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血涌上脑门,她站也站不住,软绵绵地往他胸口上趴,又捶又揪,酸酸甜甜不亦乐乎:谁是鸟?你别骂人!
那个男人有什么值得讲的?你很在意他?你想跟他好?
宜真反应了好一会儿,瞠目结舌:不会吧不会吧,陆大队长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陆深的舌头在口腔里百般的滑动吞噎,那种微妙的轻松的令人精神愉悦的笑意也随之吞入腹中。
这种东西少吃点,我带你去吃正餐。
陆深牵起宜真的手,宜真左顾右盼地缩了缩,还是被他紧紧地抓住了。温热有力的手感让她浑身发软,脸蛋赤红。一路走一路抱怨起来,当然是抱怨相亲对象,唠唠叨叨叽里呱啦。
宜真眼角的掠影里是一双矫健的长腿,继而是男人慵懒淡漠的身姿。
她委屈地撇撇嘴,捏了叉子剜下一口草莓冰沙:你也看我笑话。
陆深往前倾过来,拖着下巴,脸跟脸挨得很近,看她小口小口地含住粉色晶莹的冰沙,润得小嘴莹润泛光。
陆深力大无穷地捏住她的腰肢,在悠扬的音乐声嘈杂的笑闹背景下,含住她的耳垂:欠揍了是不是?
又道:现在回家,我想日你。
路过喷泉时,有小孩儿穿着溜冰鞋往她身上撞,陆深一手拦住,顺势将她抱进怀里,面无表情地拿警察那套恐吓小朋友,小朋友无辜地瞪大眼睛哇地一声哭着找妈妈去了。
宜真揪着他的领口,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打在男人优越的面部线条上,不免有些陶醉地沉迷:你好坏啊,欺负小孩子。
陆深带一点神秘莫测的微笑靠近她,贴着她的耳根:不欺负他,那只有欺负你这只小翠鸟了。
他往前一凑,宜真便往后一躲,捂住嘴巴嗡嗡:这是在外面,不准亲我!
陆深若有白眼,恐怕也是从眼眶翻到天灵盖上去。捏了另外一只勺子,品尝她品尝的味道。冰冰凉凉入嘴既化,的确很能下火。
宜真羞恼地拿小腿踢他:原来你不想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