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姬的手探向腿间,那处已经一片湿滑。她只好把软枕夹在腿间厮磨,试图舒缓欲望。明明白天被二哥狠狠地操干过,到现在还浑身酸软,小穴还未消肿,却又不知廉耻地泛起情潮。想起白天那场宣淫,她不
自觉地拨开肥厚的阴唇,兀自按压着藏于内的一枚敏感肉核,那肉核被刺激地连连惊颤,带起阵阵麻痒的快意。菱姬舒服的眯起了眼,嘴边泄出欢愉的哼唧声。
穴口处的动情唤醒了身体其他各处的感知,还空虚饥渴的穴道发出不满的啸叫,不止何时挺立的乳尖也在颤巍巍求取抚慰。
菱姬只好转而安抚这两处,她伸出两根细葱似的手指探进小穴,那处早湿了半天等着吞吃来物,手指轻易地就全部滑进去,在里面胡乱搅动着;另一只手抚上双乳,学着印象里哥哥的手法,抓起一团乳肉在手里来回揉捏。
只是她手太小握住一半都不到,睡前又涂了滑腻的香脂,乳肉总像水一样从手中滑出去。大哥说她被操干的时候,乳儿颠簸得像碧波荡漾的湖面,而被操干的狠了,又像大风大浪的江水——波涛汹涌。
她生涩地抚慰着,却不得要领,转而捻起乳尖轻轻揉捻着。她的乳尖也多灾多难,白日里被二哥虐待得狠了,现在小心揉捏却也感到一阵刺痛,可疼痛后隐隐传来丝丝凌虐般的快意,让人有些上瘾。于是她狠捏了一下乳尖,痛得惊叫出声,她忽然记起还有侍女在房间内值夜,赶紧噤声。但疼痛过后的奇异快感又让她爽得下身涌出一阵潮水。于是她忍痛继续掐弄着那可怜的小肉球,闭眼细细体会疼痛中掺杂的丝丝快感,爽得呼吸都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