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那一片狼藉的榻上躺下,磨蹭着时间,慢悠悠地解着裤带子。
那锦儿爷却性急,下头档子已经耸起了鼓鼓囊囊一大包,像是忍不得了。
快些,小贱人!他毫不客气地嚷嚷道,要硬死爷是不?
饶?他又夸张地笑了起来,那还不够,爷要将你教得甘之如饴一般,求着念着爷这般对你。
那不强人所难嘛,不,痴心妄想才是!
小杏儿心下一阵好骂,这色胚子竟也想的美,真把窑儿里那一套用到她身上了?她才不是卖笑卖身的野鸡呢。就算身子不干净了,她心也不会堕落,她心头可住着风光霁月的魏大人,怎也会被这样的货色玷污浸染了去。
小杏儿怪叫一声,有些恼怒:爷,我没几件衣裳了。
没衣裳他兀的打了臭熏熏的酒嗝,熏得小杏儿面目扭曲,他却痴笑起来,那就别穿了。赤条条的方便嘿方便爷干事!
爷!
明白明白了。
来,来。爷不喜欢欲拒还迎的把戏,老老实实地把腿儿开,爷要看你的屄。
一副不容反驳的气势,饶是小杏儿是个贞洁烈妇也不敢不从,毕竟谁会抢着怵霉头挨掌子。
小杏儿一百个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小杏儿羞赧地剜他一眼,双肩抱臂护在胸前。
挡什么挡?你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爷哪处没见过?没尝过?
爷白天里奴的胸口还在疼,下身里面也被干枣儿硌得慌,今夜儿就饶了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