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看出来？”于淼淼好奇的问。
“古跃。”
“呃……为什么是他？”
卫九潇抓着笔的手顿在那里。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啊，女扮男装也是有可能的啊。”于淼淼理直气壮。
“卫九潇，你说……苏垣真是男的吗？”于淼淼突然冒出一句。
卫九潇愣住了。
“这事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吗？”他认识苏垣又不是一天两天，他们都在书院担任先生之职，如果苏垣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他一定会注意到的。
于淼淼愣了愣。
古跃一直都是在苏垣的面前，怎么会把血弄到苏垣身后呢？
第206� 苏垣一族的隐秘，悄然离去 六千字，大合�
“你不相信我，哼！”于淼淼愤愤提着裙子往外走。
“去哪？”
“我去证明给你看！”
“这么说古跃看过苏垣的身体了。”于淼淼追问不放。
卫九潇再也没有心情处理公务了，他放下笔，“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觉得，苏垣是个女人。”于淼淼认真的看着卫九潇的眼睛。
的，目光中还带着促狭。
好像在对他们说：还站着干什么，快走。别在这里碍事！
“咳，卫九潇，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于淼淼弱弱道。
“古跃是琴师，他平时在书院里就爱缠着苏垣，以前还曾一起饮酒结果两人醉倒在书院的琴楼里，早上起来衣衫不整的。”
于淼淼两眼放光。
没想到他们还有过这么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呢！
“就算是能女扮男装，但身体却是骗不了人的，穿衣方面总会露出马脚。”
“有没有可能以前苏垣是束了胸？”
卫九潇思索片刻，“苏垣虽不喜被小厮服侍，但他身上有没有缠着束胸，不然总会有人看出来的。”
于淼淼摸着下巴，“我觉得，苏画师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卫九潇越发觉得搞不懂她的想法。
于淼淼抓着后脑勺，“我觉得……他好像有胸部。”
卫九潇把于淼淼带回书房。
于淼淼眨巴着眼睛，不知在想着什么。
卫九潇微微皱眉。
“坐下。”卫九潇越发觉得头痛。
卫九潇沉默良久，表情复杂。
“喂，卫九潇，你不是不相信我的直觉？”
“直觉？”卫九潇揉着额角。
卫九潇面无表情，先带着于淼淼出去了。
于淼淼在出门前回过头来看了苏垣一眼。
苏垣身后的袍襟上沾了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