所有人都不让你哭,不喜欢你哭
可我喜欢啊。
所以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容忍你毫无保留地发泄情绪的人她哄小孩般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你怎么能恨我呢?嗯?
别别让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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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瑗:
为什么要羞辱他到这个地步?!
他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攥住床单的指节骨都紧得发白。
然而事到如今,他已经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无助感
他又想起许瑗之前说的那句今天不肏到你尿出来,这事就不算完,就更加忍不住开始焦灼
不行
不行!
沈穆修恐慌地挣扎起来,却被她死死摁在床上。
他的后颈被她的五指强硬地扣着,腰也被她纤细的手臂牢牢箍住
下一刻,她的腰胯开始用力地撞击起他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