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走上来，与我并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我明明看见他那里已经站立起来，像道路一旁的石柱，看上去冰冰凉凉。
不知道摸着是什么感觉。
如果江淋戈和向顶绒提前在一起，比以之前更快的速度走向故事结尾。
那么我是不是能赶在我死亡之前，先一步回到现实家中，寻找救援。
对这件事抱有的渺小希望，以至于从今天看见江淋戈开始，我的眼神便一直停留在他的鼻梁处。
「我其实不常抽烟。」
他顺手接过我手里的湖蓝皮包，将它挂在自己的小臂上。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昨晚他又再次约我出来，要去萤石餐厅约会。
我下了车就看见了他，站在路边吸一支女士烟。
「晚上好。」
这是我在脑海里送他的第一份礼物，那只蝴蝶来自我的蝴蝶，我把它写进书中。
成为不受束缚，自由自在的宠物。
沿着边缘，盖着玻璃，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它。
因为我的影响，他呛了一大口，来不及咽下的食物从喉头滑落喉尾。
他的眼泪被我弄出来了，当然不是因为我的力气。
我望见他从吃饭开始就放在那里的手表。
要被吃干抹净了。
「一起睡觉。」
我把他的手松开，慢条斯理地吞咽食物。
他在我的笔下禁欲又克制，做任何事都会尽力完美。
牛排被切割成大小均等的宽度排列在盘子里，又被递到我的面前。
在他准备抽回手的那瞬间，我伸出小指勾住了他。
跟我想象的一样，他脸颊真的有些凉，只是又逐渐变得红彤彤的。
他说这家店的套餐不合口味，自己有一道特别的点菜方式，于是我听他说了很多。
「罗勒意面。」
「到底怎么去的他家」，我不禁喃喃自语，小声呢喃被濑玉捕捉。
「难道是酒后乱性？！」，她提高音量，走过来抓紧我的衣领，将它揉成一团，从外面向内望去。
我推开她，顺便理了理那些褶皱。
「请跟我来」，侍者从阴凉暗室里走了出来，微微俯低身体将我们朝座位带。
「想吃点什么」，我的眼神一定很无辜。
他也过去落座，我恰好掐住时机，侧过头问他，脸就碰到一起，我的嘴唇轻轻贴在他左侧脸颊。
我该如何勾引他，以向顶绒的方式。
今天在濑玉的建议下，我选择穿一条背后镂空的青灰鱼尾裙，随着脚步移动跟着向前向后摇摆，从后面瞧着，屁股形状真的很好看。
他先走在我身后，兀自响起的喉咙吞咽，出现了很多次。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会。
他知道女人喜欢贴心的男人。
更知道女孩喜欢灰色的短裤。
我问候他，并没有出现烟雾缭绕的场景，只是我不喜欢看见别人抽烟，所以皱了眉头。
他下一秒就掐断那只正在燃烧的烟，将它放进垃圾桶。
「不好意思。」
没有等着我开口，他就取来让我看，银色表盘上睡着一只蓝灰蝴蝶。
「里面的蝴蝶好真实」，随着分针移动，那些羽翼扑动，似梦似幻。
「它是我养的第一只蝴蝶。」
少数酱汁从唇边溢出，莓果色的嘴部沾满赤褐色，好似被泥土弄脏的花朵。
向顶绒是细嫩花朵，而我是一朵艳丽的霸王花，他是即将被我吞没的柔软泥土。
「咳咳」
「今晚我想和你」
我们的进度一定要越快越好，想到这里，我又将上身向他靠拢一些。
从他的角度看来，向顶绒应该像一尾诱惑的人鱼。
点餐结束，最后这道菜听起来熟悉极了。
可我不爱西餐，更从没点过它。
7.
「我们是清白的。」
6.
就这样在毫无波澜的里度过了几日，我只要一有空便会开始想起那边的事，我的身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