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秋想了想,应该是那天晚上一起出去吃饭拍的。
他和一个男人道谢,傅瑛不开心,回来的路上,他们停在了一个无人的小公园附近。傅瑛带着他,在一棵树下忘我的亲吻。
百密一疏。
[我知道你和傅瑛的关系,如果不想我抖出去,明天上午九点半,xx见。]
[位置]
[图片]
傅余秋终于肯和他对视。
他轻松的笑了一下,下楼去了。
饭是那个常年挂名却没来几次的阿姨做的,傅余秋砸吧两口薄粥,觉得一点没有味道。
原来不止男人自己,还有一个人,声音很熟悉,但就是一下子想不起在哪听过了。
到底是谁呢?
傅余秋无力的想着,彻底陷入了昏迷。
本来觉得今天少不了一场激烈交战,结果傅瑛真的只是舔了一会儿,就捯饬的人模狗样出去了。
傅余秋夹紧双腿,一言不发。
临走时,傅瑛亲了亲他哥的侧脸,说公司有事。
他预感不妙的回过头,还没看清前方,头上就被捂下来了什么东西。
棉质布料之类的。
男人的力气很大,不管傅余秋怎么挣扎,他都抓着不放。
他还有事要干,不等男人再干什么,仗着身体娇小的优势,从男人的胳膊下两三步跑了。
这家酒吧说是酒吧,其实充其量不过就是家ktv。
土味十足。
原来那天晚上和那个男人道谢的话说不出来是有原因的,不是他太紧张了。
而是他已经丧失了和陌生人的交际能力。
“卖,还是约?”男人比傅余秋高一个头,一件皮夹克套在外面,这么冷的天,里面就穿一件羊绒衫,露着精致的锁骨。他同样打量着傅余秋,毫不客气。
傅余秋点头答应,但是脚步不停。
那人忽然笑了一声,问:“来找人?”
傅余秋这才停下脚步,打量来人。
对方像是守着电话一样,几乎是秒回,说可以。
傅余秋到了xx,发现是一家酒吧,还是gay吧。
挺突然,这是他没想到的。
“啊——”傅余秋再也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头也支撑不住倒在了枕头上。
傅瑛慢慢舔弄,舌尖游走在他哥的身体上,一点点往下舔去,留下一道水泽光亮的吻印。
傅余秋的背上还有许多淤青,是昨天做爱时,傅瑛捏的。尤其脖子那片,几乎全是青紫。
就是不知道超了时限一天,这人发的还作数吗?
傅余秋睡了一天两夜,今天已经是他被操昏后的第二天了。
不管有没有用,傅余秋先发了条消息给对方说,刚看到消息,今天可以吗?
[图片]
手机上的消息。
两张图片分别是傅瑛穿着黑衣服垂下头吻他的照片,和傅瑛摘了帽子把他搂到怀里说话的照片。
明明傅瑛煮的也是白粥,阿姨煮的也是,甚至两个人用的是同一袋米,同一个锅,同一桶水。
可他就是感觉傅瑛煮的又香又好喝。
傅余秋勉强逼着自己喝了小半碗,劝离阿姨,自己去了楼上,换了身衣服,又很快下来。
傅余秋还是一句话没说。
傅瑛在门口看着他哥的背,踌躇片刻,心头没来由的恐慌,又跑进去搂着他哥亲了几口。
公司的事儿,真的有些重要,傅瑛揉着他的奶头,说:“哥,等我回来。”
很快,呼吸越来越困难,眼睛越来越昏花,傅余秋在意识尚存的最后一刻,用指甲在男人的胳膊上死死抠了一下。
“操,这婊子抠我。”
“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干完赶紧完事儿。”
连吧台都简陋的要命。
傅余秋越往里走越觉得不对劲。
那人说自己是老板,可是这里除了刚刚门口那人,就没再有人了。
原来是被当成了鸭子。傅余秋差点笑出声,没再理睬他,直接往里面走。
男人大概觉得被驳了面子,趁傅余秋转身的当空,一把攥住了傅余秋的肩膀,将人带进了怀里。
刺鼻的香水味儿瞬间充斥了傅余秋的鼻腔,他厌恶的推开男人,不友好的说:“滚!”
他很久没有一个人离开别墅了,自从心甘情愿成为弟弟的“宠物”,他没有工作,没有朋友,对外面一切事物的感触几乎消失不见。
像个刚开始和人群接触的异类。
他发现自己好像说不出话来,嘴唇张张合合好半天,只挤出一个嗯。
这地挺偏僻,不好找,在这个城市跑了那么多年出租的师傅也是七绕八绕,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因此还差点超时。
酒吧外面看起来挺荒芜,靠近水泥路边的石头缝隙里,长着些秋日残留下来的枯黄野草。
傅余秋踏上台阶,有人迎了出来,说:“不好意思先生,白天不营业。”
傅余秋昏了的那段时间里,傅瑛的神智也不怎么清醒了,他抓着他哥的脖子,把人钉在墙上操干,直到自己射不出东西只能尿了才松开。
傅瑛觉得自己过分冲动了,有些内疚,但哥哥沉溺的样子,又让他生出些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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