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聲噗滋噗滋,寧靜地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只是用木棍玩弄小穴是不夠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搓動著陰蒂。
比起上半身的盔甲,下半身的衣著很好拆卸,就算不用完全脫下來,也能玩弄起敏感的下體。
要是撞到的話,一定會大叫出來吧?
到時候敵人一定會被吸引過來,要是他們過來的時候,看到用木棍自慰的自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會輪姦自己嗎?
「長得還算不錯,就先把她關進臨時地牢吧。」
女人沒有閉上嘴巴,就像個便器那樣的讓尿液流進身體裡。
但是尿液太多,有的都流出來了。不過就算這樣也沒人會在意。
排解完之後,謝爾繼續聽士兵的回報。
「有的,主人。我們已經知道他們在後方的布局了。但是事實如何,我們才剛派人出去而已。」
「嗯?我知道,有艾可莉絲的士兵在遠離我們。希望他們能平安回來,我可不想在這種時候,還讓艾可莉絲懷孕啊。不過這還真慘忍!看起來就像個被小孩子玩壞的玩具」
「哈哈」
「我絕對不會告訴你們的!」
「呵呵,看來沒戲唱了。兄弟們,這傢伙已經是玩具了,徹底的弄壞她吧?」
咿咿嗚嗚的慘叫聲,在林間就如蟲叫那樣。
她摀住了差點叫出來的嘴巴,與此同時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小木棍。
作為一根木棍,它卻被稍微地打磨過。
它的用處,平常總是被她說是用來打草驚蛇的,森林裡有蛇,那是很自然的。
「說的也是,還好隊長的陰道有救回來!」
「救回來是沒問題的。不過也得看看這傢伙願不願意配合?」
士兵們靜下來地看著她,被翻過來的她,只能用不舒服地角度瞄著士兵。
士兵們嘻笑著,他們的談話內容十分詭異,但是她完全沒有心思在聽。
好痛!好痛!
裂掉了吧?壞掉了嗎?
「有一點這女的咬勁還不差呢!但還是輸給了我。」
「如果雞雞被咬斷的話,沒有重生是好不了的哦!」
「這我知道。不過重生啊,感覺也不壞就是了。上一次重生時,從隊長的陰道裡爬出來的感覺可好了,還能肆無忌憚吸允隊長的胸部,真是超爽的!」
還在錯亂之中的她,終究是慢了一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劇痛如萬馬奔騰而來,如果不是嘴巴被肉棒塞著,她肯定會發出有生以來最慘烈的叫聲。
「武技硬氣功。本來應該發動到全身的,但我現在只用雞雞上頭。我想妳知道我為甚麼會怎麼做吧?這樣就算妳痛得想要咬住東西,我的雞雞也不會被咬斷了。不過相對的,舒服的感覺下降了好多雖然不妨礙射精就是了。」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要把武技用在雞雞上頭呢?
到底是要幹嘛啊?
乳頭被人捏得發疼。
「看來得好好勸降才行了!」
剩下的男人們都圍過來了,雖然開始感到害怕,但也來不及逃跑了。
「小姐姐,我們要是讓妳爽了的話,可要把你們的情報說給我們聽哦?」
「唔唔」
察覺到她要說話,嘴裡的肉棒稍微地離開了。
士兵的手指輕輕一壓,用來保護生命安全的盔甲就碎了。
這種事情應該讓人感到驚訝的,但她卻沒有。
因為這種事情早在先前的跟蹤中,就被她看到了。
「妳想大叫對吧?但是不行哦!讓我們安靜地享受這一切吧!」
說著,她的頭被下壓,嘴巴被硬塞進了另一個士兵的雞巴。腥臭味讓她皺眉,但很快地她的舌頭就靈活地活動起來。
雖然舒服地讓被口交的士兵陶醉,但他覺得不夠。
「嗯嗯啊啊」
她的聲音逐漸被放開來。
「啊啊,這樣可不行呢!喂!來人把她的嘴巴給堵上啊!」
在這裡?這裡可是戰場?而且還是敵人的主戰場,為什麼還可以這樣慾火焚身般的辦事?
她完全被對方不可思議的舉動給嚇傻了。
甚至忘記歸隊回報的事情,就這樣躲在樹上的觀察起來。
「這裡應該要插著的,是這個才對吧?」
「啊啊!」
糟糕!叫出來了!
底下的男人笑成一片,明明是敵人,她卻不會感到生氣,只是羞愧地縮緊大腿。
似乎忘記了木棍還在陰道裡,陰道壁緊貼著木棍,害她又有感覺了。
我完了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底下聚集了五個光著身體的男人。
飄遠地思緒,就算現在跑回來也無法好好地思考。
她的目光微微向下,即使在夜裡也能強烈地感覺到,那些昂首挺拔的性器,完全曝露出他們的惡意。
用真物才能獲得的快感,是不可能靠假物獲得的。也許是這樣的心情,讓木棍的速度漸漸地變慢了。
最終木棍就插在小穴裡,似乎連拔出來的心思都沒有那樣。
兩腿無力只能掛在樹枝上,枝葉上有不少都被她的淫水給濺濕了。
明明還在戰爭中的說,為什麼可以那麼爽?
除了下面之外,連上面也被入侵了吧?
才剛想著,濕潤的木棍就往嘴裡塞入。
樹枝有些晃動,明明是在探查敵情,這名軍人卻靠著粗大的樹枝,用那粗糙的表皮在磨蹭下體。
由於樹皮實在太粗了,她並不敢過份用力的摩擦,而且也還怕弄出太大的動靜被敵人發現。
她所在的偵察部隊的只剩下她自己一人了。
不過此時的她,已經來到不好逃走的狀態了。
要是真的被發現的話,她也已經作好要被輪姦的覺悟。
太爽了!基歐軍的人
一直想著這些事情的她,開始有了很糟糕的期待。
國家的興亡或許就建立在她一人身上,而她卻在這裡自顧自地自慰。
悖德的情感讓她不自覺的加速了木棍,好幾次都快撞到最深處,明知道會痛得大叫出來,但她卻沒有停下來的反應。
但那需要打磨嗎?
顯然真正的用處並非如此。
她小心翼翼地把木棍塞進下體,這根木棍有點長,一不小心很可能會撞到子宮頸。
「我們照著主人的意思,鞭子與糖果,七比三的比例來勸降她了。不過她的意志力可驚人了,花了四、五次才讓她歸順。差點就榨乾了我們的經液值。」
「嘛,昨天也沒甚麼戰鬥到,經液值少是正常的。而且中間還有教訓過你們的隊長嘛!算了,沒差啦!有問出來就好了,新的經液值就從接下來的戰鬥中獲得就好了。」
「那麼隊長,這個女」
渾身被脫個精光的女人,身上有很多精液殘留,甚至乾掉的痕跡。
「妳好髒啊!我看稍微用水洗洗如何啊?」
說著,謝爾把尿射在女人臉上。
凌晨,謝爾才剛睡醒,身邊躺著一絲不掛的傭人。
他趁機揉了揉傭人的胸部,熟睡的傭人發出了幾聲呻吟後,謝爾就放過了她,轉往別處。
「如何?哈經過了一晚,有沒有問出點甚麼?」
「如果妳想恢復的話,我們可以幫妳。但是妳知道的吧?」
只要交出情報就能得救了,而且還能享受到舒服的性愛過程。
可是被人震碎陰道的痛苦,讓她被憤怒沖昏了頭。
我的陰道!
「哭了呢」
「當然會哭囉!上一次隊長被這樣用完之後,一段時間都不跟我們愛愛不是嗎?」
「你說的沒錯。不過重生中的你不知道嗎?孕婦幹起來的感覺?」
「這就兄弟,你有沒有興趣去死一死呢?」
「混帳!兄弟是這樣當的嗎?」
而被她用咬住的肉棒,則因為硬氣功而毫髮無聲。
「真可怕呢!」
「怎麼?還會痛嗎?」
「開始害怕了嗎?夾得好緊啊!那麼,我也不客氣囉!武技碎氣指。不過,這個應該叫做碎氣棒才對!好好底享受啊!不想被震碎的話,就快用武技來防身哦!」
甚麼?武技?防身?是要我防哪?
難道是陰道嗎?
對方沒有升起營火,畢竟在夜裡生火,無疑是告訴敵人這裡有人。
身為桑達的人,她的夜視能力很好。雖然不可能像在早上那樣地把人家看得一清二楚,但那模糊的樣子也夠清楚地讓她知道對方在辦事。
啊插進去了!
「武技可不是只能用在戰鬥中哦!」
「甚麼?唔唔!」
嘴巴再度被男根塞住。
「我才不可能告訴你們呢!」
「呵呵,是標準台詞呢!」
「啊哈」
桑達軍的盔甲為了在森林中方便行動,所以多少有輕量化。在技術力不足的情況下,輕量化也等於了硬度的不足。
可是就算這樣,這支部隊的人,人人都可以一拳打爆桑達軍的盔甲,早就讓她驚訝不已了。
所以就算現在盔甲碎了,身上的衣物逐漸被拔個精光,她也只會沉溺在男根帶來的快感中,毫無抗拒可言。
「兄弟,把她翻過來了,我還想揉揉她的胸部。」
「你沒看到她身上穿著盔甲嗎?就算翻過來你也摸不到啊!」
「把盔甲震碎不就好了。武技--碎氣指。」
「甚麼?」
似乎沒想到人家會阻止她發出呻吟,明明男人不是喜歡聽女人的呻吟嗎?為什麼?
她的神情驚恐,距離這麼近,士兵自然是看得非常清楚。
不過算了反正都被發現了,就算大叫也沒關係吧?
到時候還能把友軍引來,將他們趕竟殺絕,應該也不錯吧?
真是的,早知道還有這種作法,我就沒有必要在樹上忍耐了,我真是笨啊!
隨著這一個想法,頓時身體感到失衡,從樹上墜落,被敵軍的男性接住了她。
「這可真危險呢!欸?妳這裡怎麼插著這種東西呢?」
木棍被隨手拔出丟到了一旁地上。
啊口水
「早就發現了嗎?」
「「呵呵。」」
空虛的感覺讓她的兩眼放空,思緒飄向遠方。
她已經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喂!小姐姐,妳累得下不來了嗎?要不要我們幫妳?」
但光是舔著沾滿自己體液的木棍,完全不能滿足,隨即又把木棍塞回小穴。
好羨慕啊!
似乎是忌妒的心,令快感開始消退。
跟同伴分開行動的作法是對的,她深深的這麼認為,利用了同伴們的犧牲來降低敵人發現到自己的可能性,而她確實做到了。
經過了一個下午的跟蹤,終於來到了深夜。
本來想要回歸大部隊的她,卻意外地注意到對方在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