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鸪白有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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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云雨此欢乐 立誓不眷世间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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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莺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理论,云里雾里,忽然问了句:你更喜欢女子下边无毛吗?

他不作答。便还是示意她将腿张开,宝莺扭扭捏捏,虽然再无旁人,但依旧是觉得害臊。不过高先生似乎更耐心,好话说,臊话诱,最后终于是让她乖乖打开了腿。

先是拿巾帕子沾湿水清洗一番,又抹上了油膏做软化,便是细细地按这构造,一点点地将她的毛修理着。

宝莺躺在榻上,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直愣愣的。高先生失笑,取了个靠枕,放到了她玉臀之下,要她把着自己的小腿,并将两腿大分开。

这这这!这是要做什么?宝莺看着他从盒子中拿出把小剃刀,有些害怕。

他的目光从那慌张的小脸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耻处。软软萋萋,虽不杂乱,倒是有些茂密了,故此,无论怎样,都应该是要修剪一番才好。

哪个?

高先生的脸离她那么近,嘴上还挂着刚刚那一番纠吻的津液。旖旎未褪去,宝莺除了脸红心跳,更是为接下来的事情感到紧张。

亲,亲嘴儿之后的事······她眼神黯淡下来,伤痛过往又涌现。

不要了!不要了!再玩下去,真的是要肏弄死她了!总算是明白,这交合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及自己的身体是多么诚实,舒服劲儿欲死欲仙。

真不要了?

他从身后来到她面前,胯间的乖巧之物,现在看得巨大得唬人,像是有婴孩的手臂般粗细,高高地翘起,他手上下套弄着,裹了她淫液的水润晶莹。

何宝莺······

嗯······

她应着。这一问一回,都在唇齿间被研磨得春意盎然。意外的访问,除了惊讶,并没有给她带来过多的压迫。软软的厮磨,倒是他身上的香气,更熬人些。

才这么十来下,伴随她娇喊,小腹抽抽抖抖,体下喷射而出晶莹的琼汁,溅到了镜上,滴滴答答,模糊了这一片渴人春光。

宝莺呜呜咽咽,额上挂满蜜汗,胸脯喘息,那高挺的乳儿自然也跟着摆动。高先生似安抚,一下一下地揉着她的腿肉肌肤。本来以为就是结束,谁知道那木龙头又回到了她的穴嘴,且手也按到了那红肿的小豆上。

嗯呐······

喜欢?是不是?

宝莺哪还顾得上再回答他,只是觉得七魂八丢,不知道是去到了什么地方。这回心里不再惧怕,不想承认,希望他能给予更多。

木龙柱已经拨开了那阴嘴儿,小小的花片儿瓣,令人忍不住心动。他心中暗道,先前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子,是被粗暴破苞的,故而才想了这么多让她更便于接受情事的法子,身体上,心理上。但她这不造作又自然羞骚的表现,以及甚于处子的敏感,让他也有些心猿意马了。

嘘······就让她来。我方才不是同你说了吗,只管享受。

这是女子的春水。你高兴,才会有······

宝莺觉得真是被这人吃的死死的,偏偏身子也,也全然受了他的掌控。按照他所说,现在这感受,才是真正的交合所带来的快乐。

要看。他在她耳边,又似命令,又似哄劝。手上的力气将她把得紧紧的,更不好挣脱。

那么漂亮,为何不看?

他哼笑,操着那木质龙柱,在她的腹间打旋儿,向下,来到了阴豆之处。一番撩拨,惹得她芳心绽放,娇躯抖颤。上边又极认真地耳语,告诉她这是什么东西。

宝莺被吓着,也不敢再动弹。大概是过了两炷香的时间,高先生才完事,并拿了块铜镜来,放在她胯间,让她直起身子。

而他则从盒子里拿出了个奇怪的东西:通体柱形,约六寸长,圆粗坚硬,乃檀木材质所造。其中一端生了一圆杏样的······

想到此她脸又红如绯云。这个玩意儿不就是那男人的假阳器吗?

<h1>才知云雨此欢乐 立誓不眷世间情</h1>

宝莺学着他,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一杯接一杯的饮着茶。渴是都解了,也不紧张了,人也飘飘然。忍不住没好气地开口,问这人:你这茶水里是不是又下了什么药?怎么越喝脑袋越不清明。

上好的明前龙井,唔,还加了点儿蜂蜜。

她躺着,只听到细小的唰唰声。这个角度又瞧不见他动作,只能看到他专注埋头,俯身于她胯间。再细点的,就是能感受他一下下地吐息,扑在她越来越干净的阴肉两瓣之上。

然后,竟然自己控制不住地,有了想要尿泻的感觉。

莫要再动!不然就得划伤出血口子了!

还是处子?

她摇头。

高先生点点头,嗓音清冽,娓娓道来:女子的体下茵草,都要时长修剪的好······这样交合时,才不会总觉得有隔靴搔痒之感。这一次,就先将他们都给你剃了,新的长出来之后,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与感受再做打算。

他没说话,亦未拒绝。放开怀中的娇美人,起身牵着她来到里屋。高先生的屋子自然是讲究的,装潢布置清单雅丽,正中纱幔层层叠叠坠地,隐约可见那软厚的圆形软塌,估摸着是轻柔又舒服的。

但高先生并未着急就把她往榻上带,而是让她坐到了旁边不起眼的一张躺卧椅上。宝莺迷惑,又见他从柜匣中掏出个小盒子,吩咐她放松,躺在榻上,莫要胡思乱想。

再回来时,他手中端着一盛满水的小木桶,放到了她身边。

宝莺圆瞪的眼渐渐也是闭上,男人感受到她的放松,这才是长驱直入。这回多了些霸道,浅浅深深地探着口中的每个角落,邀请她玩乐。

他的手指冰凉,捧着她的脸颊,像是捧着真爱的宝贝,不予以所有的威胁。直到整个身子都瘫软到他怀中,宝莺才找回了些许神志,轻轻推开了他。

我······她喘着气儿问:那鸨娘,是让你教我这个?

宝莺悄悄咽了口水。浑身就是像烧化了般,尤其是自己下面那淫糜的穴口,早就馋的言不由衷,想要他的东西想要得都发疼了。

铜镜中的水痕褪去。宝莺红着脸,微睁眼睛,看着他纤长有力的手,是怎么拨弄开那可怜的阴瓣,将它们撑开,明明白白地展现出来。

裹了一层艳润的蜜水,那是她刚才尽性的证明。他划着圈地搓弄着阴豆,而木杵则毫不费劲地就蹭进了那小阴洞里头。

她闷哼哼,余潮未过,又有卷土重来的势头。没玩几下,她的腿又抖颤着,喷亵了更猛的一次。

艳娘说得不错,确实是难得。

这白雪胴体,真当是美极。映着的镜,就是装裱的画框。粗硬在这楚楚动人的蚌肉之间来回穿插,很轻易地发现了她的激动点。

呜呜······啊······我,我······不行了。

不。这还只是前奏呢······真正的还要舒爽上万倍。现在可比先前舒服多了吧?

她懦懦地点了头。

不经意间,他的另一只手来到了她的胸乳前,这么盖抚到那饱满挺立的雪峰之上,让她深深叹慰出声。乳尖早就是挺立,硬得有些颤疼,像是走在荒漠中要渴死的旅人,终于等来了温柔的抚弄。

铜镜中,如婴儿一般粉嫩无暇的阴肉,紧紧裹挟着阴嘴儿,衬托得这假阳物越发硬挺。

手上力度不差三分,更不多重。宝莺不自觉地开始低吟起来,腹中那一股莫名的浪涌又再度开始聚集,慢慢到了那泻口之处。

她怪不好意思的。只觉得酥酥麻麻,像是要尿泻,在他怀中左扭右蹭,他却不肯停下:

高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将他那一头散漫的长发束了起来,瞧着有几分不谙世事的谪仙人,修得传世淫术的那种。

他坐到宝莺身后,紧贴着她的背,唇贴到她脖颈间,手又从后方将她腿再撑大了些。宝莺那光洁幼嫩的阴肉,就全被镜子照了个明白。

哎呀······我不要看······

她才不信,拔了个眼神瞪过去,正好是对上他炽热如火的目光。

这个男人······他究竟要做些什么?

高先生神色如泉水怅怅,像是都把真心化到了眼神里,倾数流到宝莺这儿。他薄唇微动,只喃这三字,便自然地袭近,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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