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爷兴奋至极,骂道:呸!你装什么贞洁烈女!说不要,这流的又是甚么水儿?愿意当奴,就当老爷我的暖床奴,日日操的你下不得床!还要让整府的人都看着你被操,都来操死你!美人儿心下害怕,想到章少爷的温柔,依旧不肯放弃,乱扑腾着哭泣挣扎。章老爷看着那一副梨花带雨的风情,一时又软言哄骗道:老夫怎舍得你一身细皮嫩肉给别人摸,小亲亲,你只要伺候老爷这一回,我保证不让人知道!等我那乖儿子回来,你还做他的姨娘?嗯?那美人儿哪里肯信,只啼哭不止。
小美人儿哪能想到上这只床的人已换了,自以为是把她当心肝肉儿的少爷。并不挣扎,也懒得回头,只把娇嫩的玉臀挪了挪,更是镶在了男人身体上,只顶的那人忍不住低哼一声,满意道真是个十足的小荡货。
说着,那人便上下起手起来。美人儿一丝不挂,正背对着他,只看到黑发缭绕散乱在雪白的玉背之上,那肩到背再到腰的曲线正如半合拢翅的蝶,细腰不盈一握,骨小肉匀,摸上去便如没有骨头一般手一放上那娇嫩欲滴的肌肤,阅人无数的老色鬼都忍不住打了个机灵,手顺着背缓缓摸到那对儿大奶儿上。嘶侧躺时的奶儿更是嫩如白豆腐,仿佛重一点都会碎,但又那么饱满有弹性,水嫩嫩的小女孩儿难得有这么大的乳儿,手感太好了,章老爷感觉自己那活儿很久没有这么快就这样硬挺了。章老爷揉捏着那处小小的乳头,他那老奸巨猾的技巧挑拨的莺儿的乳头立刻就翘起来了。
唔美人儿朦胧睁开眼,转身张开两臂,正要抱向公子脖颈,却看到是个陌生男人正虎视眈眈垂涎着她,不禁吓得花容失色。你你是谁!走开!我要叫人了!
你说,但说无妨。章老爷冷哼一声,捏了捏自己的老腰,坐下端起了茶杯。
那下人说道:小的大字不识,不像老爷识文断字。人糙说的话也糙,这些话说出来只怕污了老爷的耳。章老爷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无妨,既能做得出,自然怪不得别人说。下人明白老爷这是要一五一十的听了,便添油加醋说了一通近日府里传的八卦:老爷您也晓得,少爷向来不亲近娘儿们。可是前两天儿,也不晓得是咋了,连铺子都没得去,听说是少爷刚得了个宝,没日没夜的操穴,小娘们儿勾的他床都下不来,那骚狐狸叫的哟,听说屋外都听的到听到的人都酥了半边的骨头,更别说少爷了,他哪受得住啊?小的还听说这个少爷还派人打听哪有治那处的药,肯定是把那小娘们儿操肿了
章老爷又喜又气,喜的是毕竟那个美人还在府里,有机会上手,又是个难得的尤物,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气的自然是先被儿子捷足先登,而那不肖子刚得趣,想必不容易弄到自己手里。不过,既然在府里,哼,那就由不得那个小畜生!
<h1>第三回 强占儿媳,恶公公棒打鸳鸯 (h)</h1>
自打章公子开了荤,便日夜只想着这个小黄莺儿,生意场的事早抛诸脑后,不闻不问。而他心尖尖上的人儿,有时像慵懒的猫咪,有时像缠人的妖精,千娇百媚,时时刻刻缠的他欲火高涨。不出几日,全府都知道了向来无意女色的少爷舍不得将天价妓女送人,反而自己收了房。整个府里都传的风风火火,女仆们骂一声骚,男仆们却各个积极的想往少爷院子里挤,好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天香佳人。当传到章夫人耳里,早已是一个多月后的事了。
原来章太太那晚抓破了章老爷的脸,夫妻俩便打架不停。章家夫妻时常拌嘴,章老爷已不是第一次说休妻的话,所以章太太并未放在心上,当晚随便唤了个僮儿叫了给娘家人递消息。既有前车之路,娘家人也不急,第二日早上用了饭才来人帮忙说和。可谁成想这次章老爷铁了心,一定要休妇。虽然章太太为公婆守过孝,按说章老爷休不得她,可章老爷极其强势,竟要她分府另居。章太太娘家嫂子审时度势,劝小姑子回娘家住两天,等过几天姑爷气消了,再加上儿女求情,章老爷面子也能过得去了,便可借坡下驴让她回来。章太太无法,只得同意了。看章老爷还在气头上,当下收拾了小包袱跟嫂子回去了。
章老爷听她叫的天真烂漫,讥讽地笑道,叫人?这是老夫的家,你待叫什么人?让全府都知道你被老爷收了,那你看我那乖儿子还要不要你?正好一只手抓住了美人儿两条细细的小胳膊,另一只手继续顺着她小腹往下探去。
那美人儿忍不住哭泣,浑身扭动想挣扎开,不管不顾伸腿去踹章老爷。玉体晃动,体香颤颤巍巍飘了出来,两个木瓜般大奶儿更是晃人心神,章老爷忍不住咽口水,他实在快忍不住了。
不要老爷莺儿愿意为奴为婢,呜呜老爷不要碰我 我我是公子的人呀呜呜呜美人儿泪水涟涟,眉间蹙蹙,午睡刚醒,粉面桃腮还带着一种懵懂的郁色,更是一种柔弱无依的风情。
当下,章老爷就赶紧叫人把儿子叫了来,过了半天章少爷才磨磨蹭蹭地过来了。章老爷一看到他微开的衣襟和眼下的乌青,就一阵火大。但他强自按耐了,只说南边一个铺子出了事,让章少爷立刻启程处理。章少爷推脱不得,想借着回房收拾行囊把美人儿带上,或者找个地方安顿她些时日。章老爷早料到他会舍不得,便向自己心腹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立刻拍手招进来了两个力气大的得力下人,还带了个拎包袱的小僮儿。不由分说,几个人拥着章少爷一阵风似的出门,把章少爷押上了马车。任凭章少爷如何威逼利诱,只一路向南奔去。章少爷自然回过味来,这是老爹明着抢人呢,可恨他毫无防备,此时只有无可奈何,只等到了铺子再联系自己人,夺回莺儿。想到莺儿就要落入父亲手里,一向孝顺的章少爷都气的暴跳如雷。
赶走了儿子,章老爷倒不急了。他吩咐了一个下人几句,然后就坐在书房撸须而笑。忽然想到了什么,在书架上一个隐蔽的角落,拨开几本书,拿出一个小瓷瓶来。想了想,又掏出了一个锦盒,捏了两粒小红丸。他又叫人去通知厨房,叫给他上一碗热热的鹿血羹。
娇养慵懒的黄莺鸟儿正兀自迷糊,这几日章少爷没日没夜与她欢好,俨然一副情窦初开的模样。本以为自己会伺候那些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们,可是却是对着个温言软语的公子哥,口口声声爱她疼她,倒也算是郎情妾意,男才女貌。以后若真被抬了房,当个得宠的姨娘也算不错。反正他也答应自己先不娶妻了。咦?自己的良人怎么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讨厌 等会不给他抱朦朦胧胧睡意袭来,莺儿刚闭上眼睛,却冷不防地被人从后一把抱住
章太太前脚一走,她身边一个不得用的俏丫头便爬上了章老爷的床。平日章太太看的紧,她身边的人便是连章老爷的鞋都碰不到。而那丫头是个胆大的,早已和小厮搞过了,这次机会难得伺候章老爷,更是使出生平所有武艺,勾得章老爷许诺给她不少值钱玩意儿。
过了几日,章老爷就腻了,这才想起来前几晚儿子带回来的那个尤物。他捶胸顿足,本来赶走章夫人就是为了那个新鲜的雏儿,这下可好!搞不好那个木头儿子已经送出去了,耽误了大事!可当他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像他回话时,他冷笑连连。
回老爷的话,少爷说第二日便已送给了江南盐运使的小舅子,不过还得过些时日才能有个结果,急不来。少爷在门口跟小的说完了,就进了屋。可是倒是有一事小的觉得奇怪。那下人露了个猥琐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