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以为隐藏的很好,但其实她在他面前无论是情感亦或者是思想都赤裸裸的可怕。
这也许是她人生中最勇敢,最大胆的一次了,面对面,对暗恋的男人表白。
显然,他等到了猎物,但自己的心不知为何,因她的告白也跟着颤了一下,惊讶于女人的大胆,但更惊讶,她说喜欢他时,自己那种身体里所有神经都会酥麻的感觉。
快一个月没有释放了,他安慰自己,所以才会对这样的女人突然有了他都感觉吃惊的欲望,懒得和她周旋,只想品尝眼前这道看似不错的家常小菜。
你喜欢我,对吗?穆泽等着女人的答复,一个意料之中的答复。
此时的他就像一个织好蛛网的蜘蛛,静等着猎物自己上门。
俯身看着,他眼前,女人的碎花蓝裙里,深深的乳沟让他失神,她手掌上一层因辛苦工作而产生的薄茧在搓揉自己的双腿,许是这两天身体的恢复,许是医院清心寡欲的生活,就这么看着看着,他硬了,单薄的病号服不足以遮盖住他坚挺的地方。
单纯的女人还在自顾自的为心上人缓解腿部肌肉的酸痛,当她察觉到,屋子里满是暧昧的氛围时,为时已晚
穆泽似摄人心魄的魔王般低声细语,道:兰香,我好难受。
雏菊的花语吗?他记忆里好像还有,藏在心底的爱?
男人清楚她对他的感情,这个女人是那种连眼睛都隐不住心事儿的人,所以他清楚她的喜欢,从第一次见面时就知道了,只是当时,他确实看不上她,身边多得是比她漂亮,比她优秀的女人,她吗?过于平凡了!
先生,医生刚还和我说,再过一个星期您就能居家疗养了。兰香边说,边从冰箱中拿出今天一早就煮好的饭菜,用病房里的微波炉加热一会儿,揭开盖子,瞬间整个屋里溢满了饭香。
谁知兰香刚应声男人的问题,他就趁虚而入,他的舌就像他的为人,雷厉风行,不容任何人的质疑,探进她的舌底,深深交缠,她一让再让,他一进再进,不容拒绝,不容躲藏,男人眼底一丝晦暗,女人的羞涩竟引得他浓浓的情欲,苏醒的阴茎搁着她的腰身,隔着裤子里的巨物分泌着液体打湿了她的裙摆。
一吻作罢,不由分说的,穆泽的手肆意地玩弄着乳房,右手深入女人薄的可怜的蕾丝内裤,模仿着性器的抽插,屋子里瞬间,女人的呻吟,穆泽的喘息,空气中淡淡的甜涩。
把裙子脱了,坐上来。穆泽的眼此时宛如一把烈火,要将她彻底烧的粉碎。
你的心,跳的好快,我快抓不住它了。穆泽紧贴着女人肉嘟嘟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耳蜗上,她,打了个寒颤。
可怜的女孩,不知所措,想要严词拒绝这份暧昧,但她心知,等穆泽先生一出院,他们依旧是,一层的咖啡店老板娘,顶层的大厦所有者。
遥不可及的距离,让她放弃了抵抗,刚松开挡住他的手,男人娴熟地亲吻上她有些干涩的唇肉。
我对先生是一见钟情。
穆泽心中虽是嗤笑,但语气平和的让人无法察觉到他的不屑。
你到床上来。
男人摘掉工作时才戴的眼镜,这么多天的相处,他暂时接受了这个并不专业的女人对他的护理方式,霸道却又可爱温柔。
兰香,今天是小雏菊。穆泽看着女人手中正打理的鲜花,道。
是呀,先生,您知道雏菊的花语吗?兰香端着插满一朵朵白色的花瓣,金黄的花蕊的雏菊花瓶,放在男人床边。
你说的很早是有多早?突然想多花点时间玩弄下眼前的猎物,男人的询问似情人间的耳语。
兰香的心脏急促的像要从胸膛中蹦出来一样,她通红着脸:从第一次见到先生时,我就喜欢上了。她说的很快,却像是用完全身的力气才能将这句不长不短的话好好表达出来一样。
穆泽听着专注,他面对过很多的表白,但这次,让他觉得那么的合乎心意,男人听着,也等着,像个高贵的国王般,让她把这份对他的爱意恭敬地呈上。
只是片刻,比他预想的时间要快。
蛛网动了。
女人鼓足了勇气注视着穆泽,咚咚咚乱跳的心房,是的,先生,我从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
男人的声音不大,但兰香听得清楚,她担忧着,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裤子里的耸立,男人充满欲望的猩红双眼。
一瞬间,她僵住了,待在原地,不知所措。
穆泽端详着女人,很明显,在他目前的人生中是头一次遇到这么纯情,质朴的女人,他清楚她的心思,就像无数个觊觎自己的女人一样,但神奇的一点,是他不厌烦她的心思,也许是她的长相,也许是她的工作,让她连他厌烦的资格都没有。
穆泽拿着筷子打量,蒜香排骨,西红柿炒鸡蛋,凉拌黄瓜,吃多了高档餐厅里的精致的菜肴,这几道普普通通的家常菜,异乎寻常,贴合他的胃口。
本来医院有给男人准备精致的病号餐,但在一次吃了一口兰香带的饭菜后,他坚持要吃她做的,而这,兰香当然悻然同意。
一会儿的工夫,男人干干净净吃完了食物,兰香收拾好一切,又照医生的嘱托,将穆泽的双腿用温水清洗后开始舒展肌肉,以此维持腿部的肌肉不要因长期的住院治疗而变得失力。
由于顾念着他的腿伤,她乖巧着听从着他的指示,除去身上的裙子,赤裸的她圣洁的宛如天使,是,是天使,这是他看到赤身裸体的她时的念头,但这也就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即便是天使又怎样,她还不是要给自己这个魔鬼,完成最后的献祭,单纯的女人赤红着脸,小心翼翼,赤身裸体地坐在他身上,双臂勾着他的脖颈,温声细语在他耳边,道:先生,我喜欢你。
这句话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彻底燃烧了男人最后的理智
怎么?初吻?
女人紧张到不知所措又动情的样子真真的取悦到他了,于是,在床上一向是只顾着自己开心的穆泽,第一次体贴的问着女伴的感受,道。
嗯~
像是被下了巫蛊般的兰香,就这么老老实实听从着男人的话语,她坐得端正,却又紧挨着这个让自己心动不已的男人。
病房因此时暧昧的气氛捂得蕴热,花瓶里的雏菊仿佛也比刚来时更舒展着花瓣。
男人的手细腻而又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女人蓝色的裙口伸了进去,向下缓缓地握住整只乳房,兰香慌乱地抓住那只让她快要紧张的窒息的手。
平和的幸福。穆泽看着眼前被打理妥当的鲜花,道。
先生真聪明。这近乎于在小孩身上才用到的赞赏,从她嘴中听到,他竟可笑的觉得真诚。
看来这女人也不是一无是处,虽然她长得一般,但相处起来,他打心底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