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大理石的桌面上坐着一尊满身绯红的白玉肉身,匀称的身段配着丰满的胸脯几乎堪称完美。他掰开她的腿呈蛙状,非不让她合拢,两根手指插进去乱搅,细软的肉质一阵阵抽搐地吸吮着直接,水流了满桌。
宜真呻吟哀求,浑身乱颤,身不由已。
陆深笑:都这样了,还不承认?
宜真伏在他怀里,十分地忧愁,她当然是喜欢他的,爱他的,孔宜真也应该是真喜欢他吧,否则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两年粘着陆深不放手。然他这样赤裸地讲出来,多少有点显摆和臭不要脸吧。
我才没有。
你有。
宜真承受着男人沉重的身躯,一口气快要喘不上来,穴肉不自觉地抽搐,扒着肉根密密匝匝地拾掇,痛苦地扬起脖颈,双手死死地搂住陆深的脖子。被控制的窒息却连带着对陆深温度的渴望。紧致的身躯,热力十足的温度以及最亲密无间的接触,还有男人额头上滴落豆大的汗水,都让宜真的怨气和委屈烟消云散。
在即将有射意之时,陆深又放缓了抽插的节奏,徒手擦去宜满面的泪水:很疼吗?
宜真摇摇头:不是那种疼。
宜真连忙点头:承认承认,陆大队长,我承认...啊!
陆深的鸡巴冲了进去,淡淡地命令:那,吻我。
宜真双瞳湿漉漉地,可怜又娇俏,还有处于性爱中那种特殊的潮湿性感,她捧起陆深的脸,犹犹豫豫地贴过去,陆深一动不动,睁着眼睛看她终于亲过来。
说没有就没有,您老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啦!
下面湿成这样,还说没有?
陆深干脆把人抱起来,放到桌面上,寡了上衣好肉贴肉地上真章。
陆深抚摸她湿润的鬓边,帮她理头发,肉棒仍旧埋在体内小幅度地抽插:喜欢?
宜真想来想去,哼哼一声:算是吧。
陆深的大手插到下面,抱起她来:喜欢到非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