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再回話，重重緊擰著布料，像要把它擰斷。
空氣一下變得潮重，令她有些喘不過氣，不知道是否水溫太高泡太久？她想。
眼見他把內褲擰乾晾起、準備要出去，她一急忍不住喊：
葉知心出神地看著葉之遙在洗手台洗她內褲的背影。
沒了人聲的回音，浴室頓時寂靜下來，交錯著他搓洗的聲響和她偶爾撩起的漣漪水聲。
她突然有種狂歡後的孤獨感，鼻子酸酸的想掉淚。
葉知心依依不捨地放開他，這才發現自己坐在浴缸裡全身赤裸。
葉知心：「！？」
她臉一下刷紅，立刻用手遮住身體，就聽到他一聲輕笑：「剛剛不都看過了嗎？」
乳白色的精液噴灑在她白裡透紅的後背和臀部，白濁沿著股溝、順著大腿內側，淫靡地緩緩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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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純看弟弟自慰也不錯，不過最後還是寫了兩人都能爽到的。
身後斷斷續續的喘息越來越低沉誘人，她感覺腳邊激起一陣水波蕩漾，是他一隻腳猛然跨進浴缸裡，炙熱如鐵的腹肌急躁地貼上她香汗淋漓的雪背。
他緊密地貼覆在她身上，咬住她的耳朵黏膩舔吻，在她耳邊不住地動情叫喚。
「姐姐哈啊、姐姐！」
她又癢又麻，眼角聚積起生理性淚水。
蓮蓬頭的水柱洩聲、她細細的哼吟、他粗重的低喘、肉與肉之間啪啪啪的碰撞聲形成清晰的回音在浴室內陣陣迴盪，交織成一片沉膩繾綣的交響曲。
浴室的熱氣和體內的躁火，蒸得她張著小嘴一開一合地喘息，雪白的身子鍍上一層淡淡的薄紅，嬌豔得不可方物。
聽見他極度隱忍的低吼聲，她卻暗自竊喜，她就是喜歡壓制弟弟的感覺。
葉知心才在心裡事不關己地兀自偷笑，下一秒炙硬的柱身猛然擦過她前端的花核，驚得她一下尖叫。
「呀啊！」
她困惑地兩手撐著牆、閉緊大腿、微微撅起屁股，還在心想是什麼處罰嗎？下一秒，她的腰部兩側就被他從後方緊緊扣住，大腿間插入了一根炙熱的硬棒。
葉知心：「！？」
他抓著她的腰開始挺腰抽插，火熱堅硬的性器在她的大腿嫩肉間摩擦。
得意不到五秒的葉知心：「」
她又氣又惱，無計可施，小腦袋已經想不到還可以怎麼辦。
此時，他突然把蓮蓬頭打開，大量熱水澆下，水柱颯颯地落在浴缸前端，浴室內頓時熱氣瀰漫、霧氣蒸騰。
一個溫暖的懷抱回裹住了她。
葉知心緊緊抱著葉之遙，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裡，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大口。
是熟悉的、令人安心的、他的味道。
但他站著、她跪坐在浴缸裡，抓不好出力的角度和姿勢，才撸個幾下，她就感覺手痠軟無力。
她抬頭看到他露出看吧的嘲諷表情，感覺姐姐的尊嚴被嚴重進犯，心有不甘，靈機一動。
她張開小嘴，正準備要含上去的時候，他卻一下倒退，性器從她手裡溜了出去。
隨著他把最後一件黑色內褲拉下，粗長的性器彈出，在空氣中抖了兩下。
她兩眼發直，終於第一次看到這根她曾在被窩裡摸過的東西。
從黑色恥毛間高高翹起，跟主人一樣偏乾淨粉白的柱體，完全勃起撐得皮薄，隱隱透出底下蟠踞的青色靜脈筋，龜頭上方的小洞正吐出幾滴水液。
他低低的笑聲回響在浴室裡，聽上去有些淒涼。
她感知到弟弟情緒有些不對，但她吃軟不吃硬，只想跟著賭氣。
她看著他一改前態、衣衫完整地大步朝她走來突然覺得只有自己裸體不公平。
他開始深呼吸，一下兩下像是要把某種情緒嚥下去，大力的吸吐氣聲不穩地迴盪在浴室裡。
半晌，他終於轉過身來。
毫不意外，她看見他胯間的隆起，鼓鼓一大包。
她沒說怕什麼，但他知道。
「我去沖個澡再回來。」
「不准再沖冷水澡，在這沖。」
<h1>18.浴室（微h）</h1>
她在母親「沒用的飯桶！」聲中甩門離家，頭頂上森冷的白光路燈滋滋閃爍，她不安地走在陰暗的夜巷裡，身後響著此起彼落陌生的腳步聲，像是要把她包圍。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3.4個人從後面大力扣住，眼前是神色瘋癲的男同學醜黑的嘴唇，她哭了出來、扭著身子想抵抗，他們卻把她的頭壓得更用力，猥褻又高高在上地笑著「親妳是看得起妳，裝什麼清高，臭婊子！」
「不要走。」
他停下腳步，沒有回頭。
「我怕。」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輕聲問。
「因為妳是我姐。」
「感謝上天讓我是你姐。」她發自內心地感嘆。
好吧也是還是她自己給他看的，連裡面都給他摸了。
葉知心害羞地把頭埋進水裡吐著泡泡，努力想把在親弟弟面前全裸的荒唐情境給合理化。
就像小時候兄弟姐妹會一起洗澡一樣他們不過是晚了十幾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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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擁很久，久到少年的耳朵已經被她的臉頰烘得泛紅，她還不放。
他一手輕拍著她的頭安撫，另一手探了探浴缸的水溫。
「趕快泡吧，不然身體會著涼。」
她被越來越激烈的操弄撞得身子不穩，陡然腳下一滑。
瞬間，粗硬的龜頭生生戳進了軟嫩的穴口。
兩人同時倒抽一口氣，下一秒他就拔了出去。
她意識渙散，朦朦朧朧地心想。
好像真的在做愛
根本只差一點點就插進去了
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性感的低笑，她想回頭瞪他，卻發現局面已經不是她能主導。
他像是故意般一下下擦過肉唇、磨過花核，強烈的快感襲來，她蹙眉輕吟，全身顫抖地下身又開始分泌蜜液。
大量蜜液澆落在他的肉棒上，讓他的進出更為順暢。小腹和恥毛的粗硬不斷摩擦過她的小屁股，臀肉被他撞得激起層層肉波。
原來還有這招！這樣也會爽嗎？
好奇寶寶葉知心在心中驚嘆不已，低頭看向快速進出自己腿間的肉柱，忍不住伸手去摸。掌心才剛擦過龜頭，手就被他抓回來、凶狠地單手扣在身後。
「不要亂摸！」
在一片白茫中，坐在浴缸後端的她被拉了起來，身子被轉向了牆壁。
她完全不知道他想幹嘛，只一頭霧水地任他擺弄。
「手撐著，大腿夾緊。」不似他的喑啞嗓音低沉地從身後傳來。
「不用。」
「不是還可以用嘴嗎？」終於從他聲音裡聽出一絲困窘，她有些得意。
「妳要是像上次接吻那樣牙齒撞上來怎麼辦？」
她向來連看到課本上的性器繪圖都覺得反胃，但弟弟的卻絲毫不覺得噁心，反而覺得很漂亮。
她一定是有病了。
她不自覺嚥了口口水，顫顫地伸手摸上去，毫無技巧地開始上下套弄。
「衣服褲子都脫掉。」她慣性以姐姐身分命令。
他覷她一眼，無言照做。
他脫下寬鬆的家居服t恤，露出精實的腹肌和人魚線，在浴室朦朧燈光照射下更顯白皙挺拔，像一尊發光的藝術品。葉知心第一次了解到「穿衣顯瘦，脫衣有料」這句話的真諦。
「我幫你。」她聽見自己說，聲音有些飄。
「妳打算怎麼幫我？」他目光如炬地鎖著她，如捕食的猛獸，好似答案不對就會一口氣吃了她。
「就用手摸摸？」
他拳頭隱隱握起，像是克制著什麼，從牙縫裡擠出：「妳知道我為什麼要沖冷水澡嗎？」
「我知道。」她說，「所以我叫你別走，待在這。」
「」
從高處墜下的失重感猛然襲來。
她驚醒，四肢一陣抽搐，激起水花四濺。她驚慌地下意識抱住眼前的東西
「別怕，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