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复不答,掌心沿着她阴茎撑起的腹部,辗转抚摸至耻毛少得可怜的私处,手指挤进阴茎和穴肉的缝隙。
两人尺寸微微不合,他给她前戏,她就很爽。
如果单纯是乱伦刺激,她有反应会出水,也避免不了疼。
她突然想起十分钟后断水,忙说:哥,我们先洗澡,行不行?
跟死变态谈判,她每次都像在哄小孩。
苏时复抱着她走回花洒下,性器交合,不用刻意抽插,走动间的深顶磨得她湿痒难耐。
她再待下去,会不会成为他的性奴?
我没生病。苏时复不清楚她脑补什么,小脸顿失血色,心里微妙的不爽让他解释,明天我请假,送你回去。
真,真的?
苏时复走出两步,单手抹走她眼上水珠,在家里,就可以干你?
苏穗语塞。
果然不能太期待苏时复做人。
现在他插进一根手指还插第二根,她痛得低吟,觉得像是有两个人在欺负她。
在她咬唇忍耐时,苏时复挤了沐浴露,大掌粗鲁、反复在她胸乳间摩擦。
她低眸,看见他并拢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在她乳沟出来回勾划,像极了性交。
我,自己洗?
她将信将疑,眼眸却因欢喜而点缀光芒。
苏时复看穿她的恐惧,心里堵着口恶气。
真的。
情势危急,她点头,寻思先躲过浴室之灾。
她来时就想过,苏时复不会欢迎她,说不定会拐着弯睡她。
仔细一想,她总觉得,他一看见她,就想用她发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