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主人?”东时一个踉跄往东景扬的方向跌去,不敢压着东景扬,东时放弃了起身的动作硬生生往结实的床沿撞去。
东景扬拉住东时脖子上的铁链进一步往上扯,将东时的脸拉到他眼前,对着东时说出了让他最为紧张的一句话......
“怎么?不会伺起?口侍没学过?”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为了不让铁链发出太大的声响,东时将铁链拉直双手高举着膝行回东景扬的房间。
主人的吩咐是九点要叫他起床,东时跪在床边低着头,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偷跑进来,打在东景扬微长的睫毛上,看着向来叛逆不羁的东三少爷展示出这样难得的一面,东时自认主以来一直提着的心竟获得了片刻的放松。
“主人......”东时敏感地察觉到耳边均匀舒缓的呼吸声变了频率,有些紧张地出声,受过私奴训练的他学过各种伺候晨起的方式??当然也包括口侍??但认主第一个早晨,他不确定东景扬的习惯,奴堂虽记录着东景扬带人回别墅过夜后晨起时会允许口侍,但也并非每一次都是,更多是看三少爷当时的心情偏好??
东时虽从未放松过口侍的训练,然而他却没有真正实践过??长时间在外任总裁的东时有些恍惚??口侍不比用后面服侍,要用这张平时在谈判桌上叱诧风云的嘴含住另一个同性的生殖器.....东时想到就有些反感,但,这又如何??他本就是属于主人的一个物件,他连个人都不算??主人若是有需要??他哪有说不的权利??
但为什么他还是总想保留那最后一点点自尊呢??明明知道不可能的??
“嗯?”东景扬翻了个身,还伴有睡得满足的轻哼声,半坐起身后视线对上赤裸着跪候在一旁的东时,顺手从东时高举着的双手上接过铁链往内用力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