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楚霜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悄悄改了志愿,看你的成绩,z大通知书估计在路上了吧。
她走到床边坐下,手指在姚晏的身体上无意识地滑动,最后滑过喉结伸进他的嘴里搅动。手指与他的舌尖共舞,模仿着插穴的动作在他的嘴里进出。
不会。
我们在哪?我能看看你吗?他还想问楚霜今天怎么了?话为什么这么少?无论是乖学生或者偏执狂时的她都不会像今天一样沉默寡言。姚晏有些不安。
回复他的是窗帘拉动的声音,楚霜没有说话。
楚霜用低头咬他奶头的行动回答了他。两个人都很快地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下下去。姚晏一边喘一边说,声音急切。
刚高潮过的楚霜不作声,默默用力吸着还在她身体里进出的肉棒。等姚晏开始放缓速度企图延后精意的时候才表示今天吃了药,内射也没关系。
又口了一会后正对着姚晏的脸蹲坐下去,这是他们谈恋爱以来的第一次裸插。肉贴肉的感觉对于楚霜有些新奇,能够更明显地感受到龟头和青筋在里面剐蹭着,快感也更快地在下腹累积。
姚晏的性器很大,尤其是龟头,每次看到都会让楚霜想到最大号的鸡蛋。所以女上位的时候,楚霜最喜欢控制屁股起落的方向好让龟头一直顶到穴内可以让她高潮的每一处。
但这就苦了姚晏,因为楚霜自己动的速度对他来说就是在饶痒痒。要不是现在四肢都被锁着,他早就抓着她的屁股疯狂打桩了。姚晏只能忍,等着楚霜玩够了再动。
如果不贱的话,怎么会开心之后,听到狗字又生气地咬了霜霜。
做了狗却还要因为尊严否认自己是狗,不是贱又是什么。
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再一次濡湿了枕巾。
你可以再咬我试试。说完这句话楚霜就吻了下去,感受到毫无阻力,对方甚至主动地把舌头绕上来,她选择结束这个吻。
伏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你真贱。
也不管床上人反应如何,留了句我下去做午饭就走了。走之前不仅给他盖了被子,还顺便拿了床头柜的塑料瓶,姚晏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也无暇思考。
*
爱港的夏天总能让楚霜联想到专门烤披萨的窑炉。
为了姚晏不再着凉,不止空调还有窗户都没开,屋里又闷又热。所以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番茄酱汁上乳白色的奶酪,随着温度升高融化成液体。
背叛主人的狗,当然要给点惩罚了。楚霜脸上挂着半真半假的笑。而那笑容因为手指上传来的痛感下一秒就垮了。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姚晏的左脸颊上立马浮出红色的五指印。
楚霜掐住姚晏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伏身,在两人嘴唇还有大概一厘米的距离停下。
就在他无助地问楚霜在哪的时候眼罩被摘下了。
房间一片昏暗,但姚晏只凭微弱的光亮也能认出身处何地。因为这是他住了好几年的房间。
看到这张床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十分适合把你锁在上面。楚霜套上从姚晏衣柜里拿的短袖,床脚和地板连在一起,床头和床尾都是钢管。我甚至怀疑这栋别墅的设计师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天才到我也模仿着在地下室装了个改良版,你脚上的另一头本来该接在水泥地里的。可惜,我小姨回来了。
啵的一声,肉棒带着大量浓稠的白精从穴里拔了出来,楚霜立马把刚刚放在旁边桌上的瓶子凑过去。看着白色的液体从她的洞里缓缓落进透明的塑料瓶里,饶是她也为这淫靡的一幕而脸红。
因为姚晏射的深,她又腿软发麻,为了快一点收集完只能伸手进去挖。这让楚霜差点又高潮一次。
姚晏还在烧着,汗在床单上印了个人型。回过神来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药会不会对楚霜造成伤害。
幸好今天因为没带套,楚霜的高潮来得比以往还要快。
快感从尾椎骨窜到脑袋里再流向小腹,楚霜一边呻吟着一边身体不自觉的向后仰。手撑在姚晏的腹肌上,奶子在双臂间向上抬起,好像在渴求谁来蹂躏它一样。下一秒高潮过后,还在颤抖的奶尖如愿以偿地压在了姚晏的胸部下方。
而身下的姚晏在被绞紧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上顶了,嘴上还要假惺惺地问她可不可以动。
姚晏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梦中,他好像真的变成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在雨里屁颠屁颠地向远处的楚霜跑去。可凑近一看才发现楚霜的伞下有别人,他们一起握着伞柄远去。只留下他敞着肚皮,等待着再也不会回来的抚摸。
他脑子里全是那个贱字。
自己可不就是贱吗?姚晏自嘲道。
如果不贱的话,怎么会告知被囚禁的那一刻心生欢喜,对没有被抛弃而开心。
跪趴在床尾的沙发上给姚晏做口交,分不清是汗液还是从穴里分泌的水悬在她的阴蒂上将落未落。
拿瓶子吐完精,楚霜从沙发上下去,从她的行李箱里面掏出一个相机包。这是她特意为海岛之旅买的,除此之外还有一板已经空了一小半的短效避孕药以及各种各样的道具。
拍完照片把相机丢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