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先起,大哥后至,我却慢慢颤颤顶起,你二人物大,自然顶得住,我这物小,一顶即飞。
三弟,你的物都不济事,怎么顶飞?
不要小看人!
姨母又问我三人志向,大哥二哥直言定要考取功名,我却回复要驰骋沙场,卫国复疆。
姨母大为高兴,有此意更为大丈夫所思所为!且饮尽这杯酒,以助英气。
云仙亦低头含笑,偷偷打量我。
话说来杭州之后,大哥二哥,渐渐沉迷温柔乡,之前虽来过几次姨丈家,却从未见到云仙,又听坊间传闻云仙如何俊俏,早吵嚷着要见见。
晚间,姨母安排好我们住宿,就在中院里摆上精致酒菜,好与我兄弟三人细细谈话,席间询问完父母大人身体后,就拉些家常。
三郎,今年几岁了?
许我一件事,方遂你愿。
我搂了粉颈,一阵乱亲,莫说一件,即是十件也依得。
云仙道:至今日始,我便是你的人了,日後定要娶我入门。
云仙知意,遂柔声道:适才你不爽麽?
我见她腻脸偎红,凤眼乜斜,春兴早发,遂道:适才未洞穿门户不曾爽哩。
云仙嗔道:莫非真欲取我元红不成?
云仙骇道:你要说什么?
说你偷看,说你自己入弄自己,说我的精儿喷至你那里面。
云仙猛托住我的小腹:冤家!岂不坏我名节?
流到里面又怎样,洗了即是。小丫头一边挡着我的肚皮,一边气道。
表妹可怜则个。
我还是闺女家,焉能令你胡来,坏我清白?
此际我正欲火焚身,奈何不能尽兴,那牝里越深越紧越热,火烙难忍,一阵陽精,彪彪而出,赶紧屏气凝神,把了云仙的乳儿不动。
那云仙叫道:啊呀,你将甚麽喷在我里面了?黏糊糊的难过?
我吸气收腹,也不应答,终于忍住精虫。云仙登觉那尘柄倏然不动,好生奇怪,心里欲看个究竟,却又害羞,又要推我下来。
云仙听罢,蛇咬一般,倏的掣回手。已无阻碍,我腰上发力,龟頭全没,已至花关,云仙害痛,复又回手阻住,捻了个结实。
顿感快意连连,低声道:表妹的手好香暖哩。
云仙忿道:你且莫孟浪,快些下来,有话好说。
云仙目慢颊赤,半晌不语,手却阻住不令其进。
表妹若依了,自有好处於你。
有何好处?
在我八岁那年,曾遇到一个被胡人围杀的素衣道士,见他一人就杀尽敌寇三十余人,自己却也负伤不起,在弥留之际发现了我,收我为徒,将那道门内功心法传授于我,只要求将来恢复我大好河山,也是从那时起,小小年纪的我,便起了习武卫国的决心,之后的日子里一边练习外功拳脚,一边练习内功心法。
父亲却另有安排,他见大哥二哥没有读书潜质,就将希望落在我身上,好在自己还算聪慧,习文练武都还应付得来,待到杭州时,师父传授的内功心法早已练到第一重的巅峰,却总找不到突破路径。
却说姨母家,只生一女,小名叫做云仙,自小生得清秀,更且资性聪明,七岁上,送至学中读书,口诵千言,十岁时,便能吟诗作赋。江南女子多俊秀,听茶馆里说书人讲到,天下美女出三处,川渝、潇湘、江南,川渝女子多泼辣,少了书香气,潇湘女子多温婉,却少了英气,唯有江南女子,从文者有之,习武者亦有之。
我即是摔断瓦片的那个。
云仙知是三郎,依旧扭动,却被我双腿控住不能动。
三表兄意欲何为?
抬望间,只盼那二人将那瓦片儿揭去,却听一声响亮,那三郎的物件儿竟将瓦片儿顶飞摔断,使得云仙惊叫一声,恐他三人早已听见,急忙转身婬水淋漓而走。回至绣房,急不可待,褪了裤儿,把那指儿大肆於牝中杀火一回。
你道她小小年纪如何学得如此手段,原来云仙虽是年幼,却已是思春年纪,往日间曾偷偷看到家丁丫鬟做那淫事,晓得男女之别,见到几位表兄之后更是春心萌动,于晚间床榻之上也做些羞人之事,刚看到三位表兄的物什,比往日晚间看的更是清楚,春心萌动,不能自持。
话说云仙趟自入弄着,哪里知我已悄悄跟来,立在门首饱看了她一回,云仙却浑然不知,依旧的挖个不止,直挖得娇喘阵阵,惹得我熬禁不得,遂踢落了裤儿往里闯。一头走一头看那流水不止的牝户,少许乌毛之下纤指早疲,那道口儿合合开开,似那小儿饮水光景,越发骚的可爱。
那云仙正美酣莫遏,牝中婬水流得可怜,臀儿又颠又耸,直将个褥儿打湿一小片,纤指更舞得欢,口里依稀的叫道:三郎,三郎!
听闻此言,我血往上涌,移步便闯闺门,情急间差点儿跌倒,云仙却未曾听得,依旧随心抵触,任意抽送,杀那焚身欲火。
却说云仙闲来无事,吃罢午膳,东撞西走,见各处无人,知是大家疲累,也不多想,信步而游,不觉转至後园,巡游一回,正欲回去小睡,猛地里听那不远处一月亮门里似有喁喁人声,心中不免好奇,遂探头向里望。
我见四下无人,箭步至阶,轻推门板,闪身而进。但闻一股香气直冲腑肺,遂吸了鼻儿,一路向前摸进,抹过胡梯,仰见楼上一门半掩半闭,似有人声,仔细辨听,知是云仙,不禁意兴狂逞,攀上梯去,将头斜了,向屋里探望,这一望,立时呆住,登觉气促声粗,心儿狠跳,腰间之物硬橛橛冲立。
原来那云仙正仰坐於太翁椅上,上着抹胸,下身却精赤,两条雪白的腿儿扑於椅儿扶手上,将个细细小小粉粉嫩嫩的牝户尽张,一只手儿抚弄其上,另只手儿抚那抹胸不止,口里又咿咿呀呀的轻唤,眼儿深闭,头也後仰。
我看得如醉如痴,那话儿狠狠的抖,几欲喷出精来,急探手去止,熬得不起,婬火大炽,欲抢身进去,替那云仙杀火。正欲妄行,忽见云仙翻身下椅,又去那床上睡了,依旧的将腿儿推起,换了只手儿於牝中抽插,直弄得唧唧一片水响。
二哥慌忙立起,扯上裤子,遂向月亮门处奔。及至门首果见一女子花枝震颤正抹身进了回廊。细细相之,似表妹云仙影儿,心中大惑,更是不安,正呆望间,大哥也提了裤儿疾走近来,是何人偷窥?
好像是表妹云仙。
表妹平昔端庄,焉能做此勾当?
<h1>第一回 少年郎初试小云仙</h1>
第一回 少年郎初试小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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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真能顶飞,我和兄长,就将表妹让与你。二哥、大哥同时应到。
感觉已经颤颤要倒下,我暗运内力于阳具,只见阳具直竿而起,瓦片应声而落,摔为两半。
二人大惊,恍惚间又听月亮门外哎呀一声惊叫,即而一片乱乱足音远去。
又饮了小半时辰,姨母便遣云仙回房,我兄弟三人心思却俱被佳人引走,几人又说上几句,定好明日安排,便回房歇息了。
第二日午后,宾客散尽,我和两位兄长却比试起来。只因见到云仙的俏模样,我虽然年幼,亦心动不已,而两位兄长直言我年纪尚小,不让贴近云仙,为表阳气以至,兄弟三人定计要看那阳气强弱。寻得一块平整草地,四围俱是粉墙,正是一个幽静所在。
比试方法很简单,三人俱都躺下,每人一块瓦片,置于阳具之上,若能顶起,即表阳气以至。
回禀姨母,愚甥今年十五岁了。
却比你表妹云仙大一岁了。
席间,我们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云仙表妹,真似谪仙下凡,顿将我们心神勾住。云仙见三位俊俏表兄,也起了少女心思,碍着母亲,不敢放眼去观。
见小丫头意乱,遂哄道:此事你知我知,完事之後我会更加爱你。
云仙道:你可曾爱我?
自从一见表妹仙颜,已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想得心痛,表妹怎说我不爱?
云仙即是如此,小小年纪,便练的一手好剑法,秀比灵凤,翩若游龙,琴棋书画更是无所不通,若提起女红一事,飞针走线,出人意表,这是天生伶俐,不是人人能比的,更是出落得非常标致,更有西湖上闲散子弟给苏杭未出阁少女排榜,云仙俨然排在前三。
胡延视若掌上明珠,姨母亦倍爱于她,姨丈贩卖丝绸,舟来车走,终年奔波於大江南北,在家之日甚少,云仙虽不出闺门,才艳之名早传於外。有媒者相接於道,却都被姨母所拒,只一门心思,规教女儿,不逾礼数一步。那云仙聪慧迥异於人,每日於母亲身旁,耳濡目染,渐成兰心慧质,行动一派风流 ,疑是仙人於降。
光阴韶过,不觉冬去春来。这日正是姨母四十五岁的生辰,姨丈尚在扬子江中飘荡,不能於归。母亲大人差遣我兄弟三人,为姨母祝寿,并帮助操办寿诞之事。
不坏你名节又有何难?
你不说即无事了。
欲堵我口,除非令我爽上一回。
污都污了,还有甚麽清白?
不曾污。
即不曾污,我对姨母有话说。
我却稳住不动,移时,那话儿又跳钻钻挺起来,似比先前又粗长些,撑得云仙玉户满满的,间不容发,胀得难过,一番折腾,二人俱已疲累。
我附耳儿道:表妹且将手儿拿开,你我尽欢一场。云仙不允。
我那精儿已流至你里面,还不肯?
头阵已破,後阵怎舍?
言讫,又是一阵杀伐,奈何那云仙拼了吃奶的气力狠捻,小丫头又是自幼习武,不由痛的我一阵大叫,却又不舍流连。
云仙此际也无奈,二人腿儿叠着腿儿,脐儿对着脐儿,口又照着口儿,早已意乱神迷,火盛情涌。那婬水更流得欢,直把手指浸得麻软,那尘柄竟如泥鳅乱钻,刹间又入进了一截,遂帮了一只手,擎住肚儿,方才保住元红。
表妹且将手儿移开。
我手怎了?
捻了我的宝贝还不知麽?
来替表妹杀火。
我又何来的火?
我已在门外偷觑多时,见表妹可怜,遂唐突而进,冒犯玉体,表妹原谅。一头说一头去她香腮上亲,一阵幽芳,沁人心脾。
堪堪已摸近床边,表妹依旧闭目哼哼,我婬心勃勃,那话儿直竖如槍,腾身跃上了云仙身儿,尘柄顺水滑落,陷进大半个龟頭,入得云仙肝胆俱裂,开目急视,见一男子覆於身上,一物正挤迫指儿直抢牝内,急声呼道:啊呀,你是何人?意欲行奸?一头说一头扭挣。
恐其大声呼喊,忙掩其口,俯於耳畔道:表妹勿叫,是我哩!
你又是何人?
一望之间,云仙身儿狠震,若雷击一般。但见地上一溜平睡三人,俱都赤了下体,其中二人胯间有物若酒杯粗细,六七寸长的物儿翘然而立,另有一人胯间覆一瓦片,看那身量,似是三位表兄,却不知在此做何勾当。
云仙看得面红耳热,欲低头转身而去,却拨不动步儿,神情激荡,不能自禁,直想再去望那粉白的话儿,顾定周遭无人,遂又转回,探头又看,把两只眼光望了两根肉棍儿,移时,登觉牝中津津做痒,似小解一般,急探进裙里去挖,那话儿早是湿答答的,纤指一动,越发的难过。
正贪看乱搅之间,那大郎合二郎起身已至三郎身前,细论些甚麽。看了半日,独不见三郎的妙物,心中更痒,昨日席间碍于母亲大人在侧,不曾细细观看三位表兄模样,现在旁顾无人,但见三位兄长俱都生的标致,唯三郎更是可爱,想那昨日驰骋沙场的豪言,春心早动。
我蹲倒身儿歪着头看,那云仙的床尾正对,看得分明,表妹一头乱抽,一头腰儿款摆,又将只婬水湿透的手儿直放进口里吞。
我心头暗惊,小丫头何来如此风流解数?
一头乱想,一头将那裤儿褪了,把手去那尘柄掳扬,一上一下的,也弄得一阵肉皮儿响。
许是她撞上的。
这般巧合?
二人正在争论,我却早将裤儿系好,扶了粉墙,纵身而出,恰见云仙正闪进回廊,遂避了他二人耳目,潜身摄足,暗暗转过,紧行慢跟於云仙身後,顷刻过於一朱楼门首,启门而进,忙乱之中,那门儿竟也忘记栓了。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江南美景相比北方,少了雄伟壮丽,多了钟灵毓秀,在北国战乱年代,偏安东南的杭州,更是如此。对从小立志杀尽敌寇,夺回汉家江山的我来说,经历过由北到南的辗转颠簸,看过了战火中的家破人亡,也见到了这里的安宁祥和,更加坚定了卫国杀敌的决心。
跟随父母,我们兄弟三人投奔杭州的姨母家,姨丈姓胡名延,家中做丝绸生意,生活颇为殷实,特为我家选中城郊一所宅院,这才安定下来。
我兄弟三人,从小受父亲管教,大哥、二哥喜欢拳脚功夫,早年也请过一个武把头来教导,我也跟着学过几个招式,却只是山野功夫,只得用来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