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乞儿没有再叫,只是傻愣愣的看着手里的这一小块布条,似是感受到面前人的低气压,像鹌鹑似的低下了脑袋。
陆巡的脸黑的已经快要与这夜色溶为一体了,牵着马快步走了进去,路过门口时,将那只堪堪挂在那里的木门重重一关。
这下,门也没了。
胆小的直接吓的尖叫,就比如一直跟在陆巡后面的乞儿,不知什么时候偷偷窜到他怀里,抱着男人的劲腰,闭着眼尖叫阿爹,我怕
陆巡猝不及防被抱,再被她的尖叫吵的太阳穴突突的痛,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的将人往一旁扯:闭嘴。
语气自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h1>发热</h1>
对于被认爹这事,陆巡也不在意,想认他做爹的多了去了。
他毫不留情的用腿拨开她,牵着马继续往前走去。
院里跟院外也没啥两样,破破烂烂,杂草也是半个人高,倒是未塌陷的一边,草没那么高,还勉强看出有人在此居住的痕迹。
不过那墙也塌了小半边,一眼就能瞧见里面放了好大几个酒坛子,横七竖八,歪歪扭扭的摆放着。
风越吹越大,明月被黑云所覆盖,几颗稀疏的星子闪烁着微光,看着像要下雨。
被陆巡这一吼,乞儿不敢再叫,手上却仍抱得死紧,沾满泥垢的黑手,紧紧捏住他的衣襟,陆巡手劲不小,只听得撕拉一声,一小截布料到了乞儿手里。
男人胸口衣服破了道大口子,精壮的胸膛露出了一小片。
夜风呼呼的吹,破木门响的更厉害了。
那乞儿像是赖上他了似的,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跟在后面寸步不离,陆巡也不管,爱跟不跟,反正他也不管吃。
走了大概半个多时辰,他在一塌了半边的破院外停了下来,院儿不大,破败的不成样,周围也都是杂草,有半人高,那木门摇摇欲坠的挂在那,风一吹,就嘎吱嘎吱的响。
一看就许久未曾有过人住,在这夜里瞧着就跟那鬼屋似的,吓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