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馆该不会连也要吧?贺允见她坐到自己身边,便开玩笑道。
虽有年代,但不及五百上千年之远,并不算难得。
我馆也有这本。满暖亲无奈回道。
啧,你们先是有毁尽毁,叫人不知道藏在哪里才好,现在又想白要回来?当时我买那本书的时候,人家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让这本书再落到那些说官话的人手里,而且,贺允睥睨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我也听说,你们馆稍微好点的东西,都被那家要集大成的博物馆要去研究了。
你们还是先想想怎么保护好那本下卷吧。贺允拍了拍她的肩膀。
是借。满暖亲用力捏紧红酒杯,笑容僵硬地纠正道。
<h1>出轨</h1>
恰逢一场拍卖会,贺允便抽时间去了北方的辉临市。
好久不见,娇娇。来人递给她一杯酒。
阿满明天不用工作吗?怎么这么晚了还跟我们出来喝酒。一个朋友见到满暖亲,便搭话道。
嗯,是借,贺允同情地看她,借九十九年也是借。
进了会场后,两人便分开了。
拍卖会结束,贺允如愿拍到了她最近很喜欢的一本白话文,在会后的朋友聚会上,又碰到了满暖亲。
她们相识于一场朋友聚会,满暖亲听到她的朋友都叫贺允的外号后,觉得好玩,就一直这么叫她。
好久不见,满处长?现在该叫处长了吧,真是年轻有为啊。贺允接过,调侃她。
托您的福,满暖亲笑吟吟地攀上她的肩膀,与她一起向会场走去,同她亲密地贴在一起,听说你那里有一本宋代刊印的上卷,正巧,下卷在我们馆,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让它们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