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冰清摇头:还好。
几天没做,肖冰清滑下去,跪在男人双腿间,滋滋有味地吞进逐渐壮大的阳具。
手头上的处理完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两人的聊天也是公事公办的气氛,话语间没有起伏。不像情人,更似上下级。
孔珏的身体不允许他即刻外出办事,总归需要修养,身体不再讲前途也惘然。
肖法医低头闻向自己的手臂,即使刚洗过澡错觉还是能闻到僵死的味道。 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法医这个职业。太多不好的臆想。疑惑升上心间,孔珏挑谁都可以,为什么要挑她?
站在门口犹豫着是不是要按门铃,房门却从内打开,男人披着睡袍望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让开过道往里去了。
肖冰清将手里的购物袋清理出来,只存放矿泉水的冰箱即刻被填满。
<h1>90.特意等你</h1>
肖冰清处理完一具冰冷的尸体,拿着针线将其敞开的腹部缝合。冰凉的肉质不再具备弹性,不比早市上肉摊上的猪肉更新鲜。人类物质的身体在失去灵魂后,也只是一块寻常的组织。细胞的冷却和死亡也意味着主体不再存在任何客观意义。
解剖室里充盈着集聚各色常人所难忍的气味。肖法医面色如常,进行全方位清洗冲刷,下水口流进稀释后的排泄物分泌物以及猩黑的血水。
他不是个任性的男人。于是24小时肖冰清跟他待在一起。这种相处是几年来第一次。他没离开过她的视线,她也没离开他的视线。没有任何不适应。他就是她的氧气。无声中也有别致的烟火气息。饭后她会躺在他的大腿上看电视,电视随意放,孔珏在摆弄手机,手机就像他的另外一个至关重要的器官。除非睡觉便不离手。
肖冰清枕在他的大腿上,微微蹭着男人的下腹。
孔珏摸摸她的散开的长发,抽空询问:无聊吗?
她要做的事情总归那几项,清理房间、打扫卫生,整理他的书房和卧室,将换下的衣服分门别类,手洗的手洗,机洗的机洗,该送去干洗店的装好放到门口出门时预备带上。
我请了几天假。她在煮宵夜时说道。
孔珏坐在沙发上翻文件,嗯了一声,算是默许她会留下来几天:工作上安排得开?
在洗手池里一再地消毒冲水,肖冰清踱步到休息区坐下,倒了一杯黑咖啡,舌尖苦涩但合口味,缓缓抿上几口点开手机。孔珏消瘦的面孔出现在新闻首页,不断闪烁的强曝光下他的侧脸呈现一片惨白,但气度仍在,不算高冷也不算特别亲和,那是做给外人看的脸面,身边陪着一个戴墨镜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
咖啡也饮不下。
一个小时后出现在顶楼公寓门口,她有备用钥匙,但从来不会自作主张地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