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哒】
你捂住嘴巴蜷缩身体,生怕一个呼吸就把怪物引进来了。怪物脚步迟缓,声音不大,拖拽着一块铁一样的东西,拉扯出刺耳的声音。
再掀开,是一个个形态各异的塑像,地上还有很多残破的空心肢体,像被人拿锤子哼哼敲碎一般。雕塑每个人脸部都是一片光滑,只能看出是一个女性。
你小心触摸她的指尖,周围的场景却像是波纹一般融化,起浮的地面几乎让你寸步难行,哪那些诡异的画作变成了这个空间的背景,张牙舞爪向你扑来。
所有的石膏像都化为现实,就像一个个栩栩如生的蜡像,连同地上的残肢。你踩在一片血污当中,粘稠的血液在滴落,嘀嗒可闻。
他有些兴奋得控制不住唇齿间的力道了,或者说他纯心想放纵。看着白色的画布布满他的痕迹让他很安心很满足,所以的患得患失都稍微的得到了缓解。
你的双手被绳子束缚住了,无法再阻止他的步伐。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挤压出来,周密的舔吻使得上面沾满了若隐若现的水渍,连胸下方都没有放过。
他像把最好的留在最后的孩子,吮吸上了饭团中间的糖渍话梅。你浑身打了个寒颤,腿激烈的抖动,脚背绷直,企图压过这种刺激。
你没有闲心思去回答他愚蠢的问题。你打算推开他,但是他双腿叉开,稳稳的压着你手臂和的腿,这该死的令人熟悉的姿势。
他用类似的手法握住,大拇指指腹拂过乳尖,从没有人如此深入的触碰你的身体,你僵住了身体,竭尽全力维持你自己的体面。
他笑了,令他圆润的眼部曲线变得狭长而显得妩媚。他好像找到了新乐趣,他继续深入的探寻你的口腔,缠着你的舌头,你无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
他舌尖在你的唇齿间灵活的穿梭,仿照着你的律动。你视线被遮挡住,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漆黑的双眼。
这却让周围的声音清晰可闻。手臂摩擦裙子层层布料的声音,粘腻的水声,急促的呼吸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你的衬衫已经被扯开,露出来肩膀与高耸的雪山,他一路舔吻下来,低着头靠在你的颈窝,依靠着摩擦你的大腿到达顶点。接下来你就被他压着倒伏在了床上。他像一朵罂粟一般伸开,散发的令人醉生梦死的香。
你俯下身来钻进了他的裙子里,一手握住他高杨的性器,缓慢的塞进嘴唇里。这里的玫瑰花味尤其浓郁,你好奇的舔舐着性器的顶端,再仔细舔舐过每一个角落。你不懂什么技巧,甚至有时候还磕到了他,但是他哭泣一般的喘息令你十分满足,唾液顺着冰冷的玉柱流下,你的腮帮子有些酸了。但是他好像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你猛的吮吸一口,焦躁的加快了速度,舌头缠绕着柱身。最后他受不住的夹住了你的脑袋,一个深喉,在你来不及退出的时候射进了你的嘴里,让你不小心咽下了一点,有一些还溅到了你的脸上。
你面无表情的揉了揉腮帮子,用他的裙子擦拭干净。再吐出舌头都喂进他嘴里去。
那是什么
没有什么
你不耐烦,渐渐觉得无聊,不想再和他玩下去了。你已经找回了那种掌控的感觉。
你自己的味道尝起来如何
你嘴角勾起笑,俯视着他。
他握住了你的手,漆黑的双眼透不过一丝丝光,你背后的鸡皮疙瘩起来了,一种危机感油然而生。你皱着眉,烦躁的情绪从心底升起,却无法挣脱开。
她或者说他,已经勃起了。你拇指好奇的抚摸过已经分泌出粘液的性器顶端,他双腿内侧的肌肉紧绷起来。
他不理解这是什么反应,但是想让你继续下去,他张开艳红的嘴唇,露出一截潮湿的舌尖,无意识的吞咽着口水,雾蒙蒙的眼睛凝视着你。你笑了,漫不经心是撸动着他初初长成的器官,时快时慢,随心所欲,但是他好像也从这种无规律的动作中找到了快感,没过多久,你手就有些累了。快感慢慢累积,漫过他的鼻腔直至颅顶,一股气流被梗在了他的喉间。他快要高潮了。
你印象中好像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你好奇的加快了手臂,快到你只能看到残影,他细微的尖细的喘吸从喉咙发出,越来越快,某一刻,达到了顶端。
你反压着,和她倒在了床上。她层层叠叠的裙摆铺在上面,纤细的小腿包裹着白色的丝袜,勾勒出线条流畅的弧度。
她的裙子已经恢复到了本身完整的状态,光是外表看就像一个让人想好好蹂躏的美少女。
你压着她,勾起裙摆。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毕竟最近反应越来越强烈了。
你手臂环在胸前,讽刺笑道:
你也要用那把斧头劈向我吗?
她大惊失色,摔下手里的斧头,脸色变得及其苍白,转而瞬间又变得阴沉。
踏过的无数的空间像碎片一样,照不清,看不见。她已经忘却了来时的目的,一次又一次的歇斯底里,耗光她所有的精力。
【寻找寻找】
最终,迷雾里出现了一座高塔,她有种预感,兴奋使她的嘴角裂开了弧度,像是午夜突然活动的洋娃娃,一摇一摆,走到了高塔的入口,红色的印记一路向前,隐没在幽暗的楼梯。
对于她的年龄你也一概不知。
她越来越爱粘着你,只要你从她的眼前消失就会引起她不适甚至惊恐的呼喊和尖叫。你不胜其烦。
她一次次来确认你的存在,你不回答,她脸色就会阴沉下来。
但是她却一天三餐都会去外面取回饭菜给你吃。
好像你还需要似的。你无法拒绝,她火辣辣的视线令你食不下咽。
她的厨艺真的不好,或者这是否真的是她做的你也持有怀疑态度。这个空间,好像只要人认为合理,就可以发生改变一样。
太重了轻一点
你喘着气,安抚着摸过她的头发,如图在钢丝行走,不知道那一刻就会坠下深渊。
你被她整个压住,不禁滑倒在衣服堆里,她又抓着你啃了许久,露出来的皮肉全被舔舐过一遍。
你伸出手去掰扯她的嘴角和脸颊,最终也只是被束在头顶,直到你被呛到发出咳嗽她才退出来。
银丝被拉扯得很长,冰冷的粘在你的嘴唇下班和脖颈。
你舌头被反复的蹂躏在被咬破的边缘徘徊,她真的想吃掉你,你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
这只是一个契约,契约越多,在一起的关系就会越牢固
你骗她说。
她好像相信了,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你报复性的也啃咬她的舌尖和干涩粗糙的唇瓣,报复她想要吃你的想法。
你尽你最大的气力去达成一个类似于吻的东西。
但她只是微微急促,好像很不理解。
你说的在一起就是把我吃掉吗?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换个别的方式
她大脑好像一阵迷糊,转不过弯来,但是下嘴变得缓慢了。
放开我吧,你力气这么大,我逃不开的。我教你?
像食人鱼张开嘴里尖锐的钢牙,她也像鱼一样在啃住下颚骨,咬出密密麻麻的齿痕。
你的脸颊被咬了,嘴唇被碾过,连眉梢都被咬过。
如果要吃为什么不给你一个痛快,头一伸又是一条好汉,为什么要慢刀子割肉,还要细细品尝。
你扑到了她身上,被她的手死死的囚禁住,你挣扎着要往回退试图远离她,却把她带得一起进了柜子。你发现她个子不高和你差不多,但是却比你瘦弱得多。
她双脚跪在你身体两侧,把你压制住,手被束缚在身后,脸颊被捏住与她面对面,呼吸交融。
呼吸间有甜腻的玫瑰香,但是已经过浓烈,好像腐败了的花泥。
【找不到明明】
可能是老天听到了你的
她开始神经质的四处走动,奔跑,撞翻了房子里的一切东西,碎片声此起彼伏。血液开始涌出,沾满了房间的角落,这里一定像一个凶杀现场了。
你吓得望远镜一掉,转过身就往里面跑,只有逃离了对方才让你有安全感,你最怕这些东西了。
但是万一还有很多那玩意呢?你越去想,越害怕,趁着门的瞬间,门却自动开了。里面像无尽的长廊,不知道哪里来的光,灰蒙蒙的,却看不到一个窗户或者灯光。你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女孩浑身是血,一步一个血脚印,捧着一个脑袋,面对面的说着话,走路有些迟缓和僵硬。怀里的脑袋没有脸,光洁表面如同瓷器般皲裂,也永远不可能会回答她。
口吻听起来像少女一样甜腻,但是嗓音嘶哑,好像很久没有说过话。
【嘻嘻我来找你了哦】
尖锐的笑声从嗓子眼发出来,她开始缓慢的四处寻找,像猎手在慢慢折磨手下的猎物。
原来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趴着睡压着胸才感觉到胸闷,所以做了噩梦吗?
你一阵庆幸,梦里的绝望有多大,现在就有多庆幸。好险是个梦。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天还没亮吗?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难熬,奇怪的拖拽脚步声又响起来了。
好像停在了你的门外但是没有声音。难道在观察?你连呼吸都不敢了,但是过了很久都没声音,可能是你听错了。
你惊醒,摸了头上的冷汗 睡衣一阵粘腻,周围冰冷的空气让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名的闹钟在脑子里滴答滴答。
床下被撞了一下,你抑制住口里的尖叫,黑影自床底爬出,长发像海藻一样攀附在地面,露出带有红血丝的白眼球,她像怪物一样,正向着你爬过来。
【找到了】
声音好像一直在附近徘徊,难道已经发现你了吗。你捂着嘴浑身不自觉的发抖。
但一夜过去,天亮了,你不打算呆在这个房间里了,四处寻找一个新的地方,但是无论你怎么用力都打不开其他的房间了。
你被困在这里了。
只会一遍遍的提醒她,这不是她要找的那个人。没什么可以替代她,都只是一些,垃圾罢了。
似曾相识,好像已经做过成百上千次。塑造,再破碎,发泄她的怒火,与绝望。
【在哪里!】
<h1>嘿</h1>
你困在这座塔顶里很久了,记不清过去,看起来未来也就这样无聊的度过了。四周都是茫茫的白雾,往下看是深不见底的黑色塔身。你每日在空旷的塔顶游荡,无所事事,间或拿起望远镜去观察浮动的浓雾后,企图发觉些新东西。
其实塔顶有一座门,但你尝试多次,怎么也打不开就放弃了。
【在哪里】
女孩换上了洛丽塔,但是已经变得破旧,沾满了血污,大而无神的眼睛充血,瘦弱的不堪一击手臂却拿着一把斧头,拖拽出一道暗红的痕迹。
一个房间里的瓷像,被塑造,再被无情的打碎,就这样日复一日,然而身影却永远无法被复刻出来。
如果你有有精神条的话一定会当初清空,但是空气依旧还是画室内那颜料油墨的沉闷味,才让你找回了一些现实感。温润的皮肤质感仿佛真人但是内里却是油蜡,是石膏,像一个被画师画好的骗局。
你后退到门边,只到把门关上才让你感觉到松了一口气,你之后都小心谨慎,直到找到一乐一个看起来很正常的房间,床铺是明亮的颜色,让你松了口气,如果没问题你打算常驻这个房间,再去探索其他地方。
不像塔外永远灰蒙蒙的天,塔内会有夜晚和白天,你总算能睡一个好觉了,但夜半却有东西在走动。
舌根已经发酸,无法吞咽的唾液堵着了你的喉咙,你发出来干咳都被堵在了唇齿之间。
你试图去抵住他的舌头,但只是会让他认为是你的迎合,掀起又一场狂欢。胸前的白兔被孩童般握住,不肯松开。你可以的知他的兴奋与平和。
从你喘不过气来眼前发昏到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一路向下攻占领地。
你的双乳被钻进衣摆的手指捏住了,内衣被推了上去,他好奇的抚摸着在冷空气中瑟瑟发抖的白兔,乳头在玩弄中充血变得如同红豆一般。
这
闭嘴!
他热情的和你唇舌交缠,你的呼吸都要被他夺走了呢。你把他掀下了床,赤裸的足踏在他的胸膛,他却抓住了你的小腿一路吻上去。
他又逐渐靠近了你,抱紧了你,你对于这种过于亲密的距离感到不适但是他无意的举动总是能深深的诱惑住你。
他炽热的呼吸巡着脖子向上,舔舐上了你的唇瓣。他是第一次如此的轻柔,像微风拂过杨柳,或者是羽毛飘落溪流。你没有再拒绝他的靠近。
【找到你了】
你进去后,门就立马消失不见了,你慌不择路,空旷的走路让你无处遁形,似乎随着都可以跑出一个鬼怪。
你打开身边的门,进去好像一个画室,里面摆了很多石膏与人体模型,很多地方蒙着布,你一边咳嗽一边掀开了布。画板上大片颜色的随意涂抹,没有规则的,狂躁的感觉扑面而来,让人心里很不舒服。四周散落着大小不一的绘画。
再来一次吧求你了
他第一次示弱。你很新奇,虽然手臂已经很酸了,但是掌控欲的满足总是让你飘飘乎,想再看看他那种失控犹如濒临死亡的天鹅的情态。
这一会换个玩法吧。
放开。
你泯着嘴,不悦的却尽量平静的说道。
他渐渐收紧,甚至用力到让你感觉你的指骨发出了响声。却面带柔弱,像拟态的蜘蛛捕猎无知的鸟雀。
哈
白玉柱喷射出,粘腻的白浊,溅落在你的衣服和指缝上。你嫌弃的把手指擦在他的裙子上。一番动作下来裙子已经好像是原封不动的模样,但是领口已经被微微汗湿了。
你手指一转,又擦在了他的脸上。你就是欺负他什么都不懂。他湿热的舌头缠上了你的手指,不断的吮吸。
但是他像只凶恶的小狗,焦躁着却无法得到解决。
苍白的脸如水彩般被点染上红润,晕染开来。
【你慢悠悠的隔着灯笼裤磨蹭着敏感的顶部,令他浑身僵住。指尖像游蛇一般探进,一把握住了一根炽热。
拉着手把你拖出来,你挣脱不开,她成长速度很快,已经高过你了,手臂纤细但又有力。
可能日复一日的重复你也有些疯了。
你害怕一个人,你离不开他,就像她也离不开你,但受制于人不是你的风格。
被她黑沉沉的眼睛凝视着让你压力颇大,好像一不留神就坠入深渊。
你锁起浴室的的门,对她置之不理,她敲门,用指甲抓门发出来刺耳的声音。
半响后,一身巨响,门被劈开了。
又是一盆黑乎乎的东西,你味如嚼蜡,这锅汤卖相很差,但是你似乎在里面闻到了甜腻到令人发呕的腐朽玫瑰味。
她身形像个洋娃娃,尤其是穿上了洛丽塔,体重也很轻。一开始见时,瘦到脱相,巨大的裙撑好似要把她压垮。
但渐渐的,脸圆润起来了,看得出是一个及其秀丽的孩子。大概是个孩子吧。
你被囚禁在这个房间里。你出不去,甚至连门都没有了,四周只有白色的墙。
她无知无觉,可以正常出入,你百无聊赖,她就从外面给你搬来了一些书本,画纸,颜料,只有你提出什么,她就可以给你带回来什么。
在这个空间里,时间停滞,你不会生病,不会老去,也不会饥饿。
她红艳的舌尖舔舐过你的脸颊,像是猫在舔舐鱼骨缝的肉,食物盘子的残渣。干裂的唇瓣好像又泛起了血珠,她却混不在意。
你气喘吁吁,双手捂住了她又凑过来的脸颊。
她不知不觉已经坐在你的小腹上,很轻,像个孩子一样。破旧的洛丽塔宽大的裙摆,显得露出的小腿更加消瘦,如同身体的其他部位,遍布伤痕,新旧不一。
她反过来用手臂缠住你的脖子,像条疯狗,把从你这学的技巧用反过来在你身上。
但不似你的温柔,里面夹杂了狂风暴雨与噬人的欲与望。
你喉咙被唾液和不属于你的部分堵着,只能发出呜咽。舌头被一次次的碾压与摩擦与允吸,不堪重负的感觉到了疼痛,甚至尝出来血腥味,混在一起不知道是谁的血液。
女孩苍白的脸溅上了暗红,却也不擦,漆黑的双眼无神,嘴里哼着的小调在空旷的原野里回响。
【在哪里】
日复一日的游荡,寻找。
【你是要吃了我吗?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
她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伸出舌尖,好像让你从这开始。
你摇头,你可不是什么变态食人魔,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对方尽管身体冰冷,行为怪异,但是至少是可以摸得到的实物,这让你一下子安心下来。如果可以思考,可以交流,为什么不试试自救一下?
她动作迟疑了很多,似乎觉得你说得有道理,在她松开的一瞬间你抱住她的脑袋,管她是人是鬼,不顾一切的撬开了对方的唇。
你不太熟练,粘膜间的沾粘与滑动,水蛇翻滚的声音在悄无声息的房间清晰可闻。
【我们永远在一起】
她呢喃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挣脱出一个膝盖,用力抵住了对方嶙峋的胸骨,试图沟通。
她大而漆黑的双眼镶嵌在瘦到脱相的青白脸颊上,唇瓣像干枯裂开的花瓣。她鼻尖在你的脸颊上滑动,你使劲转头,试图用头攻击她,但反被扼住了咽喉
她张开干裂的嘴唇,咬住了你的脖子。她是要把你活活吃掉吗,你犹如困兽,无望的做最后的挣扎。
好像要被狠狠撕咬下一块肉,渐渐的向上舔舐,你清楚点感觉得到,要被吃掉了。
她笑着笑着,突然在你的柜子门前停下来了,你用力拉着门,闭上眼深怕她在缝隙里注视你。
你惊恐的发现她苍白的手指开始伸进了两个柜门的缝隙中。
力气好大!你根本就敌不过,像一个恶作剧礼盒的小丑,被一把拉出了柜子。
这个柜子是在墙壁里的,漆黑一片应该很难看出来,你抱着侥幸心理。
她几次走到你的柜子前,都路过了不曾停下。你期待着这一夜安全无事。
她疑惑的倒在了你的床上,脸朝着柜门的方向。你透过柜门的缝隙,恍惚间差点以为她就在看着你。
【哐当】
迷糊间,门被一把砸开了,你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蜷缩着身体,期望不要被发现。
【在哪里看到你了哦】
尖锐干枯的手抓住了你的脚踝,指甲深陷进皮肤,你挣脱不开,你用力踹她,绝望的尖叫出声。
啊!
你一阵冷汗,猛然醒来。
你绝望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晚上好像不再有声音了,一切都好像只是你的梦,没有奇怪的声音,你就可以安之若素的陷入平静的睡眠了。
夜半你总感觉睡不踏实,有什么东西在压着你,你感到一阵胸闷,但是又醒不过来。
有什么咯吱咯吱的声音,像家里的猫在刨床,这里有猫吗?
【在哪里!】
你发现声音停在了你门的附近,你确定门是已经锁了的,但是心跳依旧很快。你僵直着身体,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只到声音开始远去,你才蹑手蹑脚的躲进衣柜,封闭的空间才能给你安全感。里面有些许的衣物都被你卷在身边,抱在胸器,手指紧紧握住柜门的把手。
又在百无聊赖的观察时,一个身影从雾里走进,你一阵激动,漫长的时间里,只要随便出现一个能动的东西就已经让你谢天谢地了。
看着像是一个女孩,t恤和短裙,露出的长腿笔直纤细,头发不长,才到锁骨,但是
为什么她的后脑勺却正对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