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便凑到那处,轻轻地用嘴吹了吹:疼吗?吹吹就不疼了。
钟晚灵说话的语气轻轻的,又同小孩子一般认真地去替他吹伤口,钟渡看得心头一热,吻了吻她的发顶:不疼,这是囡囡给爸爸刻的印章,我怎么会觉得疼呢?
一个小小的牙印子让父女俩和好如初,又在楼梯上接了许久的吻,等到清洁完毕坐下来吃饭的时候,天已经快黑透了。
那你刚刚在骗我?钟晚灵缩在他的怀里,想到刚才爸爸说的那些下流话,还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开始做那事,心里有些不高兴,红扑扑的小脸也拉了下来。
没骗你。钟渡看着怀里小姑娘发脾气的样子,心里像二十出头的小子一般,甜蜜蜜的,对她喜欢得紧。他勾了勾唇:毕竟他们也是人,我又不能完全控制他们,很难讲的。
这个狡猾的人!明明就是在诡辩。
<h1>囡囡给爸爸刻的印章</h1>
钟晚灵伏在琴凳上喘息,父女两个身上都是湿哒哒的,地板上也全都是蜿蜒的水迹。潮湿的衣物贴在皮肤上实在是有些难受,钟渡索性脱光了衣服,把小姑娘抱了起来。
去哪里?
钟晚灵气得狠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眼睛一闭,张嘴咬在他的胸口上。
嘶听到爸爸抽气的声音,她才把眼睛睁开,发现自己的嘴唇刚刚好贴在了他胸前的突起上。
唇瓣离开乳头,牵扯出一根细细的银丝,褐色小点的周围多了一圈深红色的牙印,甚至都有些淤血,像缝合的彩色丝线那样,均匀地被绣到皮肉里。
钟渡吻了吻怀里的囡囡,水儿这么多,流了爸爸一身,带你去洗洗。
听到他这样讲,钟晚灵的面上一红,这样打赤膊走来走去,杜伯伯他们不就看见了?
放心吧,囡囡,他们平时都呆在佣人房里,没事不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