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霍肖恩你可以说的简单点吗?伯德温满脸问号,这就是他庆幸着自己跟霍肖恩是同一战线,要不然照着他那总是在心底暗算他人的性格,他肯定很早就被他莫名其妙地陷害了,甚至再惨一些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晓得。
那位基瓦尔的家主可是一直暗中教唆旁支的亲戚,将弗尔罗公爵府拉垮。霍肖恩走向了早就已经在街边等候的马车,他情绪毫无起伏地淡淡说道。
一个下属的家族,就该守好本分,竟然还想上位。一脚踏上了马车,他鄙夷地瞧了一眼这才刚离开的贵族具乐部。
<h1>一切都是为了公爵?夫人</h1>
我就想你为什么需要这药?原来是为了陷害这位少爷?伯德温收回了那望向那被下了药,又是被带进包厢内的可怜少爷巴伦瓦的视线,在心里不免无奈地与自己的好友并肩离开了金笼具乐部。
陷害?你怎么能这么解读?霍肖恩轻笑了一声转头看了伯德温一眼,光是这一眼就令伯德温头皮发麻了。
月光从车窗边透射进来,皎洁的白光打落在他俊俏的五官上,淡漠的神情是与人疏远,不可随意近之的氛围,他下意识地拉了拉自己的袖?,印有家徽的金属袖扣在光线下熠熠生辉,心中不免浮上了一层厌恶感,就是这群自以为是的蝼蚁们企图侵占他与母亲的公爵府,害得他总是必须进出这些污秽不堪的场所,要是有一天让母亲知晓了该怎么办,又或者自己将这身肮脏的气息沾染上了母亲的美好单纯又该如何
真的是罪不可赦。霍肖恩在心底无比厌恶地低吼着。
可你不是说都打点好一切了?怎么这还留着基瓦尔家族?伯德温随后上了马车。
不然呢?那可是罗兰夫人耶!伯德温挑起了眉尾可是一点也不相信霍肖恩的说词,谁不知道罗兰夫人在这贵族的社交圈中有着何等名号,人称最歹毒冷艳的侯爵寡妇,要不是拉齐汉侯爵没有任何子嗣,这女人怎么可能继承那数目不小的遗产,不过她在上流的交际圈中也是有一定的手段,不然她那些淫靡的性趣爱好怎么可能不被报章杂志大肆报导。
所以这就你的短处,伯德温。两人并未从大门离开具乐部,而是从隐密的后门,毕竟要是一个不小心被熟人瞧见,或是被有意人士看见了,肯定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舆论麻烦。
罗兰夫人真如传言那般?我将基瓦尔的少爷给了她是为何?巴伦瓦对基瓦尔家族的价值有多少呢?基瓦尔家族现在的声望是怎么样呢?当我这么做之后将会得到什么样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