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解毒,只能靠男女交合。
而且只能跟我倪胭補充道。
男人絕色緋唇抿起,沒有說話,眼眸墨色翻湧,似在思考著權衡利弊。
越來越不對勁的身體,體內不知名升起來的某種,還有衣袍之下就連他自己都很少觸碰過的東西
倪胭伸手往下探,擼動他因催情藥而勃起的肉棒。
男人不禁咬牙,嗓音隱忍急促,壹字壹頓的質問道:女人,妳到底餵了我什麽東西?!
唇舌交纏,發出滋滋的水聲。
那細白青蔥般的纖手,扒開男人的腰帶,有些陳舊的衣襟微微敞開,隱隱約約露出裏面精致如玉的肌膚來。
她掌心落在上面。
忍得很辛苦吧?倪胭眸光流轉,眼神斜睨,戲謔往下,在男人羞惱得足以殺人的眼神下,紅唇如魅勾起,呵氣如蘭滾燙旖旎,輕咬唇瓣,魅惑妖嬈的拉長了語調,說:來,我幫妳。
這句話,如同星火燎原。
血呀,我的血
倪胭呼吸滾燙,幽幽馥郁的香氣與熱氣,盡數噴薄在男人臉上。
重新吻上他的唇,飲鴆止渴壹般,然後壹邊口齒不清含含糊糊的回答他的問題:不過,我中了春藥,血裏面也有相同藥性,所以
摸起來就跟玉石壹樣,好涼,好舒服。
倪胭如缺水的魚壹般,從他漂亮的唇,親到精致的鎖骨,再到肌理流暢線條優美的胸膛
男人不過微微怔楞間,就已經被某個女人吃光了豆腐,更是挑起體內暗藏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