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他哑声问。
她看他呼吸虚浮,脸色更差,额上脸上浮着一层汗,鼻翼发红,嘴唇干燥起皮,没了血色。她刚想对他说点儿什么,护士追了过来,说:“你先别走,还得打针破伤风。”
他朝屋里努了努嘴,说:“去吧。”
叶清欢心头一震。
护士说:“好了。”
叶清欢立刻起身朝门口走过去,护士在后头叫她:“哎你等等……”
之后一阵沉默。
护士开始给叶清欢胳膊上缠纱布,叶清欢一直侧耳听着外面。
修钢说:“鸿年,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盛鸿年又咳。
“病了?”
“与你无关。”
开药挂水,盛鸿年终于安安静静地躺在了病床上。
叶清欢坐在病床边,看着床上昏迷的人,心里疼得像是被剜去了一块肉。
“你没事儿吧?”修钢问。
护士不满意了, 说:“哎,缝针呢!你别乱动!”
“待会儿。”盛鸿年说,又咳了几声,听起来是用手挡在嘴巴在咳。
她知道他是在守着她,不肯去,便想快点处理好伤口。她回头看了眼伤处, 只一眼又立刻转过头去,却听到修钢的说话声。
“待会儿一起去看急诊。”她说,立刻返身回治疗室去准备打针,门刚关上就被什么撞了一下,闷响,听修钢喊:“鸿年!”
叶清欢立刻拉开门,看盛鸿年躺在地上,修钢蹲在一旁用手托着他的头。
叶清欢也顾不上打针了,叫医生弄担架,把盛鸿年送到急诊室病床上,一通忙乱之后,医生判断盛鸿年是高烧兼之低血糖,暂时昏迷,没有生命危险。
叶清欢伸手拉开门,盛鸿年跟修钢各自站在门口两边,她直接看向门左边的修钢,问:“你什么意思?”
修钢敛眉。
盛鸿年伸手过来搭在她左肩,他手掌的温度烫得她打了个哆嗦,立刻扭回头看他,他在低头看她缠着纱布的胳膊。
盛鸿年没有回答。
修钢继续说:“持刀伤人?海城不是伊拉克,一群人敢堂而皇之地在加油站行凶,还拿刀,这不合逻辑。”
盛鸿年还是咳。
“打人的什么来历?蓄意伤人还是有突发事故?”
“我怎么知道?你去问警察。”
“鸿年,说话别这么夹枪带棒的,我是想帮你。”
叶清欢摇头,问:“这件事你怎么
“听说你出了事?”修钢问。
“你来干什么?”盛鸿年问,口气不好。
“过来看看。”修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