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磬之的右手就是许渔的咽喉和阴道,他在她的敏感部位肆意宣泄着挤压一整天的烦躁欲念,然后和她一起进入高潮,再闭眼升仙。
被噩梦折磨得血肉模糊的俞磬之无法自洽,但他同样也不允许有人敢诋毁许渔。
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宝物,其他人怎么配?怎么敢?
短短两个字,俞磬之心脏骤停,呆愣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转身回头。
那件事发生之后,他跟院长递交了更换导师的申请书,至此再也没有踏入过学院办公楼。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许渔,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接受她跟姜遥的关系。
你他妈胡说什么?!狗日的你哪只眼睛看到许老师跟人约炮了!再乱狗叫老子待会要去校长办公室举报你他妈背后造谣老师!
还有你!你他妈什么东西啊,我看你比外面坐台的鸭还风骚!你妈是从屁眼里把你这狗东西生出来的吗,良心都被塞回胎盘了吧!蹲在这里跟狗屎一样讲学校老师的坏话,你他妈不要脸,z大的其他学生还要脸!
比同龄人发育得更为高大的俞磬之,嗓门也比其他学生要大得多。
我去这么风骚啊,那我也不小啊,下次有机会去约约看!
......
语言是有力量的,当它只作为一句简单的话在日常生活里礼貌使用时,起到的作用往往都是正面的,可当语言演变成了流言,那么它就变成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在无形之中对你见血封喉。
许渔暗暗告诫自己,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再爽约。
许渔回头看,神情紧张的少年勇敢朝她迈出一步,然后强迫自己露出笑容,小声地问:老师,这周日下午在市博物馆有个古代文物展,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许渔有些惊讶他的态度变化,可转念一想,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生活,大可不必活得太过通透。
许渔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枯萎,她张了张嘴,还是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
见她这样,俞磬之懊悔万分,方才还丰富多彩的语言能力瞬间匮乏成干旱贫瘠的荒野大沙漠,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好几个大嘴巴子。
俞磬之你他妈怎么回事,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的眉眼还是那样精致妩媚,只是多了点挥之不去的淡淡哀愁,俞磬之隐约在空气里捕捉到她的体香,那颗停止的心脏又开始疯狂跳动起来。
老师......
倔强的少年不得不承认,到目前为止他还是深深喜欢着许渔,潜意识里可能比从前还要喜欢。
但可惜的是,她显然低估了自己在学生群体中的知名程度。
喂,你听说了吗?材料院那个。
是材料院院长课题组的许老师吗?她是不是跟同事约炮被人看到了?
可俞磬之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少年心事注定只是一场空。
他站着不动,许渔便主动朝他走近。
两人隔着很近的距离,许渔看起来比前段时间更受了点,原本修身的黑色连衣裙的腰部位置变得更加空荡。
俞磬之承认自己心理扭曲,他对于那段淫秽不堪的画面念念不忘,甚至发自内心的嫉妒姜遥嫉妒得要命,凭什么他这么轻易就可以拥有许渔,凭什么是他呢?
在深夜难眠时,他无比卑劣将自己幻想成姜遥。
压在许渔身上的男人是他,他可以大胆张口含住她的嘴唇,然后在口腔里跟她碰撞牙齿,交换口水,揉捏她丰满圆润的胸部,低头含住粉嫩的乳尖,阴茎要用力捅进她的子宫口,然后在她的身体里疯狂抽动,叫她摸着肚子就可以感受到他那根坚挺笔直的形状,他要用比开水还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小穴,在用手指按摩揉捏她的阴蒂,让她内阴外阴一起高潮,在从花心喷溅出腥臭黏腻的淫水。
虽然他长得细皮嫩肉,一副被富婆常年娇养的小白脸相儿,但气势磅礴的经典国骂搭配他那过分发达的肱二头肌,三两下就把爱讲闲话的学生给吓得灰溜溜逃走。
刚拿了全国科技竞赛一等奖的俞磬之骂完人还不解气,正欲追上去继续泄火时,忽听得背后有人喊他。
磬之。
许渔刚从洗手间出来就听见外面躲着抽烟的男学生们对她的下流讨论。
说不难受是假的,一开始出现苗头的时候,姜遥也曾强制性找人封口,需要堵上的嘴那么多,在这个世界上哪怕是再有钱有权也难敌悠悠众口。
从边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擦手,纸团揉搓成圆球被她丢进垃圾桶,许渔挺胸抬头往外走,突然听见一道与那些流言相比极为突兀声音。
她盯着眼前那张年轻稚嫩的脸,笑着回答:好呀,我当然有空。
俞磬之大喜过望,立马忘掉刚刚所有的不痛苦,激动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朝她挥挥:电子票我待会发给你!
好的。
他两只眼睛盯住许渔一动不动,很想说点什么,哪怕道歉也好,可纠结再三喉咙里却还是翻滚不出一个字。
许渔看出他的尴尬,眼神一暗,冲他点了下头以后,转过身准备走。
老师!俞磬之叫住她。
许渔朝他微微一笑,接着说:磬之,谢谢你。
俞磬之盯着她的脸,忽然觉得自己死都值了。
温情时刻他饶是不死心,头脑发热继续问:老师...你不是那样的人对不对?
是的呢!我听别人说她跟他们院长得最胖的那个男老师在楼下花坛里做爱,叫声太大把保安都给引来了!
啊,这么开放的吗?看不出来啊,平时穿得蛮端庄的嘛,私下里这么骚?
嘿嘿,她好像饥渴得很,鸡鸡大一点的学生都会故意去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