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每到傍晚,我总会抽个空跑到街上跟徐睿阳通个电话。
“秋秋,你有□□号吗?”
“没有,我很少玩电脑。”
“会打给你的,拜拜。”
“哎,等等。”
“又怎么啦?”我轻轻责怪,心里却满心欢喜。
“明天周末,我和爸爸要去钓鱼,周一去好吗?”
“好,我等你。”
“那我先回去了,天晚了。拜拜。”
“那你不去旅游吗?”他不愿意提及他的父母,我就转移话题。
“快高考了,不去了,”他顿了一下,说“秋秋。”温柔叫了一声。
“嗯?”
“学跳舞呢。”
“又学跳舞啊?”徐睿阳有些不可思议。
“镇上教跳舞的老师要搬走了,我爸爸让我再跟她学最后一个暑假。”
“给你一个吧。”
“你怎
“想你。拜拜。”
“拜拜。”
挂了电话,拔了电话卡,步伐轻盈地走回了家。
“哎,等等。”
“怎么啦?”
“那明天你还会打给我吗?”他问我。
“想你了。”他轻轻说。
“我也是。”我心花绽放。
“你明天能到市里来吗?我想见你。”
“他们没跟你说高三了,要抓紧时间看书,之类的?”
“我妈是这么说,我爸爸说要劳逸结合。你呢,是不是被逼学习了?成绩那么差,肯定被骂了。”
“没有,他们不管我。”他的话听着有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