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两人都心知肚明。
手上开始加速，魔夜欣赏着小师叔有趣的反应，故意呲溜一口咬住他的耳垂。
“耳朵红了，”她眼里溢出志得意满的笑，“师、叔。”
他被靠近的魔夜挤占了更多的空间，热量全都向下体聚集而去，随之而来的，是逐渐弥漫全身的快感，沸腾似的要把理智烧穿。
但魔夜是不止于此的，她说玩就真的只是玩。不管是撸动还是掂量，她将铃口吐出的透明粘液均匀地涂抹，衣摆不知什么时候被大肆掀开了，初阳的日光下，整个茎身被摸得湿漉漉油亮亮，浅肉色的性器贲张地指向远方，又被魔夜的手捞回来，在四处挑拨。
“呃……”宁长虹闷哼一声。
他的性器几乎是瞬间就立了起来。
魔夜找准方向，握住了温热的茎身。掌中的巨物尺寸不俗，亦和它的主人一样，有着剑的刚硬笔直。
宁长虹的呼吸有些失调，凝视着魔夜的眼睛，“剑柄，哈？”
魔夜缓缓说道。
“我要的是师叔的剑柄。”
两人的视线交汇、下沉，最后落在第三条腿的位置。
“不过呀……”魔夜抽出手，手掌舒展开来，给他看了看指间粘稠的白色，倒把宁长虹弄得又是一阵尴尬。
“下次还是锁上比较好，对吧师叔？”魔夜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她还是比较喜欢掌握主动权，那种二儿八经拉拉扯扯的谈恋爱可不适合她，搞对象就要有搞对象的样子！
宁长虹叹了口气，宠溺点头。
“如何？”魔夜贴着脸问他。
宁长虹下意识想移开视线，但魔夜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让他不得不在脑内挣扎之后，遏制住想要逃离的想法。
“……身体很兴奋。”他呼吸紊乱，勉强思考着，“喜悦、奇怪的激动，一点尴尬，还有……”
“师叔，把你剑柄给我玩玩儿。”她扭头道。
宁长虹看向自己身旁的剑。
魔夜望天，“不是这个。”
“唔！”那片本并不明显的红色迅速变得浓郁，火烧火燎起来。就连体内灵力都在呼啸激荡，流速汹然。
没有亲身体会过，是以宁长虹不曾想到，魔夜只是用手，就能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刺激。
他低着头大口喘息，额头微汗，觉得浑身都烫得厉害。
叽喳的鸟鸣在树枝间跳跃，魔夜埋在他的颈肩，把玩的节奏也引出抑扬顿挫的呻吟。但音调或许也没有那么起伏不平，宁长虹只是嗅着鼻前发丝的清香，尽力抑制一切过剩的反应。
真是神奇。
明明小师叔好像还是那个专注于剑、杀伐无情的小师叔，圣女也还是那个古怪恶劣、得寸进尺的圣女。
魔夜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手却环住茎身根部，从下至上狠狠撸了一把，又圈住已经湿黏的龟头，大拇指绕着马眼周围反复摩挲。
同时，还一副巧笑倩兮的样子道：“挺好玩？”
宁长虹：“……”
宁长虹：“……”
他无奈地侧过身来，魔夜立刻欺身而上，一边攥着领口，一边将葱白的手探进了内衣里。
指尖划过腹部的肌肤，经过那些凹凸不平的沟壑，潜入了温度更高的区域。
真是败给她了。
魔夜从他的眼神读出来答案，“愧疚？”
“因为快？”说完她便忍不住笑出声来，“有什么好愧疚的，我知道师叔是第一次，这很正常。”
宁长虹的表情一时有些一言难尽。
那是什么？宁长虹面露疑惑。
“剑修的至高境界，是人剑合一。”
“世人都说，宁师叔是把不世出的好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