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假山石,又是交合的淫靡之声,他连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试图堵住耳朵。只这次的一对似乎格外不知廉耻,辱骂和交合声不绝如缕。
他蹙眉,正要加快脚步,却听那女子的淫言浪语。
喜欢喜欢被郎君操唔
是是郎君的小母狗,小荡妇骚婊子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冲击姜蜜,她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小穴喷出大股骚水,全部落在体内的鸡巴头上,疯狂收缩按摩。
秦绝思被这么一刺激也高潮了,精液全部射到姜蜜的子宫里,将她灌满。
这便受不了?我还有好多更粗野的没说呢,会喷水的小母狗,勾引人的荡妇,欠操的小婊子
别说了,唔啊郎君别说了姜蜜被男人的肉棒干的晕乎乎的,好听的声音又刻意压低了在她耳边羞辱她,弄得她又羞又爽。
我说错了吗?粗壮的肉棒沾着姑娘的骚水,狰狞的可怕。秦绝思用力耸动自己的臀,每一次的抽插都操到姜蜜的小子宫里,正中她的骚点,你是不是我的骚母狗,小荡妇,骚婊子?
秦绝思点头应是,把腰带为姜蜜系好便拉着人离开了,只余叶湛一个人站在原地。
他呆呆的站着,好像失了魂似的,眼里的光闪闪烁烁,最后全部熄灭。
他终于明白,他的姑娘不要他了。
叶公子,一个声音从叶湛的背后响起,还请让让。
正是刚才出去的秦绝思,他带着姜蜜的贴身丫鬟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她不知掉在哪儿的腰带。
郎君!姜蜜欢喜的扑进他怀里。
姜蜜粉嫩窄小的花穴死死咬住男人的肉棒,嘴里胡言乱语的说着淫话,郎君啊哈郎君的阳物好棒弄得蜜儿好舒服
秦绝思看着姜蜜一幅被操爽了的表情,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子,叫什么阳物,这叫大鸡巴,大鸡巴在操你的骚逼,一会儿还要捅到你的子宫里给你灌精。
姜蜜娇弱的抽泣,整个人又骚又痒。
没什么好说的?
叶湛僵住了。
自己与她这么多次的私会,这许久的情意,在她眼里居然没什么好说的?
他绕过假山石,进入那窄小的洞口。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正坐在石头上整理衣物,她的发髻微微散开,身上有浓烈的麝香味。
听见脚步声,她欢喜的抬起头唤郎君,却在看见他的一瞬冷了脸。
叶湛,怎么是你?
呵,他连拉她的手都能欢喜半天,亲她的唇角都觉着是亵渎。
她却在别人身下做起了母狗,荡妇!
叶湛的眼里有深深地漩涡在酝酿,深不可测的阴暗在角落滋生,但他仍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他看见那个男人从假山石里出来离开,是他认得的,镇南侯的世子秦绝思。
骗子。
叶湛清雅俊秀的脸上没有表情,整个人像是拢上了一层厚重的阴霾。
定是他听错了。
这么想着,叶湛私心里松了口气,准备继续去寻姜蜜的踪迹,却又听见那女子娇喘。
郎君啊哈郎君的阳物好棒弄得蜜儿好舒服
不不行的郎君她泪眼朦胧的看着秦绝思,希望男人能怜惜她些。
哪里不行了,秦绝思强行顶开穴肉,感受到那一层薄膜,他轻摩了两下,用力顶破,把整个肉棒贯穿姜蜜的骚穴。
骚穴明明吃鸡巴吃的很欢。
叶湛只觉这声音熟悉极了,分明是他心爱的蜜儿妹妹的声音。
不,不可能的。
蜜儿妹妹最是守礼的一个人,连和他拉手都要羞赧许久的姑娘,怎么可能和人在外野合。
另一处,叶湛好不容易摆脱了身边的围绕的莺莺燕燕,满心满眼都是找到他的蜜儿妹妹。
他询问了不少人都未果,好容易问到一个,也只说看见姜蜜往园子里去了。
他临水向园子的方向走去,路上隐隐约约听见好多男女交合的声音,羞得他俊雅的脸都红透了。
姜蜜快被快感逼疯了,肉棒火热的温度烫的她的小穴酸酸痒痒的,我是我是哈啊好舒服。
秦绝思却不放过她,薄唇压着她的耳朵肆意舔玩,是什么?给我说清楚。
秦绝思捏住姜蜜的花蒂,用力捻磨,同时加快了肉棒抽动的速度,每一下都顶到子宫深处的敏感点。
什么鸡巴,骚逼的
这样粗俗的字眼,郎君怎么说得出口呀,真真是羞死人了。
仿佛看穿了姜蜜内心所想,秦绝思伸出舌头顺着她小巧的耳朵轮廓舔吸,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耳边。
秦绝思宠溺地摸摸她微散的发髻,抬眼看向叶湛,多谢叶公子对蜜儿的关心,只是我和蜜儿已互许终生,很快便会上门提亲。
至于叶公子他轻笑了声,眼里全是挑衅。
姜蜜埋在他的怀里,我们走吧郎君,我还要收拾呢。
蜜儿,他笑的十分勉强,你别说气话,我知道,是我之前惹你生气了
你年纪还小,被人蛊惑,一时犯错也是情有可原,叶湛的声音越来越低,清冷出尘的样子多了几丝颓败,我,我不会怪你的。
是我不好,一直拖着提亲的事,明日我便请媒人上门提亲,敲定你我的婚事
怎么是我?叶湛反复念着这句话,清冷瘦削的身体竟像是快要倒下了。
你问怎么是我?他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那双温柔多情的眼里全是悲哀,你就没什么想解释的吗!
姜蜜冷脸,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也许也许是别的叫蜜儿的姑娘。
他还是得去看看,不能误会了他的蜜儿才是。
蜜儿若是他这般不信任她,定会生气的。
她明明说过,最是厌恶粗鄙武夫,只喜欢如他这般的玉郎君。
却原来,是在他面前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在别人面前做起了小母狗。
小母狗
叶湛只觉得浑身发寒,像是整个人浸在冬日的寒潭里泡了几天几夜。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他就这么站在原地,听着那男人是怎样操弄他的蜜儿,蜜儿又是怎样热情的回应。
他觉着他仿佛被人掐紧了咽喉,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姜蜜抽抽噎噎的,想象中的疼痛没有降临,有的只是被肉棒贯穿的极致欢愉,她的声音软软娇娇的,郎君快操蜜儿呀。
秦绝思见状,一记深顶把她干的尖叫,破处都不痛,果然是个淫贱的浪货。
他把姜蜜抱起来,两条细白的腿儿缠在腰上,强健有力的腰身不断耸动,紫红的肉棒把她骚浪的肉穴干的噗呲噗呲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