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荧沉默。空调和时钟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突兀,把骆荧的心搅弄得天翻地覆。她怎么能沉默呢?她对此永远无能为力、束手无策。
刚刚被欺负得太狠,她软糯糯的声音混着一点气声碾出来:喜欢啊。
周子衿嘴角扯出一点笑,终于不再是那种官方的假笑,似乎是很无奈的样子,他整个人松弛下来,又低下头凑近骆荧低喃:你真是
什么?骆荧没听清楚,无辜地抬头看他。
周子衿把头埋在她颈窝,重复道:笨蛋,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