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没这样夸过女生。” 他不知道是以什么表情说的这话。
“要睡了吗？”
“嗯。”
“反正你看起来不缺女人。”
他闻言看向我，意味不明地笑。
“不是每个女人的屁股都好摸。”
“那为什么……” 我忘了我要问什么，转移话题道：“你说，只是一夜情而已。”
他平静地打着字，漫不经心地说：“一回生，二回熟嘛。”
我第一反应是愤怒，后来又被心里油然而生的内疚包裹。不知道在期待什么，我问：“你过后……就会厌倦的吧。”
我喉头一片哽涩，说不出话来。
看样子今晚我得在他家过。
我坐在他的床上，放空地盯着门口，看见从洗衣房回来的他走进房间，在我身旁的空位躺下。
“那我关灯了。” 他起身关灯，然后躺回床上。
“晚安。” 他好像什么时候说话都带着笑。
我不理会他，闭上了眼睛。
他凑近我，我躲开，他得逞般哼笑了一声，收回身体。
“而且小腿、腰、头发，都很好摸，也很香。” 他想了一下，补充道：“奶子也是。”
“你这时候说话很没分寸。” 我躺进被窝里，背对他。“你之前亲热的女生都喜欢你这样说话？”
“三回以后，不就如鱼得水了吗？”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地继续。
我用余光看到了他退出电子信箱，开始翻阅交社交软件。
“我明白你的处境。” 他眼光冷峻地看着屏幕。“如果主管你哪天想和我断了这层关系，只管和我说。”
“这种事，你和别人也做过？”
“什么事？” 他拿起手机，回复工作邮件，脸上挂着笑。“偷情吗？”
“嗯……没有。” 见我不回答，他自己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