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资本家带你去吃火锅?
骆程嗯了一声,小声说哥哥。
下一秒就是灿烂的高潮。
第二天陈嘉树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被子还是温的,客厅里有声音,波士顿的这间公寓买的早了,户内隔音一般,他能听到骆程在开会,她的声音有点哑,昨天晚上折腾得太狠了,陈嘉树起来走到客厅,骆程戴着耳机正在开会,于是只能点头示意,陈嘉树也就点点头,自去洗漱。
<h1>007</h1>
话一出口陈嘉树就有些后悔了,这样欺负人似乎不太体面。
只是骆程看上去并不在意,她的眼角尤有泪痕,一双眼睛却明亮得过分,骆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蔑地笑了,关你屁事。
等他做完饭后骆程的会才开完,陈嘉树把面条盛出来,淋了一勺西红柿鸡蛋卤,老板?
骆程接过碗,嗯了一声,每周的例会。
感觉你这博士读的比我还忙。陈嘉树坐到了她对面,两个人都默契地不提昨晚的事情,骆程夹了一筷子面条,笑着说:你是万恶的资本家,我是苦逼的打工人,我当然更忙。
陈嘉树也就笑了,下一秒骆程被翻过来,正对着进入,没有一点喘息的机会,陈嘉树每一下都顶到了她的敏感点上,不温柔也不怜悯,彷佛只是单纯的情欲,骆程闭上眼睛想这是你自找的。
但是陈嘉树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知道哪些地方会让她快乐,知道抚摸她的乳头会让她变湿,知道揉捏她的耳垂会让她呻吟,知道亲吻她的额头会让她高潮,但是他不想,他只是想折磨她。
时间过去了不知道有多久,久到骆程几乎要求他的时候,她想求他,说我错了,我很喜欢你,你给我好不好,她迷迷糊糊地用自己的乳头去蹭陈嘉树,想要舒服一些,但是被他避开了,陈嘉树看她沉沦在情欲中淫荡的模样,忽然心头一软,贴了过去咬住她的耳垂说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