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身上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那晚是我的错,那个环境着实不适合给你开苞,我应该更谨慎一点的。”
温洛压下心中的恶心,开口问道,“我睡了多久?”
“三天。”
白衬衣黑西裤,配上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妥妥一个斯文败类形象,野男人嘴角一抹温柔笑意,深深注视着温洛。
“我叫姜岫,山上朝来云出岫的岫。”
温洛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甚至身边根本没有认识的人姓姜。
而他现在竟然和一个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野男人疯狂了一晚……
温洛有点想吐。
“洛洛?”
他坐起身来,身上意外的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就好像那个荒唐的夜晚只是他的臆想,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走进浴室,看着镜中红光满面的自己心里有些微妙,这是怎么,被男人滋润过后的餍足气色?
伸手拉开衣领,胸膛脖子上到处都是红色咬痕,一水的草莓,两个乳头周围受灾最为严重,红艳艳的肿了起来,仿佛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女一般。
温洛不理会姜岫的威胁,径直走向玄关,按住把手推了推,大门毫无反应。
温洛静静盯着高大的男人,“你是故意的。”
姜岫笑着没说话,把蒸饺摆盘放在温洛面前。
“秦楚歌不是好人,你应该离他远点。”
温洛从没想过男人的精液竟然能如此之多,男人似乎意料到了温洛会反抗,提前紧紧压住温洛的上身不让他动,自己一边抽插一边射精。
温洛被男人射的慌张,男人的精液源源不断涌入直肠深处挤满了肚子,温洛甚至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被撑了起来。
温洛挣扎着要跑,男人射完精后神清气爽,一个手刀轻轻劈向温洛脖颈后,温洛顿时失去意识。
“三天?”温洛十分诧异。
姜岫拉开铺了软垫的餐椅让温洛坐下,自己去了厨房取早餐,“你的第一次没有好好润滑,加上太过劳累,我怕以后留下病根就想让你多休息几天。”
三天,温洛原本打算做完实验第二天就跟着导师去英国的,现在看来已经来不及了。
姜岫不介意温洛的冷脸相对,上前牵住温洛的手走回床边,蹲在地上给温洛穿好拖鞋。
“我做了虾饺和咸豆花,洛洛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温洛皱眉不语,姜岫也不恼,笑着拉人下楼。
野男人的声音出现在身后,温洛握紧双拳闭了闭眼,这不是他熟悉的环境,以不变应万变。
“地上凉,怎么不穿鞋?”
温洛从镜子里看向身后,“你是谁?”
温洛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黑,最后定格在心如死灰上。
他真想亲手弄死那个男人。
一想起自己竟然像个荡妇一样呻吟娇喘了一个晚上温洛就想死了算了,虽然是个孤儿,但他自小接受的教育都是要自尊自爱,虽是时代潮流,但他就是接受不了现代人动不动就约炮上床的习惯,一来他从来没有这个需求,二来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儿,这种事情,是只能和自己的爱人做的。
温洛推开盘子站起身,“你一个外人没有权利评判我的老师,学校还有事,我得回去了。”
“站住。”
姜岫端着咸豆花站在餐桌旁,脸上仍然挂着温柔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洛洛乖,你乱跑的话我会生气的。”
男人将肉屌收回,拉好裤链,用上衣紧紧围在温洛重点部位,抱起温洛走出巷子。
男人抱着温洛走向路边停着的黑色越野,把人放在后座上,自己上了驾驶位,开着车离开了这个人烟稀少的居民区。
温洛再次醒来是在一幢别墅内,他默默躺在一张大床上,外面四下寂寥,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